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一下子就聽明白了,當初蔣家確實借了他不少錢,用來購買吉祥集團的股份。這筆數目不小,人家表示不要了,也算是相當仗義,算是還了張禹的人情。生意歸生意,大家都是董事,總不能讓人家出錢,自己不出呀,到時候這筆帳也不好算。
最為重要的是,誰都知道,把錢借給張禹,實在是不好往回要。一來是張禹現在也沒那么多錢還,二來是開口要錢傷感情,畢竟張禹幫他們不少。
張禹為了不讓楊穎擔心、著急,故意笑嘻嘻地捏了一下她的蓓蕾尖,“不就是錢么,你放心好了,我去弄。”
“討厭呀......跟你說正事呢,你還耍流mang。”楊穎妙目含情地橫了他一眼,不過心中的擔憂卻是放下了一些。
“我就耍了......還要在這里耍......”張禹笑著將楊穎抱到自己的腿上。
不過因為自己實在太累,也不是現在真的有什么想法,下面都沒反應。
楊穎的大白屁股坐在那上面,自然能感覺到軟硬,她的雙手環住張禹,柔聲說道:“看把你累的......以后不許再去沒有信號的地方......今晚只許睡覺......”
“遵命......”張禹笑著說道。
他跟著想到方彤,問道:“小丫頭呢?”
“這丫頭天天想著你,你也不趕緊回來,人都好變成望夫石了。這兩天是熬不住了,今晚睡得早,你休息過來之后,可得好好哄哄。”楊穎把臉貼到張禹的肩膀上。
“那只有她變成望夫石,你沒有呀?”張禹故意笑問道。
“呸!你不在家,我還清靜點......”楊穎撅起了小嘴。
張禹確實累的夠嗆,現在都沒緩過來,今晚自然是不能干別的了。
次日一早,見到小丫頭之后,少不得也要哄一會。然后他就琢磨起來,今天的行程。
考慮了良久,張禹還是決定先去潘重海那邊。找這個老頭取取經,或許能有一些辦法應急。
潘老爺子的生活,那叫一個悠閑。張禹到的時候,就見潘重海坐在沙發上,一邊看報紙,一邊品茶。
看到張禹到來,老爺子馬上招呼,“快過來坐,嘗嘗我的西湖龍井,今年的新茶。”
說著,他就給張禹倒了一杯茶。
張禹那懂得品茶,就跟喝水一樣,甚至都嫌這杯小。
一口干了,覺得不解渴,自己動手又倒了一杯,喝下去之后才道:“老爺子,今天來找您,有點事情請教。”
“沒錢了?”潘重海直接說道。
“您怎么知道?”張禹登時就懵了,沒想到老爺子這么厲害,上來就能猜出來,自己是沒錢了。
“你是空手套白狼起家,沒有什么根基,吉祥集團資不抵債,眼下急于開發兩個大項目,自然會財務緊張。”老爺子淡淡然地說道。
“您老既然已經想到這個問題,那一定能有什么高見吧。”張禹趕緊問道。
“你現在直接去找蔣憲彰和蕭銘山要錢,肯定是要不出來的。必須得用迂回政策。”潘重海信誓旦旦地說道。
張禹又是一驚,楊穎都去找了,借都借不出來,更別說是要了。
“迂回政策……什么政策?”張禹好奇呀。
“這一招,叫作一箭雙雕!”潘重海得意地說道。
“老爺子,您就別賣關子了……”張禹急道。
“你不得讓我擺擺譜么……”老爺子笑著說道。
“別擺了,您跟我有啥可擺的……”張禹皺眉,這老爺子,怎么跟小孩似的。
“行行行,不擺了……”潘重海又是笑著說道:“為什么叫一箭雙雕呢……咱們先說第一個問題,那就是你沒錢;第二個問題,那就是戚家和范世吉的手里,還持有無當集團46的股份,這可是大數,而且還是疥癬之疾……看起來現在不疼不癢,但隨時都能一下子將無當集團給奪走!”
“這個倒是,不過范世吉已經宣判了,他手里的股份,會不會拿出來拍賣?亦或是在證券市場上賣掉?”張禹問道。
“范世吉絕對不會甘心賣掉,這是他最后的籌碼,賣了的話,他真的就一無所有了。至于說賠償,這個案子的結果我已經聽說了,他應該會另外想辦法籌錢,這筆股份,他死都要保住。”潘重海地說道。
“那你說怎么對付他呢?”張禹問道。
“定向增發,攤薄他的股份!”潘重海鄭重地說道。
“定向增發……”張禹哪懂這個,不解地問道:“老爺子,說詳細點,具體是怎么回事……”
潘重海也知道,張禹懂的不多,人家畢竟玩玄學的,這么大點的年紀,已經不容易了,指望他能懂證券和商業競爭,那難度太大了,除非張禹比天才還天才。
他翻了一下,從茶幾下面找出來一副撲克。張禹沒想到,老爺子還有這個業余愛好。
潘重海分了一圈,嘴里跟著講解道:“這是范世吉的20,這是戚家的26,這是你的15,這是蕭銘山的10,蕭潔潔好像有2,蔣家總共持有24......所有的加在一起,是你們目前持有的總股本……”
說到這里,潘重海在張禹和蕭銘山、蔣家的牌堆上各發了兩張,說道:“現在,我給你們三個人各加了兩張,這樣一來,你們三個人的籌碼增加了,總股本自然跟著增加,相較而言,范世吉和戚家手里的籌碼看似不變,但在比例中,卻是被攤薄了,達不到原先的比例了。”
潘老頭這種講法,讓張禹一下子就聽明白了,他立刻說道:“你的意思是,再給我們多發點股票唄……不過這個能隨便發么……”
“當然不能了,需要花錢來買。”潘重海笑著說道:“不過這個價錢,相對比較低,是原始股價與當前股價之間的價位。增發之后,只是給你們三個,自然限售,不會造成其他的不良影響。”
“話是這么說,可是……我哪來的錢呀?”張禹先是皺眉,跟著舔著臉笑道:“要不然,您老借我點。”
“我哪有錢……”潘重海趕緊說道。
“那我上哪弄呀?我好像沒什么可押的了……”張禹說道。
“怎么沒有?你不是還有球隊嗎?”潘重海一本正經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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