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沒有這個膽子......”青年人怯怯地說道:“其實我也不想成精,就是稀里糊涂的采日月之精華,然后就突然開竅了。像我這樣的,頂多就是在這里混,運氣好的話,不能讓人給砍了。當然,估計早晚有一天等我成氣候了,躲的了天雷,也躲不了五雷轟頂......”
“原來是這樣......”張禹輕輕點頭,跟著說道:“不過剛剛你也說了,這里晚上都是陰靈在修煉,讓你沾染了邪氣,天曉得日后會不會走上邪路啊......”
青年人顯然張禹手里的金錢劍,連忙說道:“你白天反正都把我給買了,要不然你把我給挖走也行......”
“把你挖走......”張禹沉吟一聲,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那就是無當道派有教無類。所謂的有教無類,那可不是單單指人。像是那些殺人犯什么的,估計也輪不到張禹來教,就直接槍斃了,算是無類么。
再者說,修道得有一顆良心,道德道德,沒有德的話,豈不是成了歪門邪道。
張禹考慮了之后,說道:“那要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帶走。不過有一件事,你必須答應我。”
“什么事?”青年人小心地問道。
“我是無當道派的方丈,你若是跟著我走,須拜入我無當道派門下!”張禹認真地說道。
“行!”青年人痛快地答應。
“那你跟著我念......”張禹當即取出無當道派的掌教信物,舉了起來,“從即日起......”
青年人跟著張禹念,無非就是拜入無當道派的門下,從今以后,恪守門規十戒。
當他念完之后,張禹點了點頭,收了掌教信物,說道:“那從今以后,你就是我們無當道派的人了......嗯?”
一瞬間,張禹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對。
在這之前,香樟木的上面還散發著陣陣邪氣。可是眼下,卻是不見了。
“喂,香樟在不在?”張禹問道。
“弟子在。”香樟木趕緊說道。
“我怎么發現你身上的邪氣沒了?”張禹好奇地問道。
“我也發現了......就是在念完十戒之后......我身上的邪氣突然就沒了......”香樟木也頗為意外地說道。
“這么看來,你也是跟我們無當道派有緣。就這么樣,等白天我把你從這挖走。”張禹說道。
鎮南區,香格里拉酒店。
“干杯!”
在一間偌大的宴會廳內,此刻擺著六大桌酒席,能有一百多人在這里。
中間最前面的桌子那里,站著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她穿著一套淺紫色的長裙,身上珠光寶氣,正是金澤珠寶集團的大小姐葉蓉,
不過現在,在她的小腹之處,微微有點隆起,這和她往日的身材顯然不成比例。
今天是金澤珠寶展覽會順利謝幕的日子,葉蓉宴請參與這次珠寶展覽的員工們到此聚餐慶祝。
現在已經是尾聲,葉蓉宣布,喝了這杯酒之后,大伙就回家休息。等過兩天大伙再一起前往黃金海岸游玩。
這個宣布,讓眾人歡呼雀躍。
跟葉蓉一桌的都是公司的高層,自然也有聶懷波一個,在聶懷波的身邊,還有女兒聶倩。
宴會散席,眾人一起出了酒店。來到停車場的時候,葉蓉突然說道:“懷波,你今晚喝酒了,咱們一道走吧,先送你回去。”
“也好。”聶懷波點頭。
上了葉蓉的奧迪Q8,有司機負責開車,聶懷波坐在副駕駛,葉蓉和聶倩坐在后面。
車子開動不就,葉蓉從包里掏出來一個精品的盒子遞給聶倩,“倩倩,這個送給你。”
“什么呀?”聶倩接了過來。
“看了不就知道了么,瞧喜不喜歡。”葉蓉和藹地說道。
“嗯。”聶丫頭輕輕點頭,拿出盒子打開。
里面裝著一條紅寶石項鏈,這條項鏈極為別致,古風古色,看起來好似古代王公貴族才能擁有的東西。
“好漂亮呀……”聶倩忍不住贊嘆一聲。
“喜歡就好。”葉蓉溫柔地問道。
聶懷波此刻回過頭來,見到盒子里的項鏈之時,以他的眼光,哪能看不出這條項鏈的簡直,絕對是超過百萬。
他趕緊說道:“葉總,你怎么給孩子這么貴重的禮物。倩倩,不能收這個,還給阿姨……”
“嗯。”聶倩忙乖巧地點頭,有些不舍地蓋上盒子。
可不等她把東西還給葉蓉,葉蓉就直接說道:“倩倩,你收著就好。懷波……你跟我有什么見外的……”
話說到這里,她頓了一下,接著才道:“若不是有你,只怕咱們的展覽會也不會如此成功……這是應該的……”
旁人聽不出話中的意思,聶懷波卻是懂的,他皺眉說道:“可……可也不應該給孩子這么貴重的東西……”
“倩倩喜歡就好。”葉蓉說著,輕輕地摟住聶倩的肩膀,就好似一家人那般。
見葉蓉喜歡自己,聶丫頭美滋滋的一笑。
車子先送聶懷波到家,父女倆下了車,上樓回家。
王小楠在家里看電視,等著丈夫和女兒回來,今天的慶功宴本來也邀請了她,可別人都不帶家屬,就她跟著去,顯然不太好,索性只讓女兒跟著去了。
聶懷波過去跟妻子坐到一起,摟住妻子的肩膀。聶倩一看到父母這般,馬上說道:“還秀恩愛了,我先回房。”
說完,這丫頭就跑進房間。
其實她早就急不可待,關上房門之后,就匆匆里拿出項鏈,帶在脖子上,對著鏡子照來照去。
項鏈戴在脖頸上,通體冰涼,讓人覺得很舒服。這條項鏈實在是太漂亮了,令青澀的小丫頭顯得是光彩照人。
“真漂亮……”聶倩美滋滋的,都不舍得將項鏈給摘下來了。
當天晚上,她就戴著這條項鏈躺進了被窩。
平時晚上,這丫頭都會玩會手機再睡。可今晚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困意十足。
很快,聶倩就睡了過去,她睡的很舒服。然而,就在她睡著之后,她的脖頸之上,也就是戴著項鏈的位置,漸漸地泛出淡淡的紫色斑紋。
她這一覺睡的很死,清晨時分,平和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入房間。
淡淡的陽光照在聶倩的臉上,一瞬間,聶倩的身子突然一顫,睜開了眼睛。
“今天的陽光怎么這么刺眼,照的人好難受……”聶倩嘀咕了一句,連忙抓起被子蒙到頭上。
還真別說,這樣一來倒是舒服了不少,她很快又接著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