“你確定我能夠讓圣子復蘇嗎?”韓森聽顧傾城的語氣,好像確定圣子一定能夠復蘇似的。
顧傾城似笑非笑道:“如果是冥族異靈作為大祭師,她肯定不會理你,但是你是人類,那就不一樣了,而且你的表現也很不錯,她既然已經有了行動,復蘇只是遲早的問題。”
說著,顧傾城看了看石壁上的畫中女子說道:“你說是嗎?”
石頭上無聲無息,畫中的青衣女子好像什么都沒有聽到一樣。
“不過你還要抓緊一點時間,只剩下一個多月了。”顧傾城又對韓森說道。
韓森問道:“到底怎么樣才算是讓她復蘇?”
“讓她從畫中走出來。”顧傾城這一次到是爽快的回答了韓森。
看著顧傾城離去,韓森又看了看畫中女子,感覺她們之間的關系好像很奇妙,顧傾城剛才的那些話,到是有很多都是說給畫中女子聽的。
“美女,你和顧傾城到底是什么關系?”韓森看著畫像問道。
“和你有什么關系,膽小鬼。”青衣女子似乎還在生氣。
“人類的生命只有一次,我當然要珍惜。”韓森不覺得怕死有什么錯。
“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好說的,你就等著進基因戰場吧,到時候我看你怎么死。”青衣女子冷漠道。
韓森聽她的語氣,頓時心中一喜,她這話說,豈不是說,她會從畫中走出來。
韓森又和青衣女子聊了幾句,青衣女子對他非常的不滿,然后就不再說話了。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沒過幾天,洞玄經就有了突破,韓森的身體產生了一次蛻變,同時遮天傘也跟著蛻變,晉升到了白銀級。
冰肌玉骨術也差不多快要蛻變了,估計不用了太長的時間。
自從那天之后,青衣女子就沒有再理過韓森,看著距離與鬼月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韓森到是有些擔心起來。
萬一青衣女子真的到了三個月還不出來,換了鬼月做大祭師,韓森不知道顧傾城會不會真的砍了他的腦袋。
可是無論韓森說什么,青衣女子都不理他,韓森想盡了辦法都是一樣,無論是說正經事,還是講故事講笑話,好石壁好像又變成了沒有生命似的,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
轉眼間三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到了,晶核也到達了白銀級,現在只剩下真血和金幣還是青銅級。
韓森盤算著三個月的時間已經到了,青衣女子還是對他不理不睬,韓森正思索著要怎么辦的時候,顧傾城已經帶著一眾冥族的異靈來到了花園之中。
鬼月微微向傾傾城行禮道:“主上,三個月的期限已到,這個人類沒有令圣子復蘇,還請主上遵守約定,讓我取代他成為大祭師。”
“既然約定如此,自然應該讓你取代他成為大祭師。”顧傾城微微點頭說道。
“多謝主上。”鬼月等冥族異靈都是大喜過望,連忙向顧傾城行禮道謝。
“我說過,如果他三個月內無法令圣子復蘇,就砍了他的腦袋。你取代他成為大祭師,那就由你代為執行,砍了他的腦袋吧。”顧傾城淡淡地對鬼月說道。
鬼月一點猶豫也沒有,直接就召喚出了一柄彎刀,向著韓森走了過去。
韓森這段時間已經在考慮怎么渡過這次難關,既然逃不出去,那就只能先回到聯盟再做打算了。
他的身體素質已經非常不錯,所缺乏的只是基因核的成長,他回到聯盟之后一樣可以修煉功法,令基因核進化。
等他把基因核都晉升到寶石級之后,再悄悄傳送進來,未必沒有沖出冥界庇護所的機會。
韓森早有計劃,他所站的地方就在小樓前面,看著鬼月過來,他就想要轉身沖回小樓,利用小樓內的傳送陣回到聯盟。
“等一等。”可是還沒有等韓森行動,突然就聽到青衣女子的聲音從畫中傳出來。
眾人皆是一臉驚訝的看向石壁上的畫像,而顧傾城卻是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似乎是早已經知道會如此。
只見石壁的畫像蕩漾起水波一樣的紋路,好像空間被扭曲了一樣,那撐著傘的青衣女子,竟然從畫中一步步走來,自那煙雨朦朧之中走了出來。
不多時,那女子就從畫中走了出來,化為了一個大活人站在眾人面前。
那美麗的面容與顧傾城一模一樣,兩個人面對面的站著,如果只看外表的話,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包括鬼月在內的一眾冥族異靈,都立刻跪下膜拜青衣女子,口中還喊著:“圣子大人!”
“讓他繼續做大祭師,與我一起進入基因戰場。”青衣女子淡淡地說道。
鬼月等冥族異靈都是臉色微變,可是卻沒有人敢違抗青衣女子的話。
青衣女子說完,就向著花園外面走去。
韓森心念一動,連忙快步跟了上去,就走在青衣女子身邊,對于冥月等冥族異靈噴火似的目光視而不見。
“謝謝你出來救我。”走進了基因核庫之后,那些冥族異靈都沒有再跟進來,韓森輕聲對青衣女子說道。
青衣女子卻是白了他一眼,冷淡地說道:“我才沒有那么好心,救你這個膽小鬼,而是讓你跟我一起進基因戰場送死。”
說罷,青衣女子就已經走進了基因核庫的傳送陣,用手中的那把傘作為鑰匙,傳送進入了基因戰場。
韓森心道:“基因核庫是分層的,以我的實力,有什么好怕的,進去之后只有我滅人,沒有人能滅我,說不定還能夠快速晉升基因核的等級。再說了,也不知道你的基因核是什么等級,我們未必會傳送到同一層。”
韓森看了看基因核庫,他這段時間來過這里不少次,可是沒有看出這里有什么變化,青衣女子所說的改造,韓森也沒有看出來。
想了想,韓森就以遮天傘作為鑰匙,打開了傳送陣,進入了基因核庫。
視線恢復正常之后,韓森目光所及,頓時心中微微有些驚訝,只見血月當空,四周的一切山脈、河流、樹木都被染成了血色,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沒有石人,沒有基因核碑,只有一座傳送陣,而青衣女子就站在傳送陣外面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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