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身影,一直深深地印刻在白皓的腦海當中。
白皓本以為自己這輩子恐怕都不可能再見到這個吊炸天的人物了,誰知道,這一刻居然會來得這么快。
緊接著,周圍那些本來抱著看熱鬧心態的俊男靚女,看著他們平時崇拜無比的皓哥,頓時大吼一聲:“你他媽給我閉上你的狗嘴!”
緊接著“蹭”的一下就竄了出去,然后就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跳了起來,狠狠抽了洋洋得意的保安一個大嘴巴。
“啪!”
保安腳下一個不穩,直接就栽倒在地上,然后白皓就像瘋狗一樣,瘋狂的照著保安臉上踢了一腳。
白皓本身平時就極為注意鍛煉,還練過幾天散打,手腳力道十足,這一腳眾人就聽見一聲微不可聞的脆響。
保安頓時被踢的鼻口竄血,慘叫起來。
“啊少爺別打了別打了少爺”
白皓還不解氣,一邊瘋狂的踢打,一邊猙獰的罵道:“你想死,別帶著我白家!日了狗的不開眼的東西,誰你都敢罵,誰給你的膽子,還要削人家?你要削誰?我他媽先削死你!”
所有人都懵逼了。
跟著白皓來的那些小年輕也懵逼了,看著平時風度翩翩的皓哥,此時就是比一條瘋狗都強不到哪去。
白皓之所以瘋狂,一半是真生氣,一半是嚇的。
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知道葉秋是什么身份,但是就沖曲靈犀對他的態度,那就已經說明了一切,惹不起啊,別說他們白家只是一個不入流的世家,就是一流世家和巔峰世家對上,那也是以卵擊石啊。
顧盼兒也是傻眼了。
葉秋也納悶,這誰啊?
見義勇為?
這脾氣也太大了點啊!
不過后面聽見保安求饒,和白皓咒罵,眾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這個打人的赫然就是圣保羅酒店的少東家。
只是這個圣保羅少東家,為什么為了一個民工把自己家看門的保安打成這樣。
“嘖嘖嘖,你這腳力的方式不對,應該擰腰帶胯,帶動大腿力,小腿成鞭,抽出去,這才能把力量揮到極致。”
猴子一邊在旁邊搓著下巴,一邊嘴里嘖嘖有聲,指點道,但是聲調卻是似乎有點古怪,好像是一口方言,卻又好像是普通話。
“不對,不對,你應該大腿蹬直,小腿繃緊,豎腳成尖,點他的喉骨,憑你的力道,一腳就能戳死他,聽俺的,俺不會騙你的。”
柱子聽見猴子開口,也是在一邊中肯的提建議。
他還記得,他娘說過,只要是猴子干的事,自己就跟著干,絕對沒錯。
所有人聽見猴子和柱子開口都是大驚失色。
這兩個人也太狠了點吧,一個教人家怎么踢人踢的狠,一個更是教人把人給踢死。
這他媽是民工?
白皓現在精神處于極度緊張之中,聽見猴子開口突然就變得有點恍惚,順從的按著猴子的話去做了。
擰腰帶胯,帶動大腿力,小腿成鞭,抽了出去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頭折斷的聲音響起。
由于保安一直抱著腦袋,白皓這受到猴子指點的一腳,直接踢斷了保安的手臂。
“啊!”
保安又出一聲殺豬似的慘嚎。
葉秋無奈的看了猴子一眼,現這小子在偷笑,知道這小子肯定是用了催眠術了,要不然一個普通人,怎么能在一個人的指導之下,一下子就能揮出自己身體所能提供的全部力量。
要是真這樣的話,那這個打人的小子,絕對就是武學奇才了。
白浩也是被自己一腳揮出來的威力給嚇到了,然后艱難的回頭,看著柱子,顫抖道:“您剛剛說的是在開玩笑的吧?”
在他眼里,能和葉秋并排站著的人,一定也是同樣層次的人物了,他不敢不恭敬,但是這可是殺人啊!
打個半死,他老爹還能給他善后,說的再難聽點,就是背地里殺了人,也能處理的明明白白,但是這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啊!
所有人看到白皓這種態度,都是聳然一驚,也終于明白了過來,原來這白皓是在怕這三個民工打扮的青年。
這三個民工打扮的青年,莫不是什么大人物?
要不然怎么能給圣保羅額少東家嚇成這幅樣子。
所有剛才指指點點嘲笑葉秋三人的人都是瞬間變得面無血色。
這下死定了!
能給圣保羅大酒店的少東家嚇成這樣,到底是何方神圣?
顧盼兒也迷惑了,這不就是三個特種兵么?怎么能給圣保羅大酒店的少東家嚇成這樣?難道是他見過他們殺人?是了,一定是的。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個神秘莫測的逼,獎勵裝逼值1萬。”
“叮咚!恭喜宿主,裝了一個讓人望而生畏的逼,獎勵裝逼值1萬。”
葉秋哭笑不得,這逼裝的,沒頭沒腦的,但是他看著小伙子也有點眼熟,但是就是一時間沒想起來。
到底是因為啥把這小子嚇成這樣,葉秋也想不起來。
但是起碼這小子幫自己出了口氣,還幫自己裝了逼,頓時就有點欣賞這個小伙子,出口幫他解圍道:“咳咳,你理解錯了,其實他才是認真的。”
然后指了指猴子。
“他剛才只是在開玩笑。”
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白皓更是要哭出來了。
葉秋心里直樂,猴子就是單純想借著白皓的手,收拾一下那個保安。
但是柱子卻是典型的一根筋,沒腦子,猴子干什么,他干什么,這也是在部隊里,很多人寧愿招惹,腦子好,愛記仇的猴子,也沒有人愿意招惹柱子。
這廝看起來憨厚,但是手最黑。
在訓練的時候葉秋都被他打斷過肋骨,要是真的有人以貌取人,想欺負老實人,把柱子惹生氣了,那絕對沒有好下場。
葉秋“哈哈”一笑,看著不知所措的圣保羅少東家,伸手拍了拍白皓的肩膀。
白皓頓時身子就是一顫,差點坐地下,汗“刷刷”的就下來了。
葉秋一陣苦笑,越來越納悶,忍不住問道:“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