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異常的平靜,氣氛很是詭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眸,愣愣的看著丹藥,又揉揉眼,看向徐缺,心中一片震撼!
這么多丹藥,簡直是出生以來,第一次所見啊!
不對,這肯定是在做夢!
諸葛少俠怎么可能隨身帶這么多丹藥呢?
他該不會是剛把哪個大門派的寶庫給洗劫了吧?
可是這種數量的丹藥,起碼也得是個頂級大派才會擁有的底蘊呀!
眾人皆感到難以置信!
司徒海棠更是愣在原地,小口微微輕張,無比駭然的看著徐缺。
原本她也以為,徐缺這是好面子,想拿出幾瓶丹藥來意思一下,救濟傷兵!
可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少年居然一出手,就是這么多丹藥。
如此數量,幾乎堪比他們整座雪城一整年的補給了呀!
這到底是怎么來的?
“諸葛少俠,你……你這……”她看向徐缺,有些不知該如何開口詢問。
畢竟如此大數量的丹藥,也只有頂級大宗派或者一國之庫才能拿得出來,否則換成任何一個小宗派或者家族,這足以相當于他們的所有資源了。
然而,這些東西對于徐缺來說,卻是九牛一毛罷了。
他十分淡定的擺了擺手,滿臉大方道:“司徒姑娘,我不是說了嘛,千萬別跟我客氣,這點丹藥就算是我的一點小心意吧,禮輕情意重嘛。”
一點小心意?禮輕情意重?
我去,大哥,你這還算禮輕啊?這簡直是重到不能再重的禮了呀!
眾人滿心的震撼,有些人情緒忍不住激動,差點吐血,弄個傷上加傷!
“叮,恭喜宿主‘徐缺’裝逼成功,獲得三百八十點裝逼值!”
“叮,恭喜宿主‘徐缺’裝逼成功,獲得四百二十點張壁紙!”
系統提示音頓時在徐缺腦海中回響起來。
如今他隨便裝個逼,都可以獲得將近千點的裝逼值,收獲十分可觀!
徐缺已然不太在意。
畢竟他覺得,自己現在好歹也是個有三萬多點裝逼值的男人了!
身為逼王,怎么可能隨時去在意這點小收獲呢。
可是,一想起來,心里還是有點小激動的呢!
“咦,你們怎么都愣著呢?司徒姑娘,趕緊讓大家伙把丹藥分配一下吧,盡快恢復傷勢,畢竟咱們還要商討如何救出水皇呢!”
徐缺說著,目光便掃向四周,在城里左右打量起來,絲毫沒有多看那些丹藥一眼,完完全全的不在意。
這些丹藥對于他來說,實在是沒什么作用,遠不如裝逼值來得實在。
可這種表現落在眾人,那就不得了了!
不少人頓時都暗吸一口涼氣,心中震撼不已。
諸葛少俠的身份,果然不簡單呀!
這么多丹藥他都根本沒放在眼里,肯定是來自某個很龐大的勢力!
對了,炸天幫!
他先前曾提到過,他是炸天幫的諸葛亮!
眾人一下子眼眸微亮,再次看向了徐缺,心中又充滿了好奇。
究竟這炸天幫是什么勢力,竟擁有諸葛少俠這種實力超凡的天驕,而且資源還如此雄厚,這么多丹藥,居然能被他隨身攜帶,而且絲毫看不上眼!
如此大方的氣質,一看就是個大人物,太厲害了!
“叮……”
徐缺腦海里不知不覺又響起了裝逼成功的提示。
這時,一道身影掠入城中,正是先前的那名白衣老者。
只不過,此時他那一身白衣,已然被冰甲軍的鮮血染紅,顯然這位老人也殺敵不少。
他趕入城中,本也是想參與拯救水皇的商議。
可剛一落地,見到地上這堆積如山的丹藥后,瞬間也呆了。
“這……這是……”白衣老者聲音忍不住有些發顫,這些丹藥實在太多了,讓他覺得有些不真實。
“二叔,這些都是諸葛少俠的心意……”
司徒海棠也沒多浪費時間,簡單跟白衣老者解釋了幾句后,便讓他將丹藥分配給滿城的將士。
白衣老者聽完,臉色無比震撼,一直看著徐缺,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最終他只好朝徐缺拱手道了番謝,旋即開始給傷員們分配丹藥,并留了一大半,給城外正在處理戰場的將士們。
司徒海棠則帶著徐缺,一路走往城主府。
同時,她也主動講述了雪城之中的狀況。
“水元國內亂之后,許多古城人心惶惶,后來冰甲軍攻打到雪城,城主知道我們不愿開城投降,于是連夜逃離,并帶走了城中全部的丹藥!”
司徒海棠解釋為什么城中會缺乏補給。
但徐缺并不在意這些。
沉吟了少許后,他面色凝重,開口問道:“司徒姑娘,我想知道水元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水皇會被封禁在雪山圣地,還有那個冰凝皇后,又是什么來歷?”
徐缺剛問完話,兩人已然來到城主府。
司徒海棠腳步一頓,有些愕然的看著徐缺道:“你……你不知道水元國發生了什么事?”
她有些錯愕,眼前這少年什么都不知道,卻還義無反顧的出手相助,難不成真的與水皇殿下關系很好?
徐缺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我要是知道的話,還要問你?
“吱呀!”
這時,司徒海棠推開了城主府的大門,沉聲道:“坐下說吧,此事得從長說起了!”
說完她便邁步走了進去。
徐缺皺了皺眉,也跟上前。
好不容易坐下了,司徒海棠突然取出了一塊殘缺的玉佩,看向徐缺問道:“你可曾見過這種玉佩?”
徐缺愣了一下,旋即不由得笑了起來。
這塊玉佩,他也有,正是當初在靈域塔上遇見女帝時,女帝給他的東西。
玉佩上都有女帝留下的印記,似乎只有她信賴的人,才會得到她這塊玉!
眼下司徒海棠拿出這玉佩,徐缺就知道這女將是對自己的身份還有所懷疑,所以拿玉佩試自己呢!
“司徒姑娘,水皇給的玉佩,我怎么會沒有呢?”
他微微笑道,同時翻手從系統儲物空間里,也取出了玉佩。
司徒海棠一看,這才徹底放下了心,松了口氣。
隨即略帶歉意的看向徐缺道:“諸葛少俠莫要見怪,如今水元國幾乎只剩我們還效忠水皇殿下,所以……”
“無妨,趕緊說正事吧,究竟是發生什么事了?”徐缺擺擺手,收起玉佩。
司徒海棠面色微微凝重,沉聲道:“此事得從五十年前說起,當時先皇還在位,冰凝皇后也十分得寵,可她野心勃勃,一直在謀劃著奪取水元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