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曉生兵器譜排名第十位的是東海玉簫,又稱為玉簫道人,在原著中幾乎沒有出場,其人善使一支玉簫,可以打穴,又能作劍,內藏暗器。
能被排到第十名,也可見這位的強大。
可有一點,這位好色如命,就是色中惡鬼,看到張小梅長的貌美如花,靈秀內蘊,就忍不住前來掠奪。
“小家伙,莫非你是這位仙子的俗塵家人?也罷,我就帶你一起離開,享受享受仙家的樂趣!”
玉簫道人停了下來,大袖一甩,飄飄欲仙。
“不羞!”
孫小紅拌了個鬼臉。
“嘿嘿,小妹妹,你豈知仙家妙趣,要不我收你為弟子,跟隨老仙我,四海修仙,俯瞰塵世?”
玉簫道人看向了孫小紅,不禁眼前一亮,這個女孩雖小,卻已經有了絕世美人的雛形,若是調教好了,將來就是一個美妾香姬。
這次出來游玩,還真是天公作美,送上來兩個小美人,值了。
天機老人搖了搖頭,嘆道:“天作孽猶可畏,自作孽不可活啊,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當真可悲!”
“老頭兒,我有仙家手段,可令你返老還童,待會兒也隨我去吧!”
玉簫道人眼中充斥著冷意。
“玉簫道人!”楚陽笑了,看著這位玉簫道人,他不禁想起了另外一位,號稱星宿老仙的主兒,這位比那位還可惡,畢竟星宿老仙不愛美色,眼前這位卻在大白天公然誘騙,可以想象到,他用這種手段定然騙了不少。
那些被誘騙的少女,下場定然不會好。
“敢將主意打到我頭上,也別說我欺負你,你先出手吧!”
楚陽冷冷笑道。
“咦,小家伙,你竟然知道我?”玉簫道人愣了,“我雖是天上仙君,可久已不履塵世,世人怎知?哦,我明白了,定然是我道人之身打扮,又有玉簫在手,這樣明顯的標志,才被你認了出來。”
“再不出手,你就沒機會了!”
楚陽抿了抿嘴,對這位還真是無語了。
“看來是同道中人了!”玉簫道人神色一凝,冷然道,“既然知道我是玉簫道人,那就乖乖的跟我走吧,省的受罪。”
楚陽搖頭,指著身邊的天機老人道:“你可知他是誰?”
玉簫道人不傻,既然知道他的名聲,竟然還如此淡定,定然來歷不俗,扭頭看去,這才仔細的打量天機老人,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剛開始露出恍惚之色,隨之瞳孔一縮,腳下一動,就退后了五六米。
“兩尺長的旱煙,藍衫白發,莫非你是天機老人?”
這一驚非同小可,簡直震驚到了極點。
“玉簫道人,沒想到你還能認出我老人家!”
天機老人吧嗒一口旱煙,吐出一圈白霧,樂呵呵笑道。
“天機老人,別人怕你,我可不怕!”玉簫道人說著,飛身爆退朝著河上的樓船而去。對天機老人,他還真是犯怵,若是平時也就罷了,剛才他竟然打到了對方孫女的頭上,自然知道不能善了。
“我說過,你不出手就沒機會了。”楚陽說著,手指一點,斷脈劍氣呼嘯而出,快若閃電,直取玉簫道人的后腦勺,此人也確實了得,不愧是兵器譜排名第十的強者,感應到危機,他身子凌空一扭,硬生生的倒轉回來,玉簫一點,正中劍氣。
砰……!
劍氣炸開,玉簫粉碎,里面藏著的零碎一股腦的跌落下來。
“不!”
然而下一個瞬間,玉簫道人就驚恐大叫。
又一道劍氣已經凌空而來,沒入了他的眉心,洞穿一個窟窿,鮮血流出,也從空中跌落,進入了河流中,剛剛泛起血花,就被大浪一卷,消失的無蹤無影。
“竟然還能擋住一劍!”
楚陽甩了甩手,沒有當回事,卻將天機老人駭的差點咬破了舌頭,他瞪著眼睛,再次望向楚陽,心中萬分驚駭:“無形劍氣,凌空飛出十余米,擊殺玉簫道人,你這種手段,還真是驚世駭俗。”
這一次,他是真的服氣了。
“小手段罷了,若是李尋·歡出手,只要一刀,就能將他擊殺!”
楚陽不以為意道。
天機老人卻搖頭,“小李飛刀,例不虛發,可他每出一刀,必然全力以赴,定會耗費大量心神,可你不同,隨意一指,奪人生命,反而更勝一籌。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不服老不行啊!”
“天機老兒,你確實老了!”
一道人影從遠處疾馳而來,聲音剛剛出現時,此人還在數百米開外,等最后一個字落下,已經來到了幾人身前。
來人是一個黑布黑袍,黑襪黑鞋,背后斜背著黑鐵長劍的黑衣人。他身材高大魁梧,雙眉斜飛入鬢,目光睥睨,傲氣凌人。
“兵器譜排名第四,郭嵩陽,你怎么來到了這里?”
天機老人略顯凝重。
“天機老兒,你能來我就不能來?”郭嵩陽道,“游歷天下,劍會群豪,我倒要看看,排名第三的小李飛刀,排名第二的龍鳳雙環還有天機老兒你的天機棒如何比我強?”
“天下之大,能人輩出,我這個快入黃土的老兒又何德何能排在第一?不過是百曉生的鬼伎倆而已,讓我們為爭奪排名而相互爭鋒,掀起一場場江湖紛爭。”
如今看破名利,加上楚陽所說,天機老人也真正的洞悉了百曉生的險惡用心。
“紛爭又如何?我等江湖中人,不就是爭個名聲?”郭嵩陽道,“我之武道,只為第一。”
頓了頓,他不解道:“剛才我感應到一股無堅不摧的劍意,一閃而逝,將我引來,可惜如今卻感應不到了。天機老兒,那明顯不是你,剛才這里還有誰?那種劍意,讓我熱血沸騰。”
“你恐怕比不了,就不怕出手而亡?”
天機老人露出怪異之色。
“見證強者,以證我劍道,死又如何?”
郭嵩陽鏗鏘道。
“值得嗎?”天機老人嘆息道,“以前我被第一名所束縛,因年老體衰,害怕跌下神壇,這才長久游走江湖,以說書為生,漂泊不定,實際上也是在逃避你們的挑戰,心中不安,神難安寧。郭嵩陽,爭得第一又如何?”
“又如何?”郭嵩陽閃過一抹迷茫,隨之被堅定取代,無不向往道,“我要攀登劍道巔峰,看一看,那璀璨的光芒。”
“證劍道,攀巔峰,就要有這樣的執著。”楚陽忽然插言道,“昔年有一人,自幼好劍,常習之,行路握劍,吃飯背劍,五谷輪回時劍亦不離身,哪怕睡臥之時,也要懷抱在胸。人不離劍,劍不離身。待成年,白衣如雪,風流瀟灑,卻依然劍不離身。紅塵俗世,傳宗接代,他終于找到了一生的摯愛,沉浸在溫柔美好之中,忽一天,大敵來臨,他發現握劍的手竟然有些不穩。他猛然醒悟,離開妻子,劍斬俗塵,寄情于劍,極情于劍,除劍之外,再無他物。甚至他每次殺人時,都要沐浴齋戒,誠于心,誠于劍。最終,他成就一代劍神。”
“郭嵩陽,你可做到這些?”
楚陽目光一凝,逼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