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把扶住墻壁的冷峰暗叫一聲‘不好’,接著猛地搖晃了一下頭部,讓他暫時保持清醒的馬上把手中的繩子遞給王麗紅道:“找出解藥后馬上把許舒涵捆起來,她可能也是一名高手。”
接過繩子的王麗紅一臉詫異的看了一眼冷峰,但也不敢多問的就點頭轉身離去。
等王麗紅離去,冷峰呼吸沉重的立馬轉身又回到了暗室,當他看到彭雅璇沖著他詭異一笑時,冷峰的心在大吃一驚的同時,他的身體就毫不猶豫的閃身掠到彭雅璇的身邊,并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鄂。
一抹鮮血順著彭雅璇的口中緩緩流出,昏暗的光線下,這張清麗脫俗的臉顯得更加蒼白而憔悴,眼中雖飽含悲傷之極的淚光,可是美眸中的凜然不屈卻半點也沒有消退。
“放…放開我,冷峰,我就是做鬼也…唔唔……”
見彭雅璇還能說話,心放一半的冷峰隨手從地上撿起她的絲襪揉成一團就強塞到了她的口中。
“我體內的燥熱是怎么回事,玻璃房間內的煙霧里到底含有什么?”冷峰兩眼猩紅的瞪著彭雅璇厲聲問道。
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的彭雅璇心里猛地“咯登”了一下,接著她的心跳就驟然加快,全身都情不自禁的發顫起來,而她目光里的恐懼一閃即失后又迅速迸出一縷憤怒的寒光,竭力想維持冷若冰霜表情的她突然就不顧一切的開始拼命掙扎起來。
心頭火起的冷峰將彭雅璇的身體摁在地下,一手將她的短裙撩高,接著在她赤的屁股上就狠狠的扇了幾巴掌。
“啪啪…”
一陣清脆響聲,彭雅璇雪白光潔的臀肉上立刻出現了一片青紫色的印跡,而雙臀上傳來的火辣辣的感覺,立馬讓彭雅璇羞憤交加,但她也只能在掙扎中發出一陣悲哀的‘唔唔’聲。
小腹間的燥熱越來越難以控制,身體上的某個寶貝也突然變成了一柱擎天之勢,感覺全身每一處都仿佛燃起了火的冷峰目光焦炙又帶著一抹殘忍興奮光芒的盯著彭雅璇看了一眼,而后一把就將彭雅璇的身體拎起,踏步就向暗室中央的一根垂直而下的索鏈旁走去。
似乎已經猜到了冷峰接下來的意圖,心慌意亂,絕望而無助的拼命掙扎著的彭雅璇眸中出現了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她心里非常清楚,剛才玻璃房間內噴出的煙霧里不僅有破壞人類中區神經的毒物,而且這次彭雅璇為了讓效果更好,更快,還特意吩咐屬下在里邊多添加了一種‘合樂散’的催煙霧。
彭雅璇的目的就是讓冷峰在變成傻子以后,還要不停的忍受體內被烈火焚燒的痛苦,只有這樣,她才感覺是徹底報復了冷峰曾經對她的羞辱,但她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冷峰竟然能逃離那間特制的玻璃房,這讓彭雅璇此時心里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徹底悲痛之感。
面如死灰,恐懼落魄的彭雅璇瞪大眼睛,整個身軀都控制不住的顫抖掙扎不停,但隨著冷峰手上粗的撕扯著她的衣衫,只聽布片碎裂聲不絕于耳的彭雅璇面紅耳赤,一顆心沉到底的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奪眶而出。
撕掉彭雅璇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片的冷峰呼吸沉重的吞了一下口水,但他還是用力的搖了搖頭讓自己后退了幾步,而他緊盯彭雅璇的目光里卻是一時清澈一時猩紅迅速變幻著,他的內心似乎正在做著痛苦的掙扎與選擇。
而在冷峰眼前一米處,寸絲不掛的彭雅璇以‘四馬攢蹄’的姿勢被捆綁著吊在半空中,兩個纖細的腳踝上各拴著一根繩子,迫使她那筆直勻稱的雙腿彎折起來與雙手被綁在一起,她的長發也被束成馬尾被另一根細繩拴在她后背的雙手上,這讓她身體在凄慘狼狽中,多出了某種藝術的凄慘美。
“唔唔…”
被吊在半空中的彭雅璇眼中充滿著極度恐懼,但不甘受辱的她雖不能說話,但內心泛起越來越強烈的屈辱悲哀仍讓她做著無謂的掙扎,胸前那對巨碩無比的雪白肉更是在放肆的抖動著,甩出了一道道驚心動魄的拋物線。
冷峰目露光的緊盯著眼前白花花的曲線,欲被徹底點燃的他在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夜梟般的怪笑聲中邁步走到彭雅璇身邊,伸手將她的身體一撥,彭雅璇被吊縛著的體就緩緩轉了個圈,變成下身對著冷峰的方向,接著冷峰把彭雅璇的雙分開了一些,就迫不及待的將他的身體向前猛地送了出去。
“峰兒,我的可憐的孩子。”
京城冷家別院內的客廳里,張蘭雙手顫抖的捧著半塊玉佩,她的神情已經有些不可控制,兩行清淚瞬間溢出,接著她把玉佩緩緩捧起貼在臉上,凄聲的哭了出來。
一連幾天,張蘭過得都不太好,她沒有上班,只是在家里苦苦的等候,家族為了慎重起見,并沒有讓她馬上去認冷峰,而是再次進行了血緣鑒定。
從冷峰身上取血,并不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因為他在參加戰鷹特戰隊體檢時,已經在醫院里留下了血樣。
冷峰的血樣早在三天前就送到了京城,并且馬上就進行了秘密的血型對比,張蘭此刻的坐立不安,就是在等這最后的結果,她既緊張又害怕,連走過的冷老爺子她都沒有注意到,只是雙手不停的搓動著,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叮鈴鈴…”
電話突然響了,張蘭一把抓起電話,聲音有些迫不急待的問道:“喂,結果如何?”
