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談判的事情安排好,張禹便直接掛斷電話。騎在他身上的華雨濃,明顯十分的不爽,猛地俯下身子,一把搶過了張禹手中的電話,按了關機。
然后,華雨濃將手機丟到一邊,說道:“你這屁事真多……我現在的心情可是很不好,你自己看著辦……”
“既然讓我看著辦,那我就不客氣了!”張禹的雙手抱住華雨濃的后背,跟著兩個人就在床上翻滾起來。
不一刻的功夫,房間內再次響起那悅耳的聲。
因為張禹的手機已經關機,不會再有打擾,華雨濃顯然又是久旱逢甘露,她顯得十分的亢奮,無比的瘋狂。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充滿激情的聲音才停歇,取而代之的是二人濁重的喘息聲。
床上的二人好似疊羅漢一樣,緊緊地貼在一起,喘息了一會之后,張禹故意調侃道:“怎么樣,你現在的心情如何,高興了沒有?”
“現在心情倒是挺不錯的……”華雨濃綿軟無力地說道。
“那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計劃告訴我了……”張禹笑著說道。
躺著的華雨濃,張開雙臂,抱住張禹的背脊,跟著輕聲說道:“據我所知,我大哥的身邊,除了一眾保鏢、槍手之外,還有四位薩滿,以及僧、道、星相師高手十余名。他們應該并沒有集中在一起,目前比較分散,只是隨時聽候我哥哥的調遣。我這邊正讓人暗中調查他們的分布,到底都藏在哪里。只要找到他們的藏身之地,你完全可以先下手為強,將他們干掉。當然,如果只是毀尸滅跡,這樣實在不妥,最好是制造出一些假象。”
“假象……什么假象……”張禹連忙問道。
“你也知道,黑手套的人,一直都在對付我們家。你完全可以制造出是黑手套出手殺人的假象,如此一來,我哥就不會想到你的身上,更加不會懷疑到身邊還有臥底。而且,因為黑手套的出現,我哥甚至會心存忌憚,不敢輕易對你下手,以免再次暴露。”華雨濃又綿軟地說道。
這本來說的是殺人放火的事情,不過她這綿軟的聲音,讓人聽起來是那樣的輕描淡寫。
張禹聽了華雨濃的說法,不由得心頭一動,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心機果然夠重,想出來的法子,確實厲害。
這次為了幫他,甚至能夠想出這樣的法子,對付自己的親哥哥。
張禹低聲說道:“雨濃,你這么幫我,定然會讓你們華家的實力有所折損。這么做,對你們華家,好像沒有什么好處。”
“唉……”華雨濃輕輕嘆息一聲,跟著無力地說道:“你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出事吧。我已經不止一次兩次的勸說我父親,可他依舊一意孤行,非要殺了你。其實以你的實力,本來我大哥想要對付你,就要付出相當的代價。這一點,他真的是一點數也沒有,總覺得自己高高在上,能夠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旁人在他的面前,都毫無還手之力。給他點顏色瞧瞧,也是好的……”
“他的人藏身在什么地方,你大概什么時候能夠查出來。”張禹又低聲說道。
“這個你放心好了,也就是一兩天的事情。到時候,他們的人員配置,我都會告訴你,至于說如何動手,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華雨濃溫柔地說道。
“沒有問題。”張禹自信地說道。
對于張禹來說,他的性格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很少主動出手殺人。
但是這一次,張禹知道自己必須先下手為強。畢竟華家這次來到鎮海,已經擺明架勢是要對付他,只是目前還沒有騰出手來對付他。自己如果一直等著,那就會陷入被動,自己不可能說,總是拿出一副防守的姿態來。
當然,自己之前是不知道對方的藏身之地,屬于敵暗我明,想要先行出手,也沒機會。現在華雨濃既然愿意幫忙,那一切就好辦多了。
“我相信你肯定沒有問題。”華雨濃緊緊地抱著張禹,一直都沒有分開。她跟著又是嫵媚地說道:“張禹,緣分這種東西,有的時候,真的是妙不可言。還記得當初咱們是怎么認識的嗎?”
“當然記得,咱們是在天子馬場認識的。”張禹說道。
“是啊……那個時候,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鄉下小子…….”華雨濃柔聲說道。
“不是看起來,是本來就是。”張禹笑著說道。
“原本當時的情況,就是兩個小女生爭風吃醋的鬧劇,但是誰也不會想到,你這么一個鄉下小子竟然能夠大顯神威。不過事實證明,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因為當時我就隱隱覺得,你有與眾不同的地方。”華雨濃有些感慨地說道。
“你的眼界,自然是與眾不同。”張禹夸贊道。
“你我在年紀上,差著好幾歲,我都可以做你的大姐姐了。當時我雖然覺得你有過人之處,卻也不會想到,竟然會喜歡上你,并且將自己都交給你。”華雨濃又是感慨地說道。
“是啊……”這一次,張禹也感慨起來,說道:“誰也不會想到,在認識你之后,竟然會給我帶來這么多的麻煩……”
“少來!”見張禹這般說,華雨濃不滿地說道:“你的麻煩可不是我給你帶來的,而是你自己找的。你本身就是一個惹事的祖宗,麻煩不去找你,你自己還得找點麻煩呢。就好像當初的海門山,我可沒有請你去,還不是你自己找去的,該我什么事。”
“這倒也是……”張禹說道。
“所以說,很多麻煩,不是誰給誰帶去的,而是你性格使然。”華雨濃說著,又是柔情一笑,接著說道:“不過你的本事也是大了,當日在天子馬上的三位女主角,結果都成了你的女人。是不是每天晚上,你都左擁右抱。”
“哪里有……”張禹急忙說道。
“沒有就怪了,這兩個小美人,天天住在你家里,的,怎么可能點不著。再者說了,咱倆剛剛那個的時候,你明顯跟以前不同了。還記得咱倆第一次做的時候,你根本就是啥也不懂,這次可好,花樣還會的挺多呢。”華雨濃打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