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軍方了,其實我也很好奇,當年軍方明明已經給崛川部隊下達了撤退命令,崛川部隊方面也接受了命令,準備徹底。結果就突然消息中斷,簡直是匪夷所思。”福田永勝皺眉說道。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不過現在咱們著急也是沒有用的,小島君……你總是那么沉不住氣……現在付森博和溫瓊之間的爭斗,表面上占據上風,可在我看來,也不是輕易就能贏下來的……這次他們兩家的關鍵,就是在于地鐵修到馬四鎮和光明鎮的哪一邊……只要付森博拿不到地鐵,他就輸定了,那個時候,他自然需要咱們的幫助,并且答應咱們的條件……”福田永勝信誓旦旦地說道。
“這一點我也清楚,可實在看不出來,付森博有要輸的跡象……”小島光武說道。
“難道你沒看出來么,付森博已經在絕對優勢的情況下,讓溫瓊扳回來一城,由此不難看出,溫瓊是有實力的。付森博太過托大,往往到最后,都不會有好的結果……如果不出我所料,勝負在這幾天就會塵埃落定。”說到這里,福田永勝從兜里掏出來一個小藥瓶,接著又道:“不管勝負,我都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這是N802試驗體,可以通過家禽做到最快的流感傳播,人一旦使用,用不了多久就會患上重癥感冒,進而引起肺結核,丟掉性命……如果付森博贏了,咱們就把這東西用在馬四鎮,到時候禽流感傳播起來,他馬上就會落入下風,咱們到時候可以用撤資進行逼宮,再以提供醫療援助的方式,讓他對咱們妥協……如果他輸了,那就最好了,把這個送給他,作為交換的籌碼……”
“哈哈哈哈……”聽了這話,小島光武笑了起來,“福田君,這個辦法好,不管怎么樣,咱們都能讓付森博就范!”
福田永勝望著前方的海門山,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海門山天堂橋后藏著的東西,真的是很讓人好奇……當年找了那么久,也沒有收獲,反而連崛川部隊都丟了……這次如果能夠找到,也算是揭開了當年的謎團……”
“你說會不會有人滅了整個崛川部隊?”小島光武說道。
“應該沒有這個可能……”福田永勝說道:“當時崛川部隊擁有的火力,哪怕是拿到歐洲,也不可能直接就被消滅。再者說,他們是在山腹之中,誰能造成這么大的毀滅力。不僅如此,部隊中還有陰陽師坐鎮,哪怕是遇到強敵,跑出來幾個,想來也沒有問題。”
“這倒也是……”小島光武點了點頭,跟著說道:“可就是因為這樣,海門山中的所隱藏的一切,更加讓人擔心。你說,明步大陰陽師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就在小島光武話音落地的一刻,在他們的身后突然想起來一個女人陰森的笑聲,這個笑聲,要比鬼哭都要難聽,更是叫人毛骨悚然。
“誰!”“誰?”
小島光武和福田永勝異口同聲地大喝一聲,隨即轉過身子。
當他倆看到身后的情景時,不由得嚇了一跳,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
原來,在后面發出笑聲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確切的說,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個人腦袋。
他倆能夠看出,那是一個女人的腦袋,頭發盤起,好似歌舞伎。但是那張臉,實在是白的駭人,好似涂了一層面粉。
“害怕什么呀……”女人頭陰惻惻地說道。
“你是誰?”福田永勝打著哆嗦問道。
“我叫宮澤花子,是明步大陰陽師的座下弟子……剛剛聽你們的口氣,似乎是懷疑我們的實力了……”女人頭又是陰惻惻地說道。
“我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海門山這里實在太過詭異,當年連擁有最強火力,以及配備陰陽師的崛川部隊都在這里消失……所以,我們只是為明步大陰陽師擔心罷了……”小島光武得知對方的身份,倒是踏實了一些,趕緊解釋。
“你們不必為我們擔心,有先生在,我們一定能夠找到里面的東西……這里的資料,我們也有,區區陰陽師,如何能跟大陰陽師相比……你們還是盡快做好你們的事情,將這里的武裝給解除了吧……”女人頭傲慢地說道。
“沒有問題,很快就會解除。”小島光武連忙說道:“宮澤陰陽師,我想請問一下,既然你來了,那明步大陰陽師到了沒有。”
“先生還沒有到,我只是來打前站,看看這里的情況罷了。好了,我要進海門山瞧瞧了……”女人頭說著,腦袋跟著向前飛出,直奔前面的海門山。
看到這一幕,小島光武與福田永勝是瞠目結舌。
都說陰陽師厲害,但很少看到他們出手。
實在沒有想到,陰陽師里還有這么一號人物,光是一個腦袋。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不用說,大晚上的突然冒出來,估計也能嚇死幾個吧。
兩個人互相瞧了瞧,半晌之后,小島光武才道:“都說明步大陰陽師厲害,現在才知道,竟然如此厲害,光是一個學生,就能有這樣的本事。”
“小島君,現在知道也不晚,千萬不要得罪陰陽師,不然下場會很難看的……剛剛你的話,就差點給自己惹來麻煩……”福田永勝認真地說道。
“我也沒有想到,有人會藏在這里……”小島光武苦笑搖頭。
“算了,這次大家也是通力合作。他們有他們的事情,咱們有咱們的事情,大家都要做好本職工作。”福田永勝說道。
“我明白。”小島光武點頭。
“好了,咱們回去吧。只需要幾天,勝負就會確定,到時候你我也該粉墨登場了。”福田永勝說道。
“好。”小島光武點頭,心中卻仍是暗自唏噓。
二人進入車內,讓司機開車,返回工廠。
鮑佳音的臥室內。
鮑佳音的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襯衫,下面是一條黑色的窄裙,一雙修長的玉腿上套著肉色的絲襪。
張禹壓在她的身上,一雙手將她緊緊抱住,四片嘴唇更是死死地交織在一處。
可以說,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讓她的身體都在發燙,有些畏懼,又有些期待,更多的則是刺激。
這幾天來,鮑佳音每天晚上都會不由自主地想到上次和張禹在一起的情景,令她的心中泛起無盡的漣漪。
以往和夏月嬋在一起的時候,仿佛因為彼此間的熟悉,已經沒有了那種刺激的感覺,好似夫妻一般。
此時此刻,她突然有了一種第一次跟夏月嬋在一起的感覺。讓她的心跳加快,特別的緊張,很是沖動。
猛然間,她身子一翻,竟然將張禹壓到自己的身下。她跟著張開貝齒,用潔白的牙齒將張禹襯衫上的紐扣一粒粒的解開。
漸漸……
屋內春光宜人,外面似乎也十分的應景,竟然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