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當靈圖……無當靈圖……”
孫昭奕的房間內,張禹在聽了孫昭奕的提議之后,不由得心中大喜。
他曾經看過葉不離用茅山靈圖,雖然只是看到葉不離用茅山靈圖在防守,但當時對茅山靈圖不是特別了解,所以也不知道具體的用途和威力。
現在張禹擁有了茅山靈圖,知道了用法之后,同樣也清楚了這件東西的威力。茅山靈圖是一件可攻可守的法器,威力很大。只是沒有群體攻擊的效果,葉不離因為被九個骷髏給圍住,所以只能被動防御,沒有完全施展出靈圖的威力。
另外,這靈圖還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對人不會造成傷害,只能對陰靈妖邪管用。跟人動手的時候,只能是一件還算不錯的防御型法器。
但這樣已經足夠,畢竟天底下沒有盡善盡美的東西。
如果將靈圖作為無當道觀的招牌法器,不僅自己門下的弟子能得到提升,無當道觀更會越發的強大。確切的說,應該是一個飛躍。
孫昭奕微笑點頭,隨即又用叮囑的語氣說道:“宗主,雖說無當靈圖和茅山靈圖并不盡同,表面上有區別,可終究也是仿造的。宗主在關鍵時刻使用,定能夠事半功倍,但暫時最好不要光明正大的使用,也不要馬上傳給門下弟子。在一個恰當的時機再展露出來才好。”
“恰當的時機?”張禹沉吟一聲,他也明白,自己的靈圖終究是仿造出來的,倘若讓茅山派知道,天曉得會惹出什么樣的麻煩。有些時候,還是要小心為上。
“沒錯。”孫昭奕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張禹鄭重地說道。
所謂恰當的時機,自然是自己的修為再進一步的時候。
他隨后又想起一事,說道:“太師叔,不知道上次我拿回來的藥,可曾研究出來些端倪?”
孫昭奕輕輕搖頭,說道:“這個藥正如你當時分析的,是一種能夠提升修為的藥物。但藥物中需要參雜不少毒物,甚至還有礦物,極難配制。哪怕研究出來藥方,只怕也非馬上能夠完全予以使用。因為它對人體的傷害極大,陽春觀由正宗的配方,尚且需要罌粟花汁來止痛。不僅如此,我甚至可以預見,這東西應該只有達到一定修為的弟子才能使用,倘若是修為不夠的弟子,恐怕會有很大的副作用。”
“副作用?”張禹詫異地說道。
“人的丹田是用來容納真氣的地方,需要循序漸進,一點點的增加,讓丹田內有一個適應的過程。倘若沒有這個過程,丹田內陡然真氣暴增,很容易撐破丹田。”孫昭奕認真地說道。
“這個……”聽了這個說法,張禹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當初在海上娛樂城吸走了很多人的氣運,以至于在氣運轉化為真氣時,差點沒撐爆自己的丹田。
所以,這個道理張禹也懂,一切都要循序漸進。當時若是沒有蕭潔潔和方彤幫忙,只怕自己當晚就得掛掉。
“既然是這樣,那咱們無當道觀還是不要走這種捷徑了,按部就班就好。”張禹說道。
他又跟孫昭奕聊了一會,這才告辭離開房間。
出了房門,院子里的較量已經結束。只看到潘勝一個人在院子里拿大頂,歐陽艷艷已經不見,也不知是去看懷孕的女兒,還是回房間了。
潘老爺子現在坐在香樟樹下,面前擺著小桌,上面都是茶具,正悠閑的品茶。
“喂,香樟樹,你敢不敢給我扇點風呀,也太熱了。”潘老爺子大咧咧地說道。
“現在也沒風,我怎么扇……”香樟樹說道。
“你使點勁唄……這一天天都是誰給澆水施肥……那小狐貍精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還不全靠我……”潘老爺子馬上說起自己的功勞來。
“行、行……您別說了,我給你扇行了吧……”香樟樹說完,“嘩嘩”地扇動起樹枝來。
張禹一看到這個,不禁想笑,看來老爺子跟誰處的都不錯。
他笑著打起招呼,“老爺子,喝茶呢。”
“小禹,你來了……快過來坐,涼快涼快,喝點茶……”潘老爺子笑著朝張禹招手。
張禹走了過去,在老爺子的對面坐下。還真別說,香樟樹扇風的力道正好,蠻涼快的。
該說不說,香樟樹的功能還不少,相當于一個室外風扇,也不知道老爺子是怎么開發出來的。
喝了一杯茶,老爺子說道:“小禹,你的事情準備怎么樣了?”
“什么事……”張禹隨口一問,跟著反應過來,老爺子還能問啥,肯定是證券市場上跟戚家決戰的事情。他跟著說道:“那邊已經準備就緒,就差最后讓戚武耀拿出大筆的錢賭期指了。”
楊懷年和晉翱翔的策略,張禹也跟老爺子說過,潘重海也認為可行。
張禹以為,潘重海眼下這么問,只是出于關心。可沒想到,潘重海卻悠悠地說道:“折戟沉沙鐵未銷,自將磨洗認前朝。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
“老爺子,性質不錯啊……還吟起詩了……啥意思?”張禹笑呵呵地說道。
潘重海已經知道張禹的文化水平不高,連初中課本都沒看過,怎么可能知道這首詩。
他解釋起來,“這是大詩人杜牧寫的一首詩,名字叫赤壁。赤壁的關鍵,不是什么蔣干盜書,不是什么巧獻連環計,而是東風。如果沒有東風,那曹操勢必順江南下,一統吳越。”
“這個……”張禹這下子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說道:“老爺子,您是說勝負的關鍵不是給戚武耀設下的這個局,而是另有其他?”
“這場較量,你已經立于不敗之地,自然不會輸。等到戚武耀大力拉升的時候,你只管拋售手中股票賺錢就好。但想要靠你手里的籌碼,徹底讓戚家崩盤,只怕不可能。到了關鍵時刻,戚家必然要調動備用資金,甚至向銀行貸款,你能有多少籌碼來阻擊戚家?”潘老爺子說道。
“這事我也聽楊懷年說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最少也能夠大賺一筆。至于說,讓戚家徹底崩盤……”張禹看著潘老爺子,笑嘻嘻地說道:“老爺子既然提起這個茬,只怕是想到什么好點子了吧。”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這個東風……我幫你查過了,乃是鎮北區的花家。”潘重海正色地說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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