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張禹在后院跟紅衣人激戰的時候,屋子里的人誰也不敢出來,不管是前院,還是后院。筆《趣》閣ww.qu.
因為先前張禹叮囑過大家,晚上留在房間內就好,千萬不要出來。
原因很簡單,張禹白天感覺到有人窺視這里。雖然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但他認為應該不是善類。
徒弟們的修為有限,一旦出來,危險很大,還是老老實實的留在屋里的好。如果有人敢來撒野,張禹自信可以輕描淡寫的打發掉。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就在他和紅衣人動手的功夫,有兩個黑影竄進了前院。黑影沒有做別的,只是在幾個大鍋里面滴了幾滴藥水,就立刻離開。
院子里的廂房,全都擋著窗簾,門窗鎖的掩飾。以至于,根本沒有人看到這一幕。
此時此刻,后院中黑色、白色的火球一股腦地飛來。張禹從來沒見過這個陣勢,連忙催動銅錢迎了上去。
“噗!”“噗!”“噗!”“噗!”......
黑色、白色的火花到處飛舞,令小院之中絢麗無比。但是這絢麗之中,卻透著一股死亡的恐怖。
火球實在太多,多到張禹的銅錢打不過來。
“啊......”“啊......”
慘叫聲響起,香樟樹不停地亂顫,身上冒出黑色、白色濃煙。
張禹也躲不開這么多的火球,哪怕是有神打符護體,身上也有五六處冒出濃煙,身子不由自主地跌了下來。
“張禹!”“張禹!”
歐陽艷艷和夏月嬋剛剛都趴在窗戶上看呢,眼瞧著十多個紅衣人圍攻張禹,二女都替他捏了把汗。好在張禹搞定了對方,才讓她倆松了口氣。
可是現在,眼瞧著張禹被好幾個火球打中,二女嚇了一跳,在屋里再也坐不住了,一起沖了出來。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二女緊張地叫道。
“沒事......你們快回去......”張禹有氣無力地說道。
自己也算是身經百戰,可從來沒有受過這么重的傷。他知道情況危險,絕不能讓兩個女人留在院里。
“還回去做什么?你們國家古時候不是有句話,叫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么......她們這么漂亮,這么關心你,那我不如就成全你們......”那個陰惻惻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張禹和夏月嬋、歐陽艷艷順著聲音方向一起看去。
只見墻頭之上正站著一個人,這個人的身上半黑半白,就連頭發也是這般,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在這人的手上,拿著一把紙扇,離得太遠,也看不出來上面畫的什么。
日月形輕輕扇動紙扇,每一次扇動,都會扇出兩個火球,一黑一白。
火球只是在空中飄著,并沒有急速落下的意思。
兩個,四個,六個,八個......
他似乎還想造就出鋪天蓋地的火球,一次性地將張禹和兩個女人給解決掉。
二女看到這個,一下子全都傻了眼,夏月嬋手無縛雞之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直接撲到張禹的身上,以免張禹再被火球打中。
歐陽艷艷連忙女兒的身上,她不僅僅要保護女兒,同樣也要保護張禹。
“真是有趣。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擋住我的陰陽火了么,這一次,我要讓你們變得跟夜叉一個樣子......”日月形得意地說道。
說完這話,他的手又輕搖紙扇。可惜,他只搖了一下,下面突然有一道金光照來,正好射在他的身上。緊接著,拿著紙扇的手就頓在半空動不了了,仿佛整個身子都在這一刻不聽使喚了。
他能清楚的看到,張禹的手中出現了一張符紙,一個火球射了過來。
“不!”
日月形見狀,連忙猛力掙扎,還真別說,他真的能動了。但已經完了,“噗”地一聲,火球結結實實地射在他的身上。
“啊……”
伴隨著慘叫聲,日月形從墻上摔落下來,片刻付之一炬。
聽到他的喊叫聲,歐陽艷艷和夏月嬋都是一愣,二女好奇地轉身看去,這才發現,危機已經解除。
“這……”“怎么回事?”
兩個女人從張禹的身上起來,再看張禹的時候,張禹右手上多了一面銅鏡。
沒錯!正是照魂鏡。
照魂鏡的作用是能夠定住魂魄,哪怕是活人被照住,體內的命魂也會一瞬間被麻痹住。
張禹剛剛幾乎已經沒了反抗的能力,只好使用照魂鏡了。還真別說,這東西是真管用,當時就讓日月形的身子動不了了。不過張禹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停頓的時間特別短,短到只有一剎那的功夫。
短短的瞬間,對于高手來說,似乎已經足夠。
“張禹,你沒事吧?”……兩個女人一起哽咽地說道。
“我還好……”張禹硬撐著說道。
在他背后的香樟樹突然委屈地來了一句,“為什么沒人關心我呀……我挨得比他多……差點掛了……疼死我了……”
“你體格不錯呀,還能說話呢……”張禹說道。
“不錯啥啊……好在他修為不行,要是有你那兩下子,我現在就燒沒了……”香樟樹苦哈哈地說道。
這話倒是一點也沒錯,張禹挨了五六個火球,身上都給打冒煙了,但竟然還保住一命。事實證明,這家伙純是仗著那個扇子,要是沒那把扇子,估計還不如先前死的那個女人呢。
“好像也是。”張禹微微一笑,勉強撐起了身子。
但他隨即發現,好像出事了。
“喂……雨怎么停了……”驀地里,香樟樹喊了起來。
“是呀,雨停了。”“雨停了。”兩個女人也是一驚。
最為驚訝的當屬張禹,明天救人,就指著這場雨呢,要是不下了,那可就糟了。
“太師叔,雨停了!你看怎么辦?”張禹這一刻也沒了章法,自己現在元氣大傷,況且又沒有了藍色的符紙,想要繼續施展甘霖術,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了。
“哐!”
孫昭奕房間的窗戶直接敞開,她幽幽的聲音也跟著傳了出來,“這或許是天意……現在只能去偏殿了……拜表咒不能短時間使用兩次……也許你在偏殿之內能夠得到指示……”
“偏殿……”張禹詫異地看向偏殿,他知道那里供奉著是一尊女人的神像,但是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孫昭奕從來沒有跟他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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