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真敢開槍?
而且還沒有半絲的猶豫,如果槍口在偏那么一點的話,夏詩筠還真是不敢想像自己此時可能就已經是一具尸體了!
瘋子,這家絕對是一個瘋子!
“死在我手中的女人并不在少數,像你一樣的美人兒也并不是沒有。”
冷峰幽黑的冰眸不帶絲毫感情的看著夏詩筠,就如同是看著一具紅粉骷髏的冷冷說道。
漆黑的山上,只有陣陣的山風吹過,給人一陣說不出來的寒意,但是這種寒意卻只不過是身體的感受,比起夏詩筠此時內心的寒意卻是相差堪多。
看著眼前的一人一槍,槍口雖然冰冷,卻還帶著一絲子彈出膛后所摩擦產生的熱量,但是人卻是如同萬年寒冰,幽暗的冰眸子不帶任何的感情,分明而深邃的五官輪廓,透露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這個男人絕非自己可以對付的。
夏詩筠的內心不由升起這么一絲的想法,甚至后悔自己本就不應該來天都,要不然,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更不會于眼前的這個混蛋。
“你到底是什么人?”
夏詩筠挑了下秀眉,實是眼前這男人的實力,還有那果絕冰冷的心腸,完全就不是一個普通人所能擁有。
“以前是一名戰士,不過,現在拜你所賜,是一名普通的老百姓。”冷峰聳了下肩,淡淡說道。
“你去騙鬼吧,就你那身手,是一名普通老百姓?”夏詩筠抬頭看著冷峰,從牙縫里是擠出這么一段話。
冷峰看到夏詩筠那幽怨的目光,嘴角上翹了下道:“信不信在你,我和你并沒有什么關系,要不是你想抓捕我,我壓根就不想認識你這個人。”
聽著冷峰的話,夏詩筠的心都快要抓狂了,這家伙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好像是自己巴不得想認識他似的。
“鬼才想認識你,你我的帳總有一天要算的,現在你少在這里冷嘲熱諷!”
夏詩筠銀牙一咬,與其在這里受盡這混蛋的嘲諷,還不如干脆讓對方一槍將她給斃了!
“喲,沒想不到你還幾分傲骨嘛。”
冷峰一聽,嘴里立馬是嚷嚷了起來,幽暗冰眸子中的寒光卻是淡上了不少。
“廢話,你這個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夏詩筠是氣得破口大罵,俏臉上的冷靜之色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有的只是那莫名的憤怒,一陣的發泄之后,氣得酥胸那是好一陣的起伏不定。
“怎么樣?”
冷峰壞笑了一聲,一雙賊眼在夏詩筠那起伏不定的酥胸上瞄了又瞄,讓夏詩筠看得那是不由眉頭緊皺,心里是升起了一股不安的想法。
這家伙該不會是又想
他真的敢在這里就對我
如果他真的要對我那個,我該怎么辦?
反抗,尖叫,還是
腦海里瞬間就產生重多想法的夏詩筠不由下意識的用手擋在自己飽滿的酥胸前,俏臉上再度露出極其恐懼的表情盯著冷峰,畢竟他可是有前科的人。
“脫衣服。”
冷峰嘴上勾勒出一道邪魅的笑容,從嘴里吐出這么三個字來,幽暗的雙眸中是泛著一絲的期待。
而這三個字,就如同夜空中的一記響雷,直接把夏詩筠震得俏臉一下子煞白,雙眼死死的盯著冷峰,酥胸已經是好一陣的赽伏不定,銀牙緊咬,道:“你,還是殺了我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們都是老熟人了。”
冷峰壞笑了下,繼續的道:“如果你不想自己脫的話,我可以代勞,畢竟我是男的。”
“冷峰,誰跟你是老熟人,你這個混蛋要是敢亂來的話,我立馬就死在你的面前!”
夏詩筠此時是又氣又急,這家伙不會真的想在這個地方,對自己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情吧?
冷峰目光看了一下遠方,而后無所謂的聳了下肩膀,道:“好呀,那你現在就死給我看看。”
“你……!”
夏詩筠看到冷峰這無所謂的動作,氣得是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實在是這家伙根本就沒有將她當成一回事,也沒有為她的美貌所迷惑,而且而且現在他們的四周還是靜悄悄的,說明他們的人還沒找到這里。
“怎么,剛才不是還有幾分傲骨的嘛,現在又不想死了?還是”
話落,冷峰停頓了下,幽暗的雙眸突然泛起一陣的寒光,盯著夏詩筠道:“還是你怕死?”
“我……”
夏詩筠本來還想說些什么,不過當看到冷峰那雙幽暗的冰眸子時,后面的話是怎么也說不出口,心底的防線就好像在一點點的崩潰……
代表著生命的結束。
許多人在沒有走到生命盡頭的時候,永遠不知道生命的珍貴,永遠不會知道活下去的希望,更不會知道呼吸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人,都害怕死亡,尤其是在面對著一步步慢慢逼近的死亡,那種恐懼,無助,心慌……等等,許多負面的情緒就會從內心的深處直涌上心頭,那種能讓人窒息的難受,就好像被一雙無形的手掌給死死的掐著脖子,是怎么也喘不過氣來。
而人的求生,則會在這個時候慢慢的展露出來,畢竟是人在沒有完全走到生命盡頭的時候,都會一心求生,不是求死!!
夏詩筠今年才二十六,她的大好年華才剛剛開始,雖然職業的特殊化讓她看慣了生死,但這并不代表著她就不怕死亡的威脅,尤其是在冷峰那步步逼近的死亡氣息之中,就好像是千斤巨石,在不斷的壓迫著她的心理防線。
最后,讓她慢慢一點點的支璃破碎
望著那雙幽暗的冰眸子,夏詩筠銀牙一咬,一雙纖纖玉手已經慢慢的脫起身上的衣服,而美目之中卻是帶著那怨恨的光芒,緊緊的盯著冷峰,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盯著眼前這個強上了自己的男人!
綠色的作戰服一點點慢慢從夏詩筠的身上滑落,逐漸展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大片的胸肌,也許的她的太過高聳,衣服滑到胸前,居然掛在兩座峰上,再不肯往下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