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也太猛了吧?”
“神農氏族的復生千金藤主藤,竟然被徐缺他爹給扛走了!”
“真的假的啊?”
“千真萬確,我當時便在天相仙域的那個秘境之中,親眼看著他扛著跟山脈一般龐大的復生千金藤,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老嚇人了!”
“嘶,那神農氏族豈不是要完了,復生千金藤乃是他們這些年崛起的重要底蘊,如今失去主藤,不就意味著將要沒落?”
“很正常,多年來天洲各大宗門勢力起起落落,我等早應習以為常!”
“主要還是這次有些太突然了,徐缺他爹也太狠了,說扛就扛,那么大的復生千金藤主藤,扛在肩上就跟扛一座山脈似的,恐怕神農氏族這會兒快氣吐血了!”
“沒辦法呀,你要是有人家那實力,盡管扛去。”
“唉,羨慕呀!”
“或許,這就是大佬吧!”
天洲各處地方,許多修士皆在談論此事,有人震驚,有人感慨,也有人表示憧憬與崇敬!
各大仙域的代表勢力,收到消息后,也感到驚愕。
神農氏族好歹也是十四大仙域中的太陰仙域代表勢力,實力雖然比紫薇仙域的天宮院以及圣宗低微,但在地位上,大家還是平起平坐的頂峰存在。
可僅僅一夜之間,神農氏族最重要的大底蘊,居然被徐缺他爹給弄走了,這將不僅對神農氏族造成重大創傷,恐怕再過不久,神農氏族連太陰仙域代表勢力的位置都要保不住!
眾多大勢力的高層大人物們,皆因此而心起忌憚。
僅僅一個徐缺他爹,就能令與他們差不多的大勢力陷入沒落的危機,這樣的存在,誰敢忽略與無視!
哪怕大部分勢力都自認沒有與徐缺產生任何矛盾,但他們依舊很忌憚,一個能掌控他們勢力興旺的大人物,始終會是許多宗門大佬心底里的一根刺!
圣宗內部。
所有長老與執事,包括宗主等掌權者在內,此刻皆齊聚于議事廳!
在座望進去,大羅仙與太乙仙境界的強者加起來,竟有十數位,如此陣容放在任何地方,皆是足以令人感到震撼的存在。
但現在,所有人皆眉頭緊鎖,面色凝重。
一位長老級別的老者沉聲開口:“根據祖訓所言,盛世已經臨近,若我等沒猜錯,那個徐缺他爹,定是仙王之上的存在,所以為了我宗安危,老夫認為應當提早開啟那道門!”
“不可,祖訓有言,在沒確定盛世是否來臨前,絕不可開啟那道門,如今只是出來一個徐缺他爹,我們如何能確定這將是盛世?”一位中年男子當即起身反對。
老者冷笑一聲:“徐缺他爹如此強大的實力,都可以在天洲自由出手,足以證明天道規則已經蛻變,盛世正在席卷重來,此時不開啟那道門更待何時?”
“我認為還是需要再等等,畢竟這一界擁有底蘊的遠不止我們圣宗,何況現在應該著急的是神農氏族,連復生千金藤的主藤都被搶了,他們定然不會坐以待斃,也許會提早開啟他們的門,所以我們可以先觀望一段時間!”中年男子再次開口,否定了老者的建議。
“砰!”
老者當場一掌拍在桌上,豁然起身,厲聲喝道:“胡說八道,若真按你所說的如此,我們圣宗才真的是坐以待斃!
難不成也要等到我們圣宗被徐缺他爹所迫害,逼不得已之下才去開啟那道門求救么?老夫認為沒必要如此,如今天地已變,先制人才是我圣宗的明智之選!”
“李長老,我認為你太過杞人憂天了!我們不找徐缺他爹的麻煩,他又怎么會來找我們麻煩,甚至迫害于我們呢?”中年男子一臉淡然道,相比較老者的惱火急眼,中年男子顯得太云淡風輕了,宛若一切都運籌帷幄!
“呵,老夫杞人憂天?明長老,難道你們逼婚那位天運體姜紅顏的事忘記了么?姜紅顏乃是徐缺他爹的兒媳,老夫就不信他會不計較此事!”老者逗人冷聲笑道。
全場眾人看著兩位長老你一句我一句的爭鋒相對,都全程保持了緘默。
高座于上端的圣宗宗主,亦是面無表情,一言不,他并不會阻止老者與中年男子的爭吵,甚至他很樂意看到這一幕的生!
他的宗旨是,一個宗門不需要團結一致,但必須要有內部競爭,如此才能相互刺激,相互強大,使得宗門的整體實力愈增進!
所以,此刻看著這兩位長老的爭吵,宗主不說話,其余人也不會插嘴,畢竟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眾人都習以為常了!
“他有何好計較的?我明家出了一位道胎神體,是千古以來難得一見的體質,更難得的是竟與天運體出現在同一時代,我們撮合他們二人聯姻,乃是為了讓后代出現更強大的血脈,壯大我圣宗,造福于修仙界,莫非這也有錯?”中年男子明長老,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說道。
在他眼里,似乎那位道胎神體與天運體在一起,是天經地義之事,沒有什么不對的。
“呵,壯大圣宗,造福修仙界?明長老,你扯這些借口是把我們在座眾人都當傻子了么?”
老者直接伸手指向中年男子,怒笑道:“你做這些,無非就是想給你明家培育出一個天運道胎神體,但老夫在此警告你,最好斷掉那個念頭,徐缺他爹只找你清算也就罷了,但以他的性格,極有可能會遷怒我們圣宗!”
“李長老,你的思想還是太過于古板了,做事也很保守,實在不符合當下天洲的環境呀!”
中年男子微微搖了搖頭,繼續道:“我始終覺得這件事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們近期也沒再提及與天運體聯姻之事,何況徐缺他爹如今扛著一株復生千金藤主藤,估計正在到處找地方收藏呢,怎么可能會跑到我們這來鬧事?
當然,就算他真的來了,又如何?我圣宗乃是天洲的霸主之一,難不成他還真敢不顧那道門后的影響,直接與我們撕破臉皮么?這是不可能的!”
說完,中年男子嘴角揚起一抹譏諷似的笑意,完全就是在嘲笑李長老的無知與膽小,不識大局。
“報!”
突然,議事廳外傳來一聲匆忙的尖嘯,一名圣宗弟子從遠處掠來,萬分惶恐的喊道:“稟告宗主與諸位長老執事,徐缺他爹前來拜訪!”
頃刻間,沉寂的議事廳內響起一聲重物落地般的悶響。
原本還在譏諷李長老的中年男子,直接從椅子上摔坐在地上,滿臉驚容,難以置信。
“這怎么可能?那老瘋子,居然真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