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是一言不合就殺人啊!
只見朱老板那張白白胖胖的大餅臉上,一個一個的鏤空小孔密密麻麻的,像蜂窩、似蓮蓬,朱老板的身子晃了晃,就仿佛一座肉山似的轟然倒下,倒下時臉上那無數個小孔里瞬間飆出一道道血泉來!
“出來吧,我看到你了!”張少回過頭來笑瞇瞇的看著躲到美女背后想冒充小透明的黑胖子,就好像只是在玩捉迷藏。
黑胖子嚇得臉色煞白,雙腿一軟就跪下了:“張少!不要啊!我為圣教立過功!我為明尊流過血!你不能這樣!我要見教主……”
“噗哧”一下,黑胖子的腦門上便多了個酒盅,頓時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滿臉的不可思議。
眾人一看那酒盅可不正是剛才張少喝酒的那個,青瓷的酒盅竟然是完全鑲嵌進了黑胖子的腦門里,平平整整的毫無PS痕跡,就仿佛本來就是長在黑胖子腦袋里的一樣……
酒盅口朝外,眾人看著那空蕩蕩的酒盅底兒都是嚇得心驚膽顫,“呼啦啦”的全都跪下了,跟小雞啄米似的“呯呯呯”磕頭,直磕得腦門上流血也沒人敢停下。
“你們這是干什么?”張少笑瞇瞇的伸出手指著下方的人蟲大戰:“這事兒你們也參與了?”
“沒有沒有……”眾人都是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張少請務必把我們當成傻白甜!
“既然沒有,你們怕什么?”張少笑著搖了搖頭:“我長得像是會濫殺無辜的人嗎?”
“像……不不不,不像不像!”眾人眼淚都快出來了,張少您這是釣魚執法啊!
“呵呵……”張少伸手拿起青瓷酒壺給自己倒酒:“圣教把生意交給你們管理,那是對你們的信任,你們就這么回報圣教對你們的信任的?你們還記得圣教的教義是什么嗎?”
眾人都是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努力讓自己減少存在感——
張少的笑容中隱含著冷意,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以后別再搞這種用不著的玩意兒,把你們手里的生意做好才是本份,圣教不會忘記了你們做出的貢獻的,懂?”
“懂懂懂……”眾人都是松了口氣,今天終于是艱難的活下來了……
張少已然是沒有了任何興致,目光掃過黑胖子腦門上鑲嵌著的酒盅,不禁惋惜的嘆了口氣:“可惜了我這一套煙雨朦朧。”
說罷他站起身來隨手將桌子一掀,頓時桌子上的青瓷酒壺以及配套的酒盅全都掉在地上摔碎了。
這一套煙雨朦朧千金難買,張少剛拿出來的時候朱老板還大大的吹捧了一番,此時他卻就這么隨手打碎,毫不可惜的拂袖而去,直看的眾人都是替他肉疼,這可是納蘭性德收藏了都沒舍得用的啊!
心術不正、利欲熏心,張少把他們的丑態都看在眼里,不禁搖了搖頭,如果不是把這些人都殺了圣教的生意會陷入癱瘓,今天自己必然是要清理門戶,可惜啊可惜……
真是飲不完的杯中酒,斬不盡的小人頭!
走出門去,張少吐出一口濁氣,腦海中卻是又不經意間浮現出潘小閑那張蒼白邪魅的臉。
……到底是在哪里見過呢?
潘小閑帶著寧玉碎出了夜火娛樂城之后卻并沒有馬上離開C區,而是直接花錢在附近酒店開了個房。
一進門寧玉碎就立刻毛手毛腳的解潘小閑的衣扣,潘小閑嚇得臉色更蒼白了:“你,你想干什么?”
“我看看你的傷口!”寧玉碎說著眼睛里又淤滿了淚水:“蠢驢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出了事,讓我怎么辦?”
“沒事了,已經都長好了……”潘小閑連忙解釋著:“還有,你別誤會,我真不是為了你……”
“我知道我知道!”寧玉碎抹了把眼淚,撇著小嘴兒道:“你是為了赤霞神功嘛!”
“對!我就是為了赤霞神功!”潘小閑如釋重負,既然你知道那就太好了……
“你開心就好!”寧玉碎小臉兒上泛起兩朵紅云,專心致志的檢查潘小閑身上的傷口。
“我跟你說我真是為了赤霞神功……”潘小閑一臉懵逼,怎么個意思?不是,我沒說清楚?
“呵呵。”寧玉碎這回連話都懶得說了,這一聲“呵呵”如同給了潘小閑會心一擊,瞬間血槽就空了。
為什么我說真話她就是不信呢……潘小閑嘴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你智商如此感人你爺爺知道嗎?
寧玉碎當然不相信潘小閑是為了赤霞神功,按照正常人的邏輯,A選項是一本赤霞神功,B選項是一個女神級女朋友加一本赤霞神功,你選A還是選B?
更何況這個女神級女朋友還是武道世家寧家的嫡女,會武功、美腿修長!
這得多缺心眼才會選B?
潘小閑也是這么想的,可問題是他自從變異之后就一直是賢者時間,要女朋友有什么用?
潘小閑必須得承認,寧玉碎其實還是挺符合他的審美的,而且寧玉碎也挺讓他感動的,看看張麗君、劉華、四朵金花她們就知道了,這年頭要找個好女孩真心不容易!
可問題是他一來賢者時間,二來跟寧玉碎不來電,也談不了柏拉圖式的愛情,這種前提下他只要赤霞神功有什么錯?
沒錯是沒錯,偏偏寧玉碎就是不吃這一套,寧玉碎就是這樣的女孩,認準了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
潘小閑也是沒轍,誰讓他身體僵硬反應遲鈍呢,對于他而言寧玉碎的速度簡直就是快到了迅雷不及掩耳,轉眼間就把他上下檢查了個遍,他要反抗除非是打醉拳,打完他也就成了通緝犯了……
老子冰清玉潔的胴體啊,就這么被她喪心病狂的看光了……潘小閑屈辱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聽說這樣眼淚就不會掉下來……
檢查完了每一處傷口之后,寧玉碎終于是松了口氣,沒想到地寶精華這么神效,竟然是傷口全都長好了,如果不是自己記得哪些地方受傷過,疤痕都找不到在哪兒。
直到這時,寧玉碎才猛然發現,潘小閑本來就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自己給暴力撕碎了,頓時寧玉碎面紅耳赤霞飛雙頰,轉過身去跑出兩步抱住了一根鋼管,不敢面對潘小閑。
等一下!
鋼管?
好好的客房里為什么會有一根鋼管?
要知道這里可是C區,藏污納垢的C區,在這里的酒店又怎么可能會是正常的客房?
雪白的銀牙咬著嫣紅的唇角,寧玉碎回過頭幽怨的瞄著潘小閑。
怪我嘍?潘小閑無奈的攤開雙手,這房是你開的好嗎!和尚的話沒毛病,千萬不要試圖跟一個月流血七天還不死的生物講道理!
“我去洗澡了,你要想看就吱一聲。”潘小閑看了看沾滿血污的身體搖了搖頭,也好,倒是省了自己脫了……
“吱!”被這滿屋的神奇裝備震得腦子暈乎乎的寧玉碎吱完了之后才反應過來,不禁惱羞成怒的叫道:“胡說!誰想看你了?”
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寧玉碎簡直羞憤欲死,小臉兒滾燙滾燙的——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
潘小閑洗澡的時候,寧玉碎紅著臉撿