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淼剛來了一點精神,等丈夫把話說完,那點精氣神又沒了。
這時,一旁坐著的鮑佳音卻是微微一笑,說道:“養叔叔、阿姨,我認識一位神醫,應該有本事治好這些人。”
“有人能治好?”養文賓的眼睛大亮。
顧文淼再次激動地說道:“那個人在什么地方,我這就去請他。”
鮑佳音神秘地一笑,接著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養文賓兩口子納悶掃了一眼,最后將目光都落到張禹的身上,卻沒有開口詢問。
就連鮑誠文也把目光投到了張禹身上。
鮑佳音笑著說道:“這法子是張禹出的,他若是沒有幾分把握,哪里敢提這個茬。他不僅僅會算命、看風水,而且還是一位神醫呢。”
“老弟,你還會治病?”養文賓有點不敢相信地說道。
“山醫命相卜,乃是我玄門五術,少不得都要涉獵一二。養叔叔,我雖然提議此事,但現在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起碼得先看到病人,望聞問切之后,才能確定。”張禹說到這里,又補充了一句,“最好能夠再把那假藥給我,這才能對癥下藥,事半功倍。”
“這事好辦,咱們這就去醫院,我來安排,單獨讓你接見幾個病人。假藥的事兒更簡單,我讓警方這道。
商量妥當,眾人便一同離開,前往醫院。
因為白癜風的患者太多,分別入住石家市好多家醫院。
養文賓沒找大醫院,就找了一家中等的醫院。這家接收了三十多個白癜風患者,養文賓請警方幫忙知會,加上自己的名頭,自然能夠得到方便。
醫院給張禹了一身白大褂,讓他冒充醫生,又以檢查的名目,將一個病人帶進單獨的診室。
張禹查看了病人的氣色,給病人把脈,最后看了病人身上潰爛的地方,都有些觸目驚心。
不過,張禹有一個意外的發現,那就是患者身上的白癜風治好了。現在身上,是一種極為嚴重的皮膚潰爛
等病人送走,警方就把治療白癜風的假藥送來。張禹一聞,藥物中有淡淡的香味,但應該是化學成分,其中的中藥,有夏枯草、銀花和赤芍,外加蝎子。
偏方之中,蝎子能夠治療白癜風,乃至多種皮膚病。可是,蝎子畢竟是有毒的,如果沒有老中醫給下藥,很容易中毒。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行。夏枯草、銀花、赤芍是用來治療皮膚病,跟白癜風可不搭邊。
特別是夏枯草,不能跟蝎子同時使用,會催發蝎子的毒性。
那些化學成分,張禹并不知道,但已然能夠確定,夏枯草配蝎子就已經夠嗆的,再加上一些化學上的東西,造成皮膚潰爛,一點也不意外。
他徹底清楚是怎么回事了,這個假藥確實能治療白癜風,只是因為過度催發了蝎子的藥性,導致白癜風雖然治好了,可患者皮膚中毒,出現了極重的潰爛,也就是副作用。
找到了病根,問題就好解決了。只要配置出能夠解除蝎子劇毒的藥物,便能夠藥到病除。
天下萬物,相生相克,蝎子雖然有劇毒,但是能夠克制它的也不少。
張禹知道,蝎子最怕的植物是向日葵,只要以向日葵為主要藥物,再配合十幾種中藥,差不多就能立竿見影。另外,蝎子最怕強光,如果能夠烈日下照射,效果更快。
當下,張禹找來養文賓,讓養文賓趕緊大量采購向日葵,用花汁為主藥,又開了一張藥方。
以養文賓的實力,想要買到這些藥材還不容易。特別是這些東西,也不是什么珍貴藥材,沒過多久,向日葵和其他藥物就送來了。
張禹當場配藥,在黃昏時分就熬好了第一鍋藥。先找一個病人進行試驗,效果真不錯,到了晚上九點多種的時候,病人的潰爛處就有了明顯的好轉。
看到這個,養文賓差點沒激動的哭了,當即讓人準備更多的藥材。連夜就要把治療全部病人的藥物給準備好。
不僅如此,養文賓還讓妻子連夜聯系媒體,明天對此事進行宣傳,并且雇傭大批水軍,等新聞發布之后,就在網上洗白,扭轉輿論的走向。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就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養文賓感激地看著面前的張禹,剛要再說些感謝的話,突然意識到,今天到現在,都道謝多少次了,說那么多,好像沒有什么意義。
他旋即想要一件事,昨天晚上鮑誠文帶張禹到他家,不可能是沒事閑的。張禹先幫了他,兩個人沒啥交情,人家憑什么,搞不好是有事相求吧。
想到這一層,養文賓說道:“老弟,這件事多虧你了,所謂大恩不言謝,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張禹明白,養文賓現在的壓力大減,人也回過味了。
他馬上笑著說道:“養叔叔,我確實有點事想要麻煩您。”
“盡管說,哪怕是我辦不到的,我也會想辦法幫你辦到。”養文賓真切地說道。
“外面早就傳開,在我家里還有三件瓷器,同樣能夠發光。我想要將這些東西捐給國家,最好是能夠成為像養叔叔這樣的紅頂商人,奈何缺少引薦之人。”張禹鄭重地說道。
“原來如此。”養文賓點了點頭,跟著自信地說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好了。三天之內,我給你答復!”
“三天......”張禹遲疑了一下。
“老弟,你要這個身份,是不是有什么急事?”養文賓何等人物,馬上就能從張禹的臉色上看出問題。
“確實有點急事,最好能在明天解決。”張禹說道。
“這樣......”養文賓也有點為難,哪有這么急的。可張禹幫了他這么大的忙,簡直是救了他的全家,如此大恩,讓他如何拒絕。養文賓咬了咬牙,說道:“成!明天一早,我就幫你聯系,爭取在明天就給你答復!”
“那就多謝養叔叔......另外,還有一件事,不知道養叔叔能不能幫我走個關系。”張禹說道。
“什么事?”養文賓問道。
“我想加入國家道教協會,讓我的無當道觀成為國家道教協會的成員。”張禹說道。
“道教協會......”養文賓沉吟一聲,說道:“我和那里,真沒什么往來。不過,一個國家道教協會成員的身份,應該不難吧。在我看來,起碼要比紅頂商人的頭銜容易。我明天一并幫你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