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海……去鎮海……”沈晴聽到這個地名,心頭不由得一顫。
這是一個多么熟悉的地方,在那里,還有一個讓她牽掛的人。
剎那間,這個人的相貌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其實并不長,可是這個人卻給她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印象。至今都讓她難以忘懷。
還記得兩個人擠在一個小房間內過夜,還記得那個人給她吸出毒血,還記得那個人在光明山拼殺的一幕。
這個人就是張禹!
“他、他還好么……”沈晴在心中嘀咕一句。
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的心里亂糟糟的,再也沒有心思打靶射擊了。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子彈打出去,大部分脫靶,僅有幾彈勉強中靶。
她猛地將槍丟下,跟著一轉身,快步朝靶場外跑去。
莊園雖然很大,但她已經熟悉,特別是自己的住處,距離華雨濃所住的小院并不遠。可以說,她的待遇是很高的。
來到華雨濃的院子前,門口有兩個女保鏢,一個女保鏢見她過來,客氣地打招呼,“沈晴,你來了。”
“我想見華小姐。”沈晴說道。
“華小姐不在,好像有事。”女保鏢說道。
“那我在這等她。”沈晴說道。
女保鏢輕輕點頭,沒有出聲。
沈晴站在院外等著,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看到有兩個女人一前一后地走過來。
走在前面的,身上穿的是紅色的西裝,下面是紅色的緊身褲,腳下穿著黑色的長筒靴子。一頭棕紅色的秀發灑在肩頭,水一般的眼睛,是那樣的漂亮。
沈晴見到來了,馬上沖了過去,“華小姐。”
過來的人正是華雨濃,她一看到沈晴,立刻微笑著說道:“沈晴,找我有什么事?”
“我聽說要去鎮海執行任務,我對那里很熟,能不能帶我一塊去。”沈晴急切地說道。
“你的消息很靈通么。”華雨濃停下腳步,微微一笑。
“還行……能不能帶我一起去……”沈晴又重復起先前的話。
“這次的行動很危險,會死人的。而且……我們要去的地方你并不熟悉……”華雨濃認真地說道。
看她的態度,壓根就不打算讓沈晴去。
“我不熟悉……鎮海還有我不熟悉的地方么……”沈晴堅持地說道。
“你聽說過海門山嗎?”華雨濃直接問道。
“我……我沒聽說過……”沈晴這次低下了頭。
“你既然沒聽說,那自然是不熟悉了。好了,回去做你該做的事,日后有機會的話,我會帶你回去的……”華雨濃說完,便從沈晴的身邊走過。
“我……”沈晴轉頭看著華雨濃離去的背影,她還想堅持,可她明白,根本沒用。
在這個地方,雖然待遇不錯,華雨濃對她也很好,但給沈晴的感覺,總是有些寄人籬下。
甚至,她都覺得自己好像是一件工具,完全失去了以前的自由。自己都沒有擅自離開莊園的權力。她幾次想要偷偷離開,可自己走了,爺爺怎么辦?
華雨濃帶著女司機進到院中,進入她的小樓,二人才一進去,女司機就道:“小姐……”
“什么事呀?”華雨濃停下腳步。
“請恕我多嘴,我覺得你也不應該去鎮海執行這次的任務。”女司機說道。
“如此重要的任務,我怎么不去!”華雨濃正色地說道。
“你是真的因為這次的任務重要,還是……”女司機小心地說道。
華雨濃斜了她一眼,淡淡然地說道:“既然你知道,那到了鎮海之后,就去幫我打聽一下那個人的境況吧……”
“是。”女司機點頭。
華雨濃徑直朝前走去,不自覺地回憶起上次在鎮海時所發生的一切,一個男人的影子,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她在心中喃喃自語,“張禹,你還好么……我很快就要去鎮海了……只是不知道,這次你我會不會再見面……其實,我覺得還是不見的好,平平安安的……我會祝福你……”
喜來登酒店套房的床上。
張禹和鮑佳音你來我往,彼此呵呵呵……
張禹倒還好一些,鮑佳音的呼吸則是越來越急促,嘴里發出來的動靜,也是越來越不對。
猛然間,她收回手來,再次壓在張禹的手上,嘴里喘息地說道:“讓你害死我......我受不了了......”
跟著,她都不等張禹說話,身子就朝張禹的身上撲去,直接吻住了張禹的嘴巴。
“唔......唔......”
二人在床上翻滾起來,十多分鐘之后,房間內就響起了美妙的和旋。
在一棟豪華的別墅內,一個溫馨、舒適的房間里面,床上坐著一個少女,少女的手中拿著一件衣服。
這件衣服是一件老式藍色襯衫,洗的很干凈,只是在后背那里卻有一大片殷紅色,染在襯衫上,不仔細看的話,就是黑色。
蕭潔潔的眼睛注視著這件衣服,這是張禹在救她之后,送給她的。她一直珍藏到現在,時不時地就會拿出來。
此刻的蕭潔潔,眼睛滿是淚水,臉上也不瞞了淚痕。沒有人知道,她現在已經淌下多少眼淚。
“為什么......為什么......張禹為什么會看上方彤......”蕭潔潔在心中嘀咕著。
也就在這一刻,她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來一句話,“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
“他......他......他說在我最傷心難過的時候,可以去找他......對對......他既然這么說,那一定是算到了我會有這么一天,而且還不到三天......他一定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我明天就去找他......他一定要在,一定要在......”
次日上午十點。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映入套房的臥室,饒是窗簾比較厚,也令房間內有了光亮,只是朦朦朧朧。
床上的一男一女躺在被窩里,鮑佳音面朝著右方,張禹的臉沖著她,一只手從她的身后環繞過來。
鮑佳音幽幽地睜開眼簾,一瞬間,她就感覺到有一只手在干壞事。不過并沒有動。
“這家伙......睡著了竟然還......”鮑佳音在心里不滿地嘀咕了一句。
但她隨即想到,這件事好像是她昨晚批準的。
昨天晚上,二人一夜風雨,雖然只是激戰了兩場,不過這兩場的戰斗效果遠勝于二人的第一次。
以前在和夏月嬋在一起的時候,鮑佳音從來不認為自己的戰斗力如此不堪,可在跟張禹戰斗的時候,簡直是不堪一擊。
就是因為這個,自己最后簽下了不平等條約,準許張禹“這樣”睡覺。
“為什么跟他在一起那個啥的感覺,要比跟小嬋在一起的時候更加叫人受不了呢......簡直......”
她心里嘀咕著,一只手不自覺地按在張禹的手背上,旋即發現張禹的手動了一下。
“你醒了。”鮑佳音頭也不回地說道。
“醒了。”張禹睡眼惺忪地說道。
“昨晚美了?”鮑佳音故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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