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嘩啦”“嘩啦嘩啦”
這一夜,細雨綿綿,不眠不歇。
在藥方之內,總有那美妙的樂聲時不時的響起,好在都被雨聲給掩蓋。
天亮了,下雨的時候,天亮的總是要比平常晚一些。房間內的炕上,夏月嬋緊貼在張禹的懷中,任由張禹將她溫柔地抱住。
她的雙頰紅潤,盡是滿足,眸子中帶著誘人的迷離。這一宿,她都不知道自己崩潰了多少次,每一次崩潰都是有氣無力,全身的虛脫,由張禹為她按摩。
說來也怪,聽著張禹的曲子,享受那美妙的按摩,到最后都是她情不自禁地抱住張禹,索求那最后的銷魂。
令張禹委屈的是,明明每次都是夏月嬋主動要求的,回過頭來還得埋怨他。當然,這也是女兒家的矜持。
夏月嬋真的很美,她的身材跟鮑佳音有些不同,鮑佳音是胸大屁股小,夏月嬋則是胸小屁股大。因為她是面對著張禹,張禹的手不自覺地滑在她的屁股上,感觸著那充滿活力的豐腴。
“你怎么總喜歡摸我這呀”夏月嬋發現了這個問題,兩個抱在一起的時候,張禹的手總是會摸到那里。不過,這種感覺倒是蠻不錯的。
“這里不是肉多么,手感好”張禹故意嬉皮笑臉。
“呸!”見他這般,夏月嬋輕啐一聲,“還是方丈呢,油嘴滑舌的從實招來,是不是我上面的比她小,所以你不喜歡摸呀”
“你說的她是誰呀?”張禹隨口問道。
但他馬上反應過來,肯定是誰鮑佳音了。
“還能是誰?找你借種那個”夏月嬋說完這話,忍不住“噗哧”一笑。
“也不是不喜歡摸主要是你面沖著我,摸起來不得勁”張禹舔著臉說道。
“你這個不正經的東西不搭理你了”夏月嬋說著,橫了張禹一眼,跟著扭過身子,假裝不理張禹。
張禹的手則是順勢往前一探,跟著輕輕握住。
夏月嬋的俏臉一燙,故意沒好氣地說道:“誰讓你摸了。”
話是這么說,卻沒有半點讓張禹拿走的意思。
她的大屁股對著張禹的后面,旋即就感覺到自己被頂住了。她微微皺眉,說道:“你怎么又”
二人都已經啪啪一宿了,張禹也能豁上臉皮了,他故意說道:“這不是為了求雨么。”
“你!”張禹的回答,讓夏月嬋是哭笑不得,跟著委屈地說道:“我受不了了這一宿,我身子骨都讓你給折騰散架了你知不知道,這還是第一次有東西進來呢先前還好,現在都疼死了”
“那光按摩吧”張禹舔著臉說道。
“不安了每次都說光按摩結果按著按著就把持不住了”夏月嬋這次倒是說了實話。
兩個人正在被窩里打情罵俏呢,突然間,天上響起一聲炸雷。
聽到雷聲,張禹不由得一愣,自己只是求雨,沒用引雷術呀。
“啪嚓!”
緊跟著,就是一道驚雷落下,也不知是擊中了什么,外面響起了一聲巨響。
“尼瑪波,嚇死我了”
張禹還納悶呢,一個帶著哭腔的喊聲又響了起來。
張禹聽得清楚,這是香樟樹的聲音。
又是驚雷響起。
“啪嚓!”
這一次,又不知道擊中了什么。
“師父!救命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香樟樹又哭著喊了起來。
張禹也發現也雷聲不對,夏月嬋聽到如此雷聲,多少有點害怕,緊緊地向后靠住張禹。
一連串的驚雷劈下,“啪嚓啪嚓”的聲音是不停地響起。張禹現在已經能聽清楚了,驚雷是劈在前院。前院擺著不少大鐵鍋用來接雨,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鐵鍋被劈了。
等了一小會,雷聲終于停歇。
張禹在夏月嬋耳邊柔聲說道:“月嬋,我得出去看一下,你在房間休息。”
“嗯。”夏月嬋也知道出了事,輕輕地應了一聲。
張禹跟著坐了起來,開始穿衣服。
說來是真怪,經過這一宿的奮戰,先前受的傷竟然全好了,就連真氣也都恢復了。
張禹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月嬋,真是怪了,和你在一起那個我身上的傷不知不覺的全好了”
“真的!”夏月嬋心中一喜,直接坐了起來,確定張禹真的沒事,隨手抬起粉拳給張禹來了一下子,“廢話,你昨晚那么有勁,一點也不像是受傷我、我都懷疑你的裝的”
“天地良心呀”張禹趕緊委屈地說道。
“噗哧”夏月嬋一笑,說道:“我就是這么一說,昨天反正是便宜你了。”
“你和鮑佳音真是一對,她也這么說。”張禹笑著說道。
“看把你美的,我們倆都給你了”夏月嬋順口一說,但隨即臉色變的凝重起來,仿佛陷入了沉思。
“月嬋,你怎么了?”張禹發現不對,立刻柔聲問道。
“沒什么”夏月嬋露出微笑,說道:“你先出去忙你的。我休息會。”
“真沒事嗎?”張禹又是關心地問道。
“真沒事。”夏月嬋微笑點頭。
張禹也是著急出去瞧瞧,到底發生了什么,他快速穿好衣服,就跑出了藥方。
而此刻的夏月嬋,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在她的腦海之中,不自覺地浮現出鮑佳音的身影,“佳音我、我也給他了那咱倆以后該怎么辦呢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上他了,我好像離不開他可我也不愿意傷害你,也不愿意舍棄你”
“這件事我要不要告訴你我該怎么說”
一個是自己青梅竹馬的伴侶,一個是自己深戀上的男人。剎那間,讓她陷入兩難,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又該如何面對鮑佳音。
然而,此時此刻的鮑佳音正坐在家里的馬桶上,仿佛有著什么心事。
她的手中,拿著一根驗孕棒。
“沒懷上……這小子可真笨……難道又要便宜他……”鮑佳音的臉上,露出一絲埋怨,也有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