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日子,不日即到。
球場雖然進行了翻新,可是座位仍然有限。張禹預留了一片貴賓席,其他的門票,只用了一天就銷售一空。
幾乎在所有人的眼中,這場比賽是毫無懸念的,比當初爆冷干掉一花那場還無懸念。之所以這么多人跑到光明鎮來看球,多數的還是沖著球星來的。
鎮海鎮港有巴西三叉戟,道觀球隊有小羅。能夠在現場目睹小羅的風采,簡直是球迷的一種榮幸。即便大伙已然確定小羅早已不復當年之勇,可也要親眼目睹當年的偶像。
在普通觀眾入場之前,貴賓通過貴賓通道先行入場。今天的比賽吸引了很多人的關注,唐區長、溫瓊、付森博等鎮東區的領導們,全部到場,張禹作為東道主肯定要出面迎接,將一眾領導送往位置最好的貴賓席。
溫瓊一邊走,一邊說道:“有人說小羅不可能加盟無當道觀足球隊,現在看到沒有,人已經來了。而且,今天不少球迷都是沖著小羅來的。”
付森博的嘴上也不示弱,淡淡地說道:“小羅在足球圈的名氣雖然大,可終究是老了。誰都知道,他就是來淘金的,對于國內的足球事業不會有任何幫助,花了就是一些大頭錢。足球是競技體育,不是說出高價請個過氣的球星就能有什么用。這一場比賽,道觀隊輸定了,問題只是被進幾個。”
“某些人上次比賽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道觀隊已經先后淘汰鎮海一花和太山步行者了。”溫瓊揚著臉說道。
“那是趕上那批好球員了,可惜現在球員都賣了,今天好像上了好幾個當初的替補球員,再加上一個老邁的小羅,相當于少打一個人。要是能贏的話,別說把地鐵修到光明鎮,你就修到哪就修到哪,我全力支持。”付森博不屑地說道。
見他這么說,溫瓊馬上來了精神,趕緊說道:“唐區長,老付的話,你聽到了吧。他說只要道觀隊贏了,修地鐵的事兒,就聽我的,修到光明鎮這邊。”
唐區長看了眼付森博,瞧這意思,是要確認一下。
付森博剛剛已經把話說滿了,見溫瓊馬上就給咬住了,不禁有點后悔。可是轉念一想,鎮海鎮港怎么可能輸給道觀隊呢?橫豎都是贏。
于是,他故意說道:“如果道觀隊贏了,那我言出必踐。可是,道觀隊要是輸了呢?地鐵是不是修到馬四鎮那邊呢?”
溫瓊遲疑了一下,如果當著唐區長的面說了這種話,基本上就是要坐實的。而且不僅僅唐區長在,其他的副區長也都在,到時候沒法抵賴。
坊間一致看好鎮海鎮港這一場肯定是屠殺無當道觀足球隊的,都認為道觀隊輸到家了。就連溫瓊自己,也覺得道觀隊贏的可能性不大,只有張禹說能贏。
但溫瓊轉念一想,自己已經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張禹的身上了,要是這場比賽道觀隊輸了,那基本上修地鐵的事兒,也沒啥希望了。既然如此,溫瓊索性點頭,“好呀,那就這么定了,如果道觀隊輸了,地鐵就修到馬四鎮去;如果道觀隊贏了,地鐵就修到光明鎮。唐區長和在場諸位,都是見證。”
“可以!”付森博也點頭說道。
這兩位一下子就把地鐵的路線押在比賽上了,其他的副區長們聽了這話,全都看向唐區長。
說實話,唐區長這兩天也挺愁的,自己一個快退休的人,和和稀泥就行了,誰也不愿得罪。兩邊都要修地鐵,地鐵修到那邊,基本上就可以決定這次區長之爭的勝負了。是以,唐區長很是為難。
現在可好,這兩位直接就給定出來規則了。這讓唐區長心中暗喜,你們這么定下來,那就太好了,到時候我絕對是兩不得罪。
唐區長隨即點頭,說道:“你們二人把話說的這個份上了,那我若是不答應,似乎就太煞風景了。也好,就按照你們倆說的辦。”
來到位置上,唐區長先行坐下。溫瓊、付森博等一眾副區長隨后坐下。
張禹現在已經去接待別的貴賓,溫瓊轉頭朝后面看去,心中不禁祈禱,“張禹啊張禹,這次我可就信你了,你千萬不要輸啊!”
作為無當集團的董事長,蕭銘山、蔣憲彰都是合伙人,少不得也要前來助威。蕭潔潔跟著父親一起來的,一看到張禹,她馬上低下頭,也不說話。蔣家來的人多,蔣憲彰帶著媳婦,另外還有蔣雨霖、蔣雨震、蔣雨霆。雖說蔣雨霆在先前的一些事情上,做的實在是不怎么地,好在最后也算是棄暗投明,立下大功。虎毒不食子,蔣雨霆都已經轉正,特別是經過這件事,蔣雨霖和蔣雨震都一條心了,似乎這次的危機,對于家里還是一件好事。所以,蔣憲彰也就不予追究,希望三兄弟繼續一條心。
方忠國和方忠華兩家,也都來了,方彤和方濤兄妹走在一起。張禹已經被定義為方家的女婿,特別是道觀球隊的隊服上,還印著“方記私房菜”五個字呢。如此重要的比賽,方家更得來捧場。
家長們彼此間肯定要打招呼,可是方彤和蕭潔潔那是一句話也不說,瞧那意思,像是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般。確切地說,是奪夫之恨。
這兩個丫頭沒當場開戰,估計算是給家長們面子了。他們請他們進去就坐,然后繼續進行接待。
很快,又有熟人來了,這次來的是鮑佳音、夏月嬋兩個,也是來給張禹助威的。小羅的加盟,讓道觀隊名頭大振,如此一場重要的比賽,她倆仿佛是不約而同,竟然彼此邀約,要來看球。
張禹正要送二人去就坐,不想又有熟人來了,上官寧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客套了幾句,跟著又有熟人駕到,此番來的是孟星兒。
“月嬋、小寧……咦,佳音,你怎么也來了……”
“我們是張禹的朋友,當然要來捧場了。你過來做什么,今天比賽的也不是你的球隊呀。”鮑佳音笑道。
“難道就你們和張禹是朋友呀,我和張禹也是朋友……”孟星兒說著,嫵媚一笑,來到張禹的面前。
她今天穿的極為性感,皮靴、皮褲和薄薄的皮衣,特別是那黑色的皮衣,領口很低,隱隱綽綽可以確定,好像里面沒有文胸,屬于真空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