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糟老頭的手還沒伸過去,冷峰已從病床上站了起來,迎頭就是一巴掌,頓時,糟老頭那身老骨頭就撞在了墻上,臉上紅彤彤的一個巴掌印,假牙都被打掉了,滿嘴是血。
“在我冷峰面前打我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
程新瑤卻是嚇了一大跳,沒想到冷峰的這么厲害,而在心里卻下意識的想著,這家伙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自己什么時候答應做他女人了?
不過一想到冷峰剛才說的那句話,程新瑤就感覺心跳加速,自己這是怎么了?難道喜歡上他了?
這才認識多久啊,人家不就救了你一回嗎?
就在這時,門外一個輕柔動聽的聲音響起,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道:“你們在大聲喧嘩什么,不知道這是醫院嗎。”
就在這時,門外一個輕柔動聽的聲音響起,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道:“你們在大聲喧嘩什么,不知道這是醫院嗎。”
冷峰轉身,一張精致的臉龐映入他的眼簾,薄薄的嘴唇,嬌挺的鼻梁,瓜子臉,帶著一副黑邊眼鏡,不顯累贅,反而讓整張俏臉更添了幾分韻味。
粉紅色的護士裙,豐滿的峰,凸顯出一道誘人的弧線,深深的溝壑,隱隱可見,齊膝的護士裙,圓潤筆直的腿被肉色絲襪緊緊的包裹著。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嗎”美女醫生看了一眼從自己進門就一直色色的盯著她看的冷峰,眼中劃過一絲不快的冷冷說道。
冷峰不由的尷尬的咧嘴一笑,道:“你沒看我,怎知我在看你呀。”
美女醫生冷冷的瞪了一眼冷峰,接著用極度厭惡的眼神看了一眼滿嘴是血的王道和問道:“你們這是到底怎么回事。”
冷峰雙手一擺,干凈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看著薛婉婷,指著墻邊的王道和說道:“薛醫生,你問問那個不要臉的糟老頭吧。”
“你認識我?”薛婉婷突然看著冷峰問道。
“不認識。”冷峰搖搖頭。
“那你怎么知道我姓薛?”薛婉婷淡淡的問道。
冷峰伸出手指,向薛婉婷的一指,而薛婉婷看到胸前的胸牌時才恍然。
薛婉婷不由的嗔怒的看了冷峰一眼,冷峰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一句:“我只是欣賞一下,又沒有做的別的。”
冷峰有點郁悶,男人看一個女人的時候,大多數時候,第一視線,先是落在女人的上,這是很多男人的共性。
薛婉婷冷哼一聲,無疑把冷峰劃入了不受歡迎的行列,接著薛婉婷皺了皺鼻子,氣哼哼的回頭看著王道和說道:“王主任,你不在你的工作崗位上,跑到病房干嗎?另外,你是怎么受傷的。”
“是他,是他打的我,我一定要告訴彭總,讓她為我作主。”王道和怨毒的看了一冷峰,接著伸手擦了一把口上的血,就掏出電話拔了一個號碼。
薛婉婷冷冷的看著王道和,其實從她剛進門看到程新瑤的短裙和王道和滿嘴是血時,已經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這個王道和也太不是東西了,一大把年紀了卻不知廉恥,去年他玩弄一個剛參加工作的女護士,因說話不算數,女護士跳樓自殺,這事還沒完,看來今天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要不是王道和與醫長是老鄉加校友,這個醫院敗類早就被開處了。
此刻,病房中的冷峰等人都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打電話的王道和,一分鐘過后,剛才還囂張氣焰的王道和已經是滿頭冷汗了,再接著就霜之哀傷的看了一眼冷峰,眼神死板的放下電話轉身離去。
電話那頭到底給王道和說了些什么,現在沒人去關心,等王道和離去,薛婉婷才淡淡對程新瑤說道:“程新瑤,你去把藥拿過來,他該換藥了。”
還在想著冷峰到底是什么人物,為何王道和在打過電話后會如此狼狽的程新瑤,再聽到薛婉婷的話后,連忙下意識的點頭離去。
冷峰看著薛婉婷搖頭自顧小聲嘆道:“這個女人太冷了,不是我喜歡的菜。”
“你說什么?”薛婉婷怒道。
“我說你很漂亮。”冷峰淡淡的說道。
“那是當然,很多人都是這么說的。”薛婉婷淡淡的說道,嘴角還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真夠自戀的。”
“哼,你到底換不換藥。”薛婉婷皺了皺鼻子,氣哼哼的說道。
“你生氣的樣子,比你不生氣時好看。”冷峰嘴角掛著一抹戲謔的笑意說道。
薛婉婷聞言狠狠的瞪了冷峰一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冷冷說道:“把衣服脫了。”
“不是吧?這么直接?是我倒退了,還是這個世界瘋狂了?”冷峰喃喃道。
“混蛋,你在想什么?”饒是薛婉婷涵養再好,聽到冷峰的話,也不禁暴怒,顯然冷峰這個家伙是想歪了。
“我讓你把衣服脫了,方便換藥。”薛婉婷出聲解釋道。
“說清楚一點,害我誤會。”冷峰翻了個白眼撇撇嘴說道。
“混蛋,他拿自己當什么?”薛婉婷聽到冷峰的話,一陣惱怒。
“都脫嗎?”冷峰有些害羞的說道,薛婉婷聽到冷峰的話,一陣惡心。
“光脫上身。”薛婉婷白了冷峰一眼說道。
“哦。”
冷峰點點頭,應了一聲,接著他緩緩脫下上衣,薛婉婷不由的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接著她便張著小嘴,險些驚呼出聲。
冷峰那古銅色的肌膚,流線型的身材,映入薛婉婷的眼簾,薛婉婷并不是震撼冷峰的身材有多么好,而是那一身交錯縱橫的傷疤,胸前的一道傷疤,還有些淡淡的血紅色,應該是近期留下的。
一股無法言喻的蒼涼氣息,鋪面而來。
“哎呀,我地媽媽呀,你到底是什么人?”拿著藥和紗布的程新瑤,剛走進病房就看到冷峰渾身上下交錯縱橫的傷疤,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這個是我的,貌似你們沒有權利知道吧。”冷峰淡淡的說道。
“哼。”薛婉婷冷哼一聲,她也在震撼的同時,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接著有些失望的拿過程新瑤手中的藥和紗布,開始熟練的忙碌起來。
薛婉婷一邊給冷峰換藥,一邊心中疑惑不已,對于冷峰的身份莫名的好奇,看過各種各樣的病人,卻是沒有見過冷峰這樣的,很多傷疤,都在致命的地方,足以要了他的命,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而站在一旁的程新瑤此時也是忍不住的不斷猜測著冷峰的身份,他是中了槍傷而住進醫院的,難道他是軍人?
不現實,和平年代的軍人又怎么會有那么多的傷疤。
毒梟?貌似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來醫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