“冷夫人,經過仔細鑒定比較,你提供的兩份血液樣本,二十三組染色體中有二十二組相同,應該是屬于父子或者親兄弟最親近的血緣關系。”
“謝謝,謝謝…”
一連說了四個謝謝,張蘭才電話放下,然后就痛聲的哭了出來,得到了最確切的答案,她發現她比剛才更激動,那是她的兒子,那真的是她的兒子,而她竟然在他的生命中,離開了整整二十五年。
電話的聲音稍稍的有些大,滿頭滄桑銀發的冷老爺子當然也聽到了一些,而他那布滿歲月痕跡的面孔上,難得出現了一絲波動。
如今,能讓冷老爺子動容的不是華夏,當卸下軍委重擔的時候,他便不再理會國事,那么現在能讓他動容的只有一個原因:家事。
“小蘭,確定沒有?”
“爸,已經確定了,經過血液的再次鑒定,他真的是我和玉龍的孩子,真的沒有弄錯,并且這半塊玉佩,當年可是您親手戴在孩子身上的,這件事知道的不超過五人,而現在,這半塊玉佩的主人就是冷峰。”
聽到張蘭確定的話語,冷老爺子枯瘦的雙手突然握得繃緊,剛才還略顯有些岣嶁的身體,在這一刻挺的格外筆直,特別是此時他的一雙眸子里,似乎沒有隨著歲月的流逝而抹去精光,反而是越發精光熠熠。
冷老爺子走到窗前負手望天,雖然他臉上已經恢復了一片平靜,但張蘭卻知道,眼前的老人不可能平靜,沒人比她更清楚,對冷家來說,一個冷峰的出現,會有如何的改變。
“爸!”
“好了,不要再說,小蘭,你找個機會去趟天都,看看冷峰是什么想法,不管最后結果如何,我們都不要難為他,另外,冷杰這孩子畢竟在我冷家長大,你們也不要難為他,是去是留讓他自己決定堅定吧!”冷老嘆息一聲,語氣中彌漫著一抹淡淡的悲傷。
“我知道了,我現在真的好想再見到他,他是我的兒子。”
冷老沒有在說什么,只是身體有些顫抖的轉身離開,他沒有讓張蘭看到,這會兒,他的眼中有幾許淚光閃現,但他卻仰起頭,最終沒讓淚滴落下來。
冷家的男人只流血不流淚。
華夏京城市郊的一棟豪華別墅內,一個穿著三點式的年輕女人坐在室內游泳池邊,與周圍環境和衣著不搭調的是,在女人修長的雙腿上,還穿著黑色的絲襪。
游泳池里,一個身體上套著救生圈的年輕男子正在和水里的兩個女人嬉戲,這個男子就是冷家的大少冷杰。
這兩個女人的胸衣被冷杰大手扯掉,在他撕扯的過程中,兩個女人不但沒有反對,還相當的配合當,女人的兩個山丘不再受緊身胸衣的束縛而彈出來的時候,冷杰的兩只大手立即占有了她們。
被冷杰抓住的那一刻,冷杰的笑聲和女人的尖叫聲混成了一片……
而坐在岸邊的黑絲女人看到水中發生的一切,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的輕蔑笑容。
黑絲女人稍側了一下身,一只手撐在了地上,另一只手從泳池邊的花盆里恨恨地折了一朵盛開的桅子花,放在鼻子邊嗅了嗅后,隨手扔了出去。
黑絲女人丟出去的這朵桅子花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冷杰的頭上,冷杰怔了一下,兩只手就從兩個女人的胸前抽了回來。
兩個被冷杰抓了胸的女人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但看到黑絲女人的臉色很不好時,極不甘心游向了泳池的對岸,上了岸后向著二樓樓梯的方向跑去。
冷杰的水性很是差勁,如果不是在救生圈的作用下,他的身體早就沉入水底了。
岸邊的黑絲女人一邊用修長的雙腿劃動著水花,一邊沖著行動緩慢的像企鵝似的冷杰咯咯地笑著。
到了岸邊,冷杰兩只手抓住女人的一條腿笑道:“寶貝,查到葉妙雪的集團為什么用突然搬到天都市了嗎?”
“沒有,你不是她的未來老公嗎,去問下不就知道了。”女子嘟起小嘴,一臉醋意的說道。
“呵呵”
冷杰陰霾的一笑道:“怎么,吃醋了。”
“沒有,我吃什么…”
黑絲女人剛說了一半,冷杰就一把她拉到水中,兩片厚厚的嘴唇死死地堵住了她的嘴巴。
隨著冷杰身體的前后起伏,慢慢地,黑絲女人的嘴里開始飄出了美妙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