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為了給夏月嬋治病,自己也不是純心占便宜,加上夏母都這么說了,張禹也就不再推辭。
他將雙手放在夏月嬋的屁股上,開始來回揉著。一邊的鮑佳音看在眼里,恨的是牙根直癢癢,心中暗說,我還沒這么樣過呢,就讓你小子先占了便宜。
不過生氣歸生氣,對于張禹的本事,鮑佳音卻是沒有一點懷疑。
因為眼下的夏月嬋,白嫩的小屁股也漸漸變成黑色。
張禹又開始鄉下,在夏月嬋的滾圓的大腿上按揉,接下來是小腿,最后是腳丫。他的雙手所過之處,留下的都是一片黑色。
忙乎完之后,張禹從床上下來,再看他的臉,已經是蒼白無比。
“你這是怎么了?”鮑佳音詫異地問道。
夏母也很是詫異,說道:“小伙子,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張禹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沒什么,就是有點累,好在再沒有力氣活了......”
這種全身推拿,看似是雙手在夏月嬋的玉體上來回移動,屬于占盡了便宜。
可是誰又能知道,張禹在將煞氣引導出來的時候,那是需要真氣配合的。
如果是往常,自然無妨,別看他的真氣不強,但也足夠用了。奈何現在,體內的真氣還沒恢復,強行救人的話,就要透支身體。
夏月嬋的情況,已經不能再拖了,所以張禹也是無奈才這么做。
他硬撐著身體,拿出了罐子,開始要給夏月嬋拔罐。他的罐子很全,不單單是有竹罐,另外還有玻璃罐,以及陶瓷罐。
中醫不一定只用竹罐,坊間雖然都說竹罐好于玻璃罐,但其實各有用處。
張禹在夏月嬋的脖頸上和四肢使用口徑比較小的竹罐,在腰上使用口徑最大的陶瓷罐,背部則是使用型號剛好的玻璃罐。
罐子密密麻麻的鑲嵌在夏月嬋的身上,剛上去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什么,但只過了兩分鐘,就能通過玻璃罐看到讓人更為意想不到的事情了。
一絲絲的黑色血液通過打開的穴道淌了出來,跟著是一絲絲的黑霧從里面慢慢飄出。隨著黑血和黑霧的出現,夏月嬋的皮膚顏色也開始有了變化。
“這......”夏母的眼睛睜得老大,這實在是太神奇了。她可以確定,如果沒有張禹的話,只怕女兒真就死定了,這種情況,估計找誰來也白費了。這小子年紀不大,卻是太神奇了。
鮑佳音也是驚詫無比,都說中醫神奇,但是以前也沒看出來到底有什么神奇之處。現在親眼目睹,簡直叫人不可思議。鮑佳音甚至納悶,這小子有如此大的本事,怎么會在一個小小的房產中介當業務員。憑這些本事,想要賺錢的話,根本不是難事。
不過轉念一想,張禹小小年紀,真說他中醫了得,估計也沒幾個人相信。這次若不是他們病急亂投醫,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精神,恐怕也不能讓張禹出手。
隨著黑色氣霧一點點的飄出,那玻璃罐很快就被黑煙給充斥滿了。接著,所有的罐子開始顫動起來,相互之間還發出摩擦的聲音。
“嗤嗤......”“嗤嗤......”......
按照張禹的計劃,十五分鐘才能起罐,這也是拔罐的最佳時間。可現在只是過了五分鐘而已。
“她身上的煞氣好重......”張禹沉吟一聲,他原本以為一下子就能把夏月嬋治好,可現在看來,自己恐怕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這煞氣的威力。
“砰!”驀地里,一聲巨響響起。
緊跟著,又是“砰砰”之聲不停。
原來,就在這一刻,夏月嬋脖頸上的竹罐率先蹦飛而起,其他的罐子,也都彈起,直接撞到頂篷之上,一瞬間撞的稀巴爛,跟著向下砸來。
看到這一幕,鮑佳音和夏母全都驚呆了,不自覺地發出驚叫之聲,“呀!”......
好在張禹反應的快,他知道這些玻璃、竹子和瓷片要是砸在夏月嬋的身上個,夏月嬋就算不死,也得被砸成重傷,血肉模糊。
于是,他的身子猛地向床上撲去,用自己的身體蓋到夏月嬋的身上。
“啪!”“嘩啦!”“啪嚓!”......
玻璃碎片、竹子碎片、陶瓷碎片紛紛砸落,有的砸到張禹的身上,有的砸到地板上,有的砸在床上,有的砸向夏母和鮑佳音。
她們兩個趕緊用手護住腦袋,好在灑向她倆的不多,一瞬間也都結束。再看床上的張禹,背上有玻璃瓶,竹片子和陶瓷片,甚至有兩處已經淌出血來。
“你沒事吧?”夏母擔心地問道。
“還好......”張禹有氣無力地說道。
他本來就快油井燈枯,剛剛撲上去再被砸上一頓,實在是吃不消了。此刻的他,就跟昨晚一樣,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突然間,在他身上趴著的夏月嬋出聲了,“什么東西壓在我身上......好難受呀......”
“小嬋,你醒了!”
“月嬋,你終于能說話了!現在怎么樣?”
夏母和鮑佳音都是急切地說道。
“有東西壓在我背上......我好難過......”夏月嬋斷斷續續地說道。
在她看來,自己這次應該又是被鬼壓了。
張禹咬著牙,慢慢移動身體,從夏月嬋的背上下來,趴到她旁邊。張禹重重地喘氣,剛剛移動一下,仿佛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從夏月嬋的身上一下來,夏月嬋登時覺得身上的壓力消失不見,身體輕松許多。
夏月嬋也發現了身上有個人,她扭頭一瞧,竟然是個男人,隨即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好像什么也沒穿。她嚇得大叫一聲,“誰呀!有流氓!”
“小嬋,你別害怕,媽在這,他不是壞人......”夏母趕緊沖到夏月嬋的身邊。
“月嬋,我也在,沒事的......”鮑佳音也跑了過去。
聽到二人的聲音,夏月嬋緊張的心才為之一松,她扭頭看向二人,確定之后,說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人是誰呀?我身上的衣服呢......他為什么會在我身上......”
“小嬋,你終于醒了,還能說話了,真是嚇死媽了。佳音呀,你把事情告訴小嬋吧......”夏母激動地說道。
“月嬋,這人不就是你讓我找的張禹么,事情是這樣的......”鮑佳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