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砰!”
青木的罵聲剛落,其他那些成員,一個個像是受到某種指引一般,先后被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身為的工作人員,他們在出國前雖然也接受過一些特殊訓練,心理素質比普通人更強,可是,讓他們在一個不畏懼戰爭且敢喊出‘傾盡所有,踏平,縱死無悔’的瘋子面前展現骨氣,他們做不到!
“你你們”
眼看自己的屬下接二連三地跪倒在地,青木的臉上充斥著憤怒與恥辱,試圖罵什么,結果還沒罵出口,血涌頭頂,直接氣暈了過去。
“呃……”
與此同時,那些期待青木為他們出頭的本留學生完全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他們一個個張大嘴巴,身子完全僵硬,就仿佛一尊尊活靈活現的雕塑。
一時間,偌大的大廳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冷峰身上。
“冷先生,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幾秒鐘后,楊建國嘴巴泛苦地開口,出聲打破了大廳里的安靜。
“好。”
冷峰點了點頭,松開腳,任由青木一頭栽倒在地。
“砰”
青木的身子與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沉悶的響聲將不少人從震驚中拉回現實,同樣還將直接因為流血過多昏迷過去的安藤驚醒。
地面上,一臉煞白的安藤緩緩睜開眼睛,眸子里赫然呈現出了青木等人跪倒在地的畫面。
愕然看到這一幕,安藤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當下閉上眼睛,艱難地搖了搖頭,似乎在用這種方式讓自己更清醒一些。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并且將眼睛瞪到最大,試圖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
和之前一樣,他看到的是青木等人像是哈巴狗一樣跪倒在地的畫面,他還看到那些工作人員臉上流露著憤怒與屈辱,更多的則是恐懼!
“周俏妍,我們走。”
冷峰扭頭,對著依舊沉浸在震驚之中的周俏妍開口說道。
“好好。”周俏妍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跟著冷峰離開。
“發發生了什么?”
安藤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身旁的同伴。
沒有回答,安藤身旁那些留學生似乎還沒有從從未有體驗過的震驚中回過神,他們依然是一副呆若木雞的模樣。
“混蛋!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
同伴的沉默,現場的安靜讓安藤有種發毛的感覺,他扭頭,像是一條瘋狗一般,用盡最大力氣,對著一名留學生咆哮。
“那那個人打斷了青木先生的一條腿,并讓青木先生下跪。”
安藤的發火將其中身旁一名本留學生驚醒,滿是恐懼地回道:“然然后青木先生和那些屬下全部主動下跪了……”
“什什么??”
耳畔響起同伴的話,安藤的臉上完全充斥著不可思議,似乎他壓根不敢相信,冷峰連本負責人青木都敢打!
他他難道真的不怕死嗎?
他到底要干什么??
震驚的同時,兩個疑問在安藤的心中涌現,他試圖再次看向冷峰,結果發現冷峰已離開了飯店。
仿佛為了為安藤解惑一般,那名留學生再次開口:“那那個人還說,若發生,他愿傾盡所有,踏平”
“砰”
安藤聞言,一頭栽倒在地,再次昏迷了過去。
這次,是真被氣得。
安藤再次昏迷的同時,那些工作人員紛紛起身并將氣暈過去的青木扶了起來,而那些留學生似乎還沒回過味來,依然跪在地上。
“立刻將傷者送往醫院,沒有受傷的送往。”
眼看冷峰離開,楊局長沒有在意那些工作人員噴火的目光,而是當機立斷地做出安排。
“是,楊局!”
聽到楊局長的話,之前帶人提前趕到的分局局長沒敢去擦頭上的冷汗,第一時間領命,轉身出門去部署。
“楊局長,你和那個瘋子,會為今天的事情而付出慘重的代價!同樣,貴國也會因此而陷入,承受的怒火!”
分局局長剛一離開,一名工作人員像是農民翻身做主人一般,叫囂了起來,隨后,他不等楊建國回話,便直接拿起特殊通訊器,開始向大匯報這件事情。
楊建國見狀,沒有阻止。
他知道,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已經不是他能處理和控制的了,他只要保證不要死人就好,剩下的事情只能交給上面處理了。
帶著周俏妍跟事人的冷峰剛走到自己的車前,身后就突然響起了一個冰冷的女聲音;“打傷人,不給我一個交代就想走嗎?”
停下腳步,轉身的冷峰并沒說話,而是瞇起眼打量著眼前對自己說話的女人,而這名女子正是剛剛趕過來的天都副市長兼政法委書記杜亭。
一身得體的女士西裝,一雙模特看了都要嫉妒的長腿,以及那咄咄逼人的秀目,如鷹一般稅利,給人一種強勢的壓迫感,這是久居高位才能顯出的氣質。
杜亭身上散發淡雅而別致香味,給人以致命的誘惑,杜亭今天給冷峰的第一印象是危險,其次才是她美的讓人窒息的容貌,以及那與她相貌既不符合強勢氣質。
“怎么是你?”看清來人后,冷峰瞇眼問道。
而杜亭的小臉卻是瞬間就寒了下來,就好像敷了冰塊一樣,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登時充滿了殺氣,瞪著冷峰,半分鐘后,杜亭有些不甘的收回目光,看了一眼身邊的一名中年男子,才對冷峰咬牙切齒說道:“你難道想就這樣走嗎?”
“我為什么不能走?”冷峰反問道。
“我叫杜亭,是天都市政法書,如果你不想坐牢,最好聽我的話。”杜亭說完很有自信的轉身向旁邊的無人通道走去。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給周俏妍低聲交代了一句,冷峰就跟在杜亭身后邊走邊打量周圍環境,當他看到四周不下六人隱藏在附近時,眼中閃出一道妖異的光茫。
杜亭車前,杜亭掏出一包中華煙,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撥弄出一根香煙,一個金色的打火機不知何時已出現在她手中,動作連貫的點燃后輕輕的吸了一口,吐出迷人的煙圈,接著嘴唇邊露出一個優美的弧形對冷峰道:“冷峰,這次你攤上大事了,沒人可以救你。”
冷峰身上突然散發出一股令人寒顫的冷意,但只是一瞬間便消失了。
沒有絲毫情緒波動杜亭,只是再次抽了一口煙,姿勢極為優美。
冷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當看到正向他們這邊靠近的六名男子時,他的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笑容的同時,突然一個跨步,和杜亭面對面站在了一起,就連鼻子尖都要貼到一起了。
如換做平時的時候,杜亭肯定會當做敵人襲擊,下意識的還手的,但是面對冷峰這個家伙的時候,她的反應竟是遲鈍了那么多,等意識到自己可能有危險的時候,冷峰杜亭立即后退一步。
可誰知杜亭的腳跟還沒有邁開,就突然被面前的冷峰一把給抱住了,而且這家伙還在自己的耳邊呼呼的吹著熱氣。
天呢,這是干什么?
這家伙瘋了不成?
杜亭雖然氣急敗壞憤怒不已,但是大腦一時間有些短路,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突然而來的事情了。
不過,杜亭最在意的還是隱藏在暗處她的那些人,她的身份特殊,現在就這樣被一個男人死死的抱著,不出三分鐘,她的未婚夫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