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常來添香樓的常客悄悄給自己既定一個計劃……添香樓美女眾多,13往后還是節制一點吧,一日三四次改成一日一次好了。
莫名威看著已經沒有了呼吸的莫逸辰,他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渾身手腳冰涼,他走到莫逸辰面前,口中不斷地喊著:“逸辰,逸辰,你醒醒,你不要嚇唬我……你醒醒啊。”
可任憑他無論怎么搖晃叫喊也罷,莫逸辰已經永遠都不能醒來。
“是誰?是誰殺了我的兒子?我絕不相信我的兒子是無緣無故的暴斃身亡,肯定是有人加害于他…”
莫名威怒聲而起,臉色盡顯猙獰,他眼中閃動著一股悲痛無比的憤怒之意,他盯住了吳總管,說道,“你就是這里的總管?如果你不能給我好好地交代我兒子的死因,我絕不會輕饒你們…”
“莫家主,貴公子不幸去世我深表遺憾。但貴公子之死與我等無關。他是欲過度而亡。這一點莫家主要是不信,可以讓人前來檢查莫公子的身體。莫公子身上并沒有任何致命傷口,他前來此地尋歡作樂,之后就沒再醒來。”吳總管說道。
“真是一派胡言,鬼話連篇…我現在就報警,讓警方的人來調查此事。”莫名威怒聲說道。
吳總管眼中目光一沉,他冷冷說道:“莫家主,添香樓是做生意的地方,你要是讓警方過來調查此事,那還讓不讓我添香樓做生意了?這跟斷人財路有何分別?倘若莫公子真的是屬于他殺,那我添香樓必然會配合莫家主徹底的調查清楚此事。可真實的情況是,莫公子就是欲過度而亡,是他沒有節制,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如若莫家主對令郎之死心存疑慮,那不妨就請來一名法醫做出鑒定結果,如何?”
“如果你們添香樓沒有鬼,為何不敢報警?”莫名威冷冷說道。
“我說了,添香樓是一個做生意的地方,一旦報警那添香樓往后還怎么做生意?莫家主可以請一個信得過的法醫前來鑒定莫公子的死因,倘若真的屬于他殺,添香樓會同意莫家主的決定,讓警方前來調查。”吳總管說道。
“我兒子都死了,我還管你添香樓能不能做生意?總之,我絕不能讓我兒子不明不白的死去,我要為他討回一個公道。”莫名威怒聲而起。
“莫家主,你真要如此相逼,斷絕添香樓生意,那只怕莫家也不會好過。”吳總管語氣忽而一冷,他開口說道。
莫名威怒目而起,他盯著吳總管,冷冷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三年前莫家控股的興業能源公司與茂業集團的新能源合作中,莫家主豈非是通過欺詐的手段騙取了茂業集團投入的三億資金?若非如此,這個項目怎么會失敗?此外,莫家的威勝集團在兩年前吞并宏華實業有限公司的時候采取了見不得的手段。這些事情我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
吳總管不緊不慢的說著,他接著說道,“倘若這些都曝光出來,莫家主覺得你的威勝集團還能好端端的存在嗎?”
“你、你……”
莫名威伸手指著吳總管,他臉色震驚無比,這些事情都是極為私密之事,吳總管如何得知?
莫名威有所不知,這些私密之事都是莫逸辰醉酒后泄露出來的。
莫名威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他盯著吳總管,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莫家主,并非是威脅,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說起來莫公子可是添香樓的貴客,我們款待都還來不及,豈會加害于他?莫公子在添香樓消費了上千萬元,是我們這里的鉆石級別的會員。對于他的不幸去世,我的心中的悲痛不亞于莫家主。”
吳總管開口,他接著說道,“因此,我建議莫家主可以請來一個法醫進行鑒定,倘若莫公子真的是在添香樓內被他人謀殺,那添香樓絕對配合莫家主尋找出兇手。”
莫名威臉色陰沉,他深吸口氣,權衡再三后說道:“好,我正好認識一個做法醫的朋友。我讓他來鑒定我兒子的死因。如若我兒子屬于被人謀殺,那添香樓就脫不了干系。到時候即便是我莫家傾家蕩產,我也要給我兒子討回一個公道…”
“莫家主放心,莫公子要是真的死于他殺,我添香樓也會為還給莫公子一個公道。”吳總管說道。
“行,那我讓我這位法醫朋友過來。”
莫名威說著,他走過去撥打了一個電話。
莫名威不相信自己的兒子真的是死于所謂的縱欲過度,他堅信自己的兒子是被人謀殺至死,這讓他為之悲慟之余更是無比的憤怒,他要徹底的查清此事,要還給自己的兒子一個公道。
莫名威請來的法醫名為陳方毅,他是一個資深法醫,他為警方鑒定過的死者無數,沒有一次會有過失誤,因此莫名威對他很信任。
陳方毅來到現場之后開始堅定莫逸辰的死因。
他動用手中的工具,從頭到尾任何一寸地方也沒有遺漏的檢查著莫逸辰的身體,檢查一遍之后他皺了皺眉,他接著又認真的檢查了一遍。
前前后后,陳方毅一共檢查了莫逸辰尸體一共五遍,每一次都極為的認真,從頭到腳,無一遺漏,末了他皺眉說道:“莫兄,令郎體外并無任何明顯的致命傷勢。就算是被鈍器擊殺,也會有痕跡留下,體內會有瘀血產生。可從令郎的身體中并沒有任何可疑的疑點。”
“陳兄,你說什么?逸辰身上并沒有任何致命的傷口?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莫名威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需要查看一下令郎是否中毒。”
陳方毅說著,他使用工具,檢測莫逸辰口腔中的唾液,并且采取莫逸辰身上的血滴用來檢查。
一番檢查之后,也沒有發覺莫逸辰有任何的中毒跡象。
陳方毅唯有看向莫名威,他搖了搖頭,說道:“令郎也不是死于中毒。這的確是很奇怪,我從事法醫工作三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我方才已經初步的檢查了一下,令郎渾身骨骼完好,并無折斷損壞,體內的五臟六腑按理說也不會受到損傷。這就排出了令郎死于內傷。至于外傷,也沒有查找出任何的致命傷口。結合起來,令郎的死不像是死于被人謀殺。”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難道我的兒子就不明不白的死了?連個具體的死因都沒有?”
莫名威面目猙獰,忍不住為之怒吼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