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人尋,人人都生活在這個社會之中,可是每天拼命的去工作卻從未思考過自己生存的價值,華夏并不是一個透明的民族,人們往往只有在臨死前才會去回憶自己的這一生。”
“如果要看破放下,可為什么佛經里也說一切愿望都可滿足,你該如何理解?”以前對佛經多少有些研究的宋心雅道出了自己的觀點。
“如果真正看破放下了,覺悟萬法實相,一切愿望都可以滿足,這叫做任運自成,對于我們來,快樂分暫時的快樂和究竟快樂,在沒有證得究竟快樂前,一些世間福報對于我們還是具有順緣的,但對于這些世間福報,不能作為最終的目標,它只是我們生活過程中的一種因緣而已,你不能貪執于這些,否則于已不能脫離輪回,于他不能利益眾生。”冷峰一幅看破紅塵的樣子說道。
“你學習佛法,就是想做那個放下的人。”
“呵呵,想要真的放下,難,難于上青天。”冷峰抽了一口煙,表情有點無奈的說道。
“為什么…”宋心雅刨根問底的接著問道。
“佛法是解脫之法,究竟之法,根本無須任何亞天堂這種美好的妄念,佛法就是要眾生看破和放下一切虛幻不存在的幻覺,如果我們打著佛的旗幟理直氣壯要拿這個所謂的放下來救度眾生試問誰能比佛高明”
“我對佛經沒什么研究,現在更不會去想什么脫離輪回,利益眾生,我只想問問你,你對女人怎么看,說白了,就是對我怎么看。”宋心雅直直的看著冷峰問道。
宋心雅的直接讓冷峰有點措手不及,但他下一刻就想到了佛經里的一句話,于是馬上引用道:“女人是形式邏輯的典范,是辯證邏輯的障礙,我無意摧殘女人,也不想被女人摧殘。”
聽了冷峰的話,宋心雅一連喝了兩杯酒,然后放下酒杯看著冷峰喃喃自語的說道:“在你眼里,我們女人就那么難養嗎?”
“呵呵。”
冷峰抽了一口煙笑道:“紅顏知己自古有之,這還得看男人是不是一杯好酒,自古又有幾個男人能把自己釀到淡而又淡的名貴,這不是為之而可為的事,能混就混吧!”
“可你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救了我,并給了我一個希望,我不敢奢望太多,只求能陪在你身邊就好。”
此時的宋心雅再也忍不住,亮晶晶的淚珠從眼眶中涌出,然后,大大的,圓圓的順著她的臉頰滾下來,滴在嘴角上,地上。
“心雅…”
可宋心雅卻突然張開雙臂,撲進了冷峰的懷中,他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很近,冷峰甚至可以看到宋心雅臉上細致的絨毛。
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冷峰的呼吸變得灼熱,語言已是多余的東西,唇瓣慢慢貼合在一起,冷峰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霧蒙蒙水潤潤的,臉上泛了紅潮,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他情難自禁地低頭含住她的唇瓣,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里面。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冷峰情不自禁地攫取著屬于宋心雅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就在宋心雅眼神迷離準備動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時,冷峰卻努力克制住了自己的邪念,雖然此時的冷峰眸子已經變得猩紅,體內的變異基因折磨的他快要失去理智。
冷峰當初救宋心雅并沒想的太多,但如果現在要了她的身子,那他和楊杰的弟弟有什么區別。
沖動很容易,但沖動之后總是要面對現實,他能給予這個女人什么?
承諾?
還是一生的幸福?
他擔心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認識冷峰的人都知道,雖然他是個殺手,但他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尤其是對女人。
冷峰從不和親近的女人,更不會染指對他有好感的任何女人,他就是擔心自己會深陷進去,愛上對方。
因為他的經歷和生活,他不敢背負這樣的責任,看似堅強冷漠的外表下,或許他比任何人更加的脆弱。
他無法承受有一天會失去對方,或者有一天自己走了,將痛苦留給對方。
而和李若丹的那次意外,就是最好的證明。
冷峰的意志力和控制力不得不說很強大,很變態,但他還是小瞧了他體內變異的基因力量,再加上這幾天正是發病期,此時的冷峰在宋心雅的誘惑下,眸子里的嗜血紅光越來越明顯,整個人似乎要徹底迷失。
而這時的宋心雅也感覺到了冷峰的異樣,并且在冷峰的眸子里看到了一絲痛苦,與此同時,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在那一瞬間,冷峰身上涌現出了恐怖的戾氣。
宋心雅心里并沒有多少害怕,相反,她的目光里還閃動著一絲無法抹去的興奮!
“吼!”
從冷峰口中突然發出了一聲嘶啞的低吼,雙眼一片血紅,渾身顫栗不止的將宋心雅一把推倒在地上,而后,冷峰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鮮血瞬間溢出,染紅了他的嘴唇。
在疼痛的刺激下,冷峰略微恢復了一絲理智,急促呼吸的對著宋心雅說道:“你早點休息,我出去一趟。”
“峰哥,你到底怎么了。”
這時的宋心雅也看出了一點眉斷,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語氣帶著深深的擔憂問道。
“我沒事。”
話音剛落,冷峰的身影已經來到門口,下一刻,在宋心雅還沒完全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中,冷峰的身影已消失不見。
冷峰不愿意去傷害宋心雅,面對一個命運本就苦悲的弱女子,冷峰情愿去找雞來解決身體上的魔。
離開工作室的那一刻,冷峰臉上的痛苦表情頓時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猙獰,邪惡的面孔,而他腳下的步伐卻無意識的向李若丹住的高綠化綜合別墅園林奔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