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有,起碼四十度的體溫了。”陳茹臉色一冷道:“多大的人了,生病都不知道去醫院,趕緊起來,走,我送你去醫院,你這體溫不打針,拖久了怕是會出人命的。”
說著,他伸手去攙扶蘇誠。
“你煩不煩,有事兒就說,沒事兒滾,我這是正常現象。”蘇誠鼻腔里的氣息越來越熱。
他心頭暗罵,“靠,著了道了!”
之前錢灑了些發·情藥粉在他身上,沒有當場發作,蘇誠還以為藥效不行,或者是自己體質剛強,可以不受影響的原因。
但過了這么久,他才發現,根本不是什么不受影響,而是藥性潛伏了起來,一旦發作,如洪水般侵蝕著他的身體和神經。
若不是他意志力強大,這會兒早都發狂把陳茹按在地上,啪啪啪了。
“你兇什么兇,我是在關心你。”陳茹聽到蘇誠的呵斥,面色有些不悅。
自己一向不輕易關心人,現在關心蘇誠,他反而還不樂意,這個混蛋……
“你到底還有什么事,快說。”
“我要先確定你到底怎么了。”
“我這是正常現象,沒事的大姐。”
“真的?”
“真的。”
陳茹自然是不信,相較于剛才,蘇誠此刻的手臂上額頭上,都有青筋暴起,面龐也是變得紅紅的,眼眸里也陸續布起了血絲。
很明顯,就是一副生了大病,不正常的樣子。
不過他死咬著牙不說,陳茹繼續追問也沒實質意義。
但這時候走人,也不是陳茹的行事風格。
看蘇誠這樣,一會兒如果暈倒了,她也可以立即把他送去醫院。
想了想,她道:“我來找你,是因為今天早上胃有些疼,這會兒也一直隱隱作痛,雖然還能忍,但我怕又會惡化。不過,我看你現在狀態也不好,治療的事情,等你好點了再說,起來吧,別倔了,我送你去醫院,身體要緊。”
她語氣溫柔,伸手去拉蘇誠。
蘇誠卻聲音低沉道:“躺下,衣服脫了,我給你,治療……”
“不用了,你……”
“快!”蘇誠喝了一聲,聲音有些駭人。
陳茹聽了身子一抖,眼里神芒閃爍:“你到底怎么了?”
蘇誠沒講話,青筋猙獰的右手一伸,抓著陳茹的衣領便是一提。
直接將提到身前,然后往座墊上一推,她整個人的身子直直倒躺在了沙發上。
“我說了,不用治療,你快放開我。”陳茹心里一慌,蘇誠的力氣很大,大到陳茹用盡全力,都搬不動他的一根手指頭。
刺啦!
一聲衣服破裂的聲音蕩起,陳茹里面的紫色秋衣,直接被蘇誠撕成兩半。
隨后,白色的內·衣拖著兩個一只手都握不下的柔軟地方,映入了蘇誠眼簾,加快了他體內血液的沸騰。
咔咔咔……
手指頭捏得咔咔作響,蘇誠閉上眼睛,深呼吸,努力使得自己變得鎮定和冷靜。
“他喵的,治療術也不管用了!”令蘇誠感到有些無奈的是,對于他自身的這種狀況,治療術也無法幫到他。
這種情況,就和他第一次使用桃花運藥水過后,來了副作用一般,非常難受。
“你趕緊走,我今天沒辦法給你治療,明天再說。”蘇誠睜開眼,對陳茹說道:“你再不走,我就忍不住了……”
聞言,陳茹一臉氣惱的道:“走什么走,你把我衣服都撕爛了,我怎么走?”
“你不走?”
“怎么走?”
“我被人下藥了,你確定還要留在這兒?”蘇誠說著,使勁兒搖了搖腦袋,卻是感覺心頭的火氣越來越旺盛,小腹處的帳篷,早已經膨脹到了無法抑制的程度。
“現在好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陳茹剛想說話,蘇誠卻赤紅著眼眸道。
“蘇誠,你……你別亂來啊,我警告你!”
這個時候,陳茹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她之前還以為蘇誠是生病了,或者是身體出現了問題。
現在聽他一講,陳茹才知道他是被下了c魂藥,而他此刻的癥狀,也和那種情況一模一樣。
刺啦!
對于陳茹的警告,蘇誠仿佛什么也沒聽到,左手一伸,直接撕碎陳茹的熱褲,里面露出一抹紫色的布料。
隨后揚起手,重重地往她的側臀上招呼了一下,發出了一聲歡快的脆響。
啪啪啪……
一下過后,蘇誠沒忍住,又是連續十幾下打了下去。
陳茹發現,在他的巴掌之下,自己的身體居然也產生了興奮的情況。
“該死,怎么又這樣了?”陳茹緊咬著嘴唇,想要反抗。
卻是發現,兩種有心無力。
第一種是身體不聽使喚了,有點發軟。
第二種是蘇誠力氣太大,她根本無法掙扎。
“你……蘇誠,你冷靜,先冷靜點,我幫你想辦法,別沖動……啊,你混蛋!別,別咬啊!”
陳茹本想試圖去勸說蘇誠,可是……
他不僅沒聽,反而在她話到一半的時候,身子一翻,壓在了她的兩條大腿上,緊接著,手臂用力一撕。
她胸前的最后一抹白色的遮羞布,也被蘇誠給撕了開去。
看著近在咫尺的誘人風景,蘇誠忍得辛苦。
理智告訴他不能這么做,會出大事兒。
但是,身體的欲·望占了上風,迫使他眼里的野性一閃,埋下了頭。
剎那間,陳茹感受著胸前傳來的異樣感覺,不由自主地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輕哼。
一手死死擰住沙發的皮層,另一手緊壓著蘇誠的腦袋。
“天吶,他這樣,我居然……居然一點都不想反抗了,為什么?”
“難道……我天生就渴望這樣?”
“我也是個正常女人……”
此刻,陳茹的眼神有些開始迷離了,眼角下的臉頰,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暈色。
性感的嘴唇,被潔白的牙齒輕輕咬著,喉嚨里哼出了一聲聲與冷艷和高貴不符合的聲音。
總統房里,明亮的客廳中,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副美妙的畫面徐徐展開。
四五分鐘后,陳茹一邊咬著牙,一邊用手擋著最重要的部位,瘋狂搖頭道:“這里不行……”
“我忍不住了。”蘇誠艱難道。
“我用手幫你,嘴也可以,這里真的不行,啊……混蛋,你現在是在犯法,要坐牢的……”
“我早讓你來的時候穿丑一點,你偏不聽,是你在誘惑我。你如果沒來,我特么這會兒都睡了,說不定到了明天,藥效就過去了……”蘇誠眸子里的獸·性瘋狂,低頭看著陳茹道:“陳茹,這是你自找的。”
“我恨你!”陳茹道。
“我特么也恨你。”蘇誠道。
“只此一次,我忍了,嘶……你要弄就快點。”
木已成舟,陳茹現在講什么都是徒勞,她自己也是個明白人。
打心底里,她并不討厭蘇誠,況且,回想事情的發展經過。
她發現,整得和蘇誠講得相差無幾,一切都是她自己在咎由自取,她拉他下水,現在輪到她去償還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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