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
秋山的話音剛落,兩名保安沖進了飯店,朝著經理跑去。
“這件事情不是你能夠阻止的,所以,你最好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眼看兩名保安進入飯店,秋山沒有感到一絲絲害怕依然囂張得不可一世,那感覺似乎鐵了心要給自己的人找回場子,或者說要在李茜茜面前挽回面子。
“我們本留學生還從未被欺負過!而我也不妨告訴你們,我是本在華留學生生社的副席!”
耳畔響起秋山牛逼哄哄的話語,經理氣得渾身一顫,表情變得十分激動,那感覺恨不得立刻上前教訓不可一世的秋山。
可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他,早已沒了當年的那份熱血不說,也深深知道一等洋人、二等官的道理,不要說眼前的秋山是什么學生社副席,就是普通的本留學生,他都不敢動對方一根指頭。
眼看秋山擺出身堊份,嚇住了經理,李茜茜心中的恐懼減少了幾分,當下冷笑著看著周俏妍,道:“周俏妍,如果你不想讓這個窮逼進監獄的話,最好讓他按照秋山君的話去做。”
“本留學生在華夏從未被欺負過?”
連續聽到秋山和李茜茜的話,冷峰心中涌起了一股深深的悲哀,更多的則是憤怒,以至于怒極反笑:“今天,我來打破這個定律!”
話音落下,他再次邁起腳步,大步走向秋山。
“好!”
“打本太囂張了!”
或許是秋山剛才表現得太過囂張了,冷峰的話一出口,便引起了一片支持那些原本看戲的人紛紛為冷峰加油鼓勁,甚至有幾個沖動的年輕人站了起來,看上去要參與戰斗。
“小子,你敢動我一根指頭”
眼看冷峰面色冷漠地走來,秋山雖然依仗自己的身份,底氣十足,但想到冷峰剛才打自己同伴的那一幕,心里難免還是有幾分害怕,試圖嚇退冷峰。
秋山的話尚未說完,冷峰便動了。
燈光下,他看似隨意地跨出一步。
一步過后,他宛如一座大山一般立在了秋山面前!
“呃……”
看到冷峰像是變魔法似的出現在自己身前,秋山驚得瞪圓了眼睛。
沒有再廢話,冷峰右手陡然一揮,如同探囊取物,五指呈爪狀,一把抓住秋山的衣服領子,像是拎小雞一般將秋山拎了起來。
“啊……!”
眼看冷峰再次動手,李茜茜嚇得尖叫了一聲,本能地后退了兩步。
而秋山也從震驚中回過神,試圖掙扎,結果只覺得自己像是被鉗子卡住一般,動彈不得。
“放下秋山君!”
秋山身旁另外一名本青年見狀,暴喝只聲,掄拳砸向冷峰。
“滾!”
冷峰扭頭,一聲暴喝,右腳掄起,豁然踢出。
“砰!”
“咔嚓。”
悶響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先后傳出,那名本青年尚未靠近冷峰便被他一腳踢翻在地,身子瞬間彎成了蝦米狀,渾身抽搐不止。
“你你”
看到這一幕,秋山也被嚇住了,非但沒了剛才的氣勢,連吐字都不清了。
“今天,我會讓你知道一件事。”
冷峰出聲打斷秋山的話,說話間,右手一拉,將秋山拉到身前,左手順勢揮出。
“啪!”
耳光響亮,秋山被打得腦袋一歪。
“啪!”
反手又是一記耳光,秋山被抽得頭暈目眩,兩邊臉蛋分別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高高鼓起。
“這是哪里?”
控制著力度甩出兩記耳光過后,冷峰瞇起眼睛問道。
“呃……”
秋山瞪大眼睛看著冷峰,說不出話來。
“啪!”
冷峰見狀,二話不說,又是一記耳光,力度稍有增加。
“噗”
這一下,冷峰直接將秋山的嘴角打破,牙齒打掉,令秋山當下吐出一口血水。
“告訴我,這是哪里?”冷峰又問。
“天天都”
秋山一邊吐著血水,一邊含糊不清地回答。
“啪!”
不等秋山說完,冷峰又甩出一記耳光,“這是哪里?”
“華華夏!”秋山滿是驚恐地哀嚎了起來。
冷峰聞言,捏住秋山的脖子,一把拉到身前,一字一句道:“回去告訴所有本留學生,這里是華夏,不是本,以后讓他們夾緊尾巴做人!”
耳畔響起冷峰的話,無論是服務員、收營員、經理還是那些吃飯的客人,只覺得內心深處的某種東西被點燃了一般,胸中像是有團火在燒,一個個激動得無與倫,那感覺恨不得仰天咆哮才好。
而李茜茜和另外一名被養的學院女孩則是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
她們就像是小鬼遇到閻王一般,瞪大眼睛,呆呆地看著陡然爆發的冷峰,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而秋山連續挨了冷峰幾記耳光后,雖然冷峰刻意收力,但他依然被打得頭暈目眩,腦袋發蒙,壓根沒聽清冷峰說的是什么,只是一個勁地點頭,宛如小雞啄米一般。
“唰!”
冷峰見狀,松開手,秋山呈自由落體墜落。
“砰”
沉悶聲響起,秋山重重地摔在地上,卻沒有在意身上、臉上的疼痛,而像是溺水之人上岸了一般,大口大口地。
“打得好!”
看到這一幕,一名青年激動地大叫了起來。
“打得好”
青年的話仿佛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共鳴,他們紛紛拍手叫好。
冷峰做了他們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
“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待那些客人的喊叫聲小了一些后,冷峰將目光投向了被嚇呆的李茜茜。
而李茜茜聞言,嚇得渾身一哆嗦,臉色一變,沒敢吱聲。
“我記得你剛才重復了我的話,而且一字不差,想必記得很清楚。”
冷峰望著被震住的李茜茜,有意要給李茜茜一個今生難忘的教訓,面無表情道:“除了最后一項,前兩項你自己也可以做到,十八個耳光,或者主動脫了衣服,再抽八個耳光!”
“sāo貨,你被人包養不就是為了錢嗎?現在這哥們出更多的錢,只是讓你自打耳光,脫衣服而已,你還猶豫什么?”
“是啊,只要你敢脫,只要你敢抽自己耳光,那些錢就是你的了!”
眼看冷峰羞辱李茜茜,周圍的人非但沒有同情李茜茜,相反再次出聲聲援冷峰,在他們看來,身為一個華夏女孩,李茜茜不但愿意當秋山的玩具,而且還幫著秋山羞辱自己的同胞,實在太可恨了。
耳畔響起那些客人蘊含怒意的話語,眸子里呈現出那些客人嘲諷、鄙夷的笑容,李茜茜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扒光毛的火雞,丑陋無比,又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她那顆虛榮的心臟上劃了一刀又一刀,將她內心那份虛榮戳得支離破碎。
燈光下,她的臉色一片煞白,身子完全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