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的說起來,因為這家皇朝會所的存在,白瓷夫人也是商場中的一員。
不過,除了這家會所外,別人就不知道她還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產業了,再加上平時她相當低調,所以說她不是商場中人,估計也沒人會反對。
可很多人都知道,這滿大廳的商業精英,根本沒有誰能放在白瓷夫人的眼中,除非向巴菲特、老比那樣的商場傳奇人物,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始終沒有露面。
白瓷有資格,把這滿大廳的商業精英放不到眼里,因為她是白瓷,因為丈夫的原因,她背后有一股可以讓華夏、甚至全世界都變色的能量:商人在絕對權利面前,哪怕是國外的大總裁,也只是一個用針尖一刺,就會癟了的氣球而已。
就在現場聽說過白瓷夫人大名的人,以為她今晚不會出現時,她卻出現了。
到底是誰,值得白瓷夫人露面呢?
下意識的,衛一兵看向了和白瓷夫人并肩而行的那個女人,然后——所有來自張耀明的怒氣,瞬間化為云煙,只剩下赤果果的貪婪:次奧,這娘們的身材,真夠味!
白瓷夫人身邊的這個女人,是個外國洋妞,身高足有一米八三左右,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露肩晚禮服,脖子里系著一根看似很普通的紅繩,紅繩上垂下來的那個東西,藏在了鼓囊囊的雙峰中央。
根據衛一兵目測,這個外國洋妞胸前這對半球,就像一個籃球被剖成兩半后再扣上去那樣,看起來只要稍微一活動,就能把禮服撐開!
大胸,卻偏偏又是蜂腰,那雙肯定修長的美腿盡管被晚禮服遮住,但卻遮不住那性格的曲線,腳下的細高跟藍色鑲鉆皮涼鞋中,盛著一雙堪稱完美的天足。
衛一兵敢發誓,天下任何男人在看到這個外國洋妞的第一眼,肯定會被她火爆身材而吸引,繼而忘記了審視她的臉蛋。
因為他現在就是這樣。
但愿不要是魔鬼的身材,魔鬼的臉啊,那樣哥們非得遺憾死啊!
衛一兵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外國洋妞的臉,也做好了失望的準備。
一般來說,身材特別高大的人,在擁有出色身體的同時,也會讓他們的面部比較粗大,看起來有種生硬感。
尤其是身材高大的女人,盡管有著比普通女人更加火爆的身材,可她們的五官往往會慘不忍睹——很多女籃球隊員就是這樣。
所以,衛一兵擔心接下來看到的那張臉,會讓他失望。
但事實卻是,當衛一兵看向那張臉時的第一反應,就是慶幸:老天爺這次總算做了一件好事!不但給了這洋妞一副好身材,還給了她一張絕對漂亮的臉蛋。
也許把這個外國洋妞的五官,與普通女人的五官從大小的角度上來比較,這妞兒的五官肯定大了一些,但大的卻非常合理,和她的火爆身材堪稱是絕配。
美女,正道的美女!
她是誰?
我為什么不知道!?
衛一兵下意識的向那邊走了過去,卻被更多急匆匆走過去的人圍在了外面。
“草,一群亂哄哄的蒼蠅!”
衛一兵暗中罵了一句,正考慮是不是放棄他的紳士風度擠進去,來個近距離觀看美女時,卻聽一個胖胖的外國老頭說:“這、這就是離子基金喬治妮兒嗎?聽說她馬上就要接替她父親索拉斯,正式執掌離子基金了!”
聽到這句話后,衛一兵果斷停住了腳步。
做夢都想成為一代商業大亨,創造另外一段商業傳奇的衛一兵,當然知道‘離子基金’這個名字所代表的含義。
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就是離子基金的喬治。索拉斯,引發了席卷亞洲的金融風暴,如果不是祖國大陸給香港那邊足夠的支持,相信香港的經濟早就崩潰了。
對于亞洲、尤其是東南亞來說,‘離子基金’這個名字,就代表著亡國——可以這樣說,離子基金比微軟、可口可樂等巨無霸式的企業,更加能讓人銘記于心。
畢竟能夠讓人到死不忘的,就是痛苦了。
只是衛一兵說什么也沒想到,這個讓他看了第一眼就想和人家那個啥的外國洋妞,竟然是索拉斯的女兒,離子基金未來的掌舵人。
怪不得有白瓷夫人親自陪同呢。
怪不得這些商業大亨都狗搶食那樣的往那邊擁呢,原來是世界金融女王駕到,馬哥比的,還是別過去了,這種人壓根不是咱能招惹的。
想到這兒后,很有自知之明的衛一兵,轉身走向了倚在立柱后面看屏幕的冷峰,一臉興奮的說:“嗨,哥們,你躲在這兒干嘛呢?快,我帶你去看一個你做夢也想不到的大人物——咦,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抬手擦了擦臉,冷峰笑的很不自然:“那個啥,可能是喝酒喝多了吧?嘿嘿,你又看到什么大人物了,把你興奮成這模樣。”
“你看那邊,看那邊,那邊!看到了沒有?”
衛一兵指著電梯門口,激動的說:“那個戴著黑紗帽的就是白瓷夫人,不過她可不是重點,因為你看不到她的廬山真面目。我讓你看的,是她身邊那個大洋妞!你知道她誰嗎?你猜,猜對了哥們給你個香吻!”
我怎么不知道她會是誰?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那樣了解她,知道她身體和思想的每一處!
冷峰眼角微微抽搐著,向那邊看了一眼,隨即就舉杯笑道:“一個美女,可以打滿分的美女,不過她臉上可沒有寫著名字,我還真不知道她是誰。看來我是無緣接受你的香吻了,真遺憾。”
衛一兵得意洋洋的打了個響指,說:“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她誰,還是我來告訴你吧,你可要站穩了。你知道上世紀大出風頭的離子基金吧?她,就是離子基金未來的總裁,喬治妮兒!”
衛一兵說出這些話后,看等著欣賞冷峰那驚詫的表情了,但讓他感到失望的是,冷峰別說是驚詫了,就是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的衛一兵,用力擦了擦眼睛再仔細審視了冷峰兩秒鐘,才喃喃的問道:“你、你怎么沒有吃驚呢?”
冷峰盯著酒杯,淡淡的說:“吃驚?我為什么要吃驚?”
“以為那是離子基金的未來總裁,可以說是世界金融女王啊!”
“那又怎么樣?就算她是整個宇宙的金融女王,和我又有什么關系?”
冷峰不屑的笑了笑,問:“你覺得,那個女王會投資我的項目吧?”
“不會,就算太陽從東邊升起,也不會。”
“既然不會,那我為什么在見了她之后,還要吃驚呢?”
拍了拍衛一兵的肩膀,冷峰語重心長的說:“哥們,咱們和人家的距離太特么遙遠了,遙不可及,有必要再因此放棄最后一點可憐的尊嚴,用仰視的目光去崇拜人家?”
“丫的,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