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無當集團董事長張禹。”張禹說道。
“你這……你這……有什么證明么……而且,如果你真是的話……那你這個公證……在我這里……恐怕做不了……得跟我們領導請示一下……”工作人員結結巴巴地說道。
他們公證處,做過的公證也不少。接待過的有錢人,也是很多的。可像張禹這種身份,來做這種公證的,卻是沒有見過。
看張禹的年紀本身就不大,且不說真假,就算是真的,哪能無緣無故的就把自己的財產全部給人啊。
張禹說道:“那把你們公證處的領導找來吧。我想我不需要反復證明我是誰。還有,這件事我必須保密。”
說完這話,張禹掏出自己的身份證和鎮海市議會議員的證件。
工作人員一看到鎮海市議員的證件,趕緊說道:“請稍等一下,我這就請我們領導過來。”
工作人員的動作很快,撥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之后,電話就掛斷。緊跟著,也就一分鐘左右,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女人就走了過來。
“張先生,你好。”
張禹見對方主動伸出手來,他也站了起來,伸手跟中年女人握到一起,說道:“你好。”
“張先生,實在沒有想到,你會駕臨我們公證處,不知道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盡管和我說。”中年女人十分熱情地說道。
“我沒有什么需要,就是想做一個公證。”張禹拿起剛剛放在工作人員面前的委托書,遞給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接了過來,看來之后,有點詫異地說道:“張先生……你這不是開玩笑吧……”
按照張禹委托書上的內容,基本上和遺囑沒有什么區別。
張禹這才多大歲數,而且是事業的鼎盛期,
“不是開玩笑……”張禹十分認真地說道:“我現在就是想做一個公證……一個月,一個月內,如果我不取消,那就即刻生效……”
“你想做這個公證,倒是沒有問題……可是……張先生,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吧……”中年女人結結巴巴地說道。
“有沒有必要,是我的事情……另外,你們的公證費是多少,我不知道,這個公證,我出100萬!”張禹又是十分認真地說道:“但是,必須要按照我的意思,進行公證……在這一個月的期限內,不許讓任何人知道……”
“保守秘密,是我們公證處的職責。我的意思是,張先生……你的這個委托……是不是有點略顯草率……”中年女人慢條斯理地說道。
“一點也不草率……就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我反悔了,一個月內會來取消……如果我沒有來取消,那就即時生效……”張禹斷然地說道。
“這樣啊……”中年女人遲疑了一下,隨即點頭說道:“可以……”
“那就沒有問題了。”張禹直截了當地說道:“馬上給我辦理吧。”
“張先生,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中年女人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其實這也正常,以張禹的身份,突然這么做,實在是讓人詫異。
“不需要考慮,如果我反悔,一個月之內,自然會來取消!”張禹正色地說道。
他的命只有半個月,張禹以一個月為限,也是想的十分充分。要是自己能夠回來,這份委托公證,自然是可以取消。如果自己回不來,那就說明自己是回不來了。
“好的。”中年女人點了點頭,說道:“張先生,既然你一定要做這個委托公證,那我們也不能拒絕。現在我就幫你辦理,一個月之內,可以隨時過來取消,如果一個月過后,那我們公證處就會對外宣布。”
“沒有問題。”張禹正色地說道:“但是,一個月之內,絕對不能有絲毫泄露。”
“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中年女人認真地說道。
緊接著,中年女人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張先生,請跟我來……”
說話間,她又給那工作人員遞了個眼色,隨后又道:“小陳,你也跟我來。”
當下,三個人一起朝樓上走去,來到中年女人所在的辦公室。事情現在很簡單了,就是給張禹辦理公證手續。內容完全是按照張禹的意思來的,正常來說,公證書一般是一式三份,公證處留一份,張禹留一份,再給另外一位當事人一份。再不濟,也是見證人一份。
可張禹這邊只是自己來的,中年女人征求了張禹的意見,張禹直接表示,兩份就夠了。公證處這里一份,另外的一份,自己會妥善放好。一個月之后的今天,如果自己不來取消公證,公證處又無法聯系上自己,那就由公證處方面聯系鮑佳音,正式在無當集團公開公證書上的內容。
中年女人點頭答應,表示沒有問題。張禹這邊,跟著就要取100萬作為公證費。但是這個錢,中年女人明確表示不能收,該多少錢的公證費,就是多少錢的公證費,多一分都不能要。
張禹正常辦理了手續,一切搞定之后,他帶著一份公證書離開公證處。
他沒去別的地方,重新回到無當集團,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
進到辦公室,鮑佳音仍然在里面坐著,張禹先是和她意思了一下,跟著進到辦公室內的休息室。
在休息室內,除了有床之外,還有一個保險柜。張禹把公證書放入保險柜,將保險柜鎖好,接著就布置了一個陣法。這個陣法,絕對是一個相當巧妙的困陣,拿著鑰匙,都打不開保險柜。而且,這個陣法,只能維持一個月的時間,時間一到就會消失,用鑰匙才能打開。
陣法布置好,張禹從休息室內出來。
鮑佳音滿臉疑惑地看著張禹說道:“你這到底是忙活什么呢?”
張禹笑著說道:“當然是有點機密的事情了。”
言罷,他把保險柜的鑰匙拋給鮑佳音,又道:“我在里面的保險柜里,放了點東西,但是現在,不能拿出來。等一個月之后,才會把保險柜打開,把里面的東西給取出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鮑佳音盯著張禹,納悶地問道。
“這你就別管了,到時候會有驚喜。”張禹笑著說道。
“驚喜……神神秘秘……”鮑佳音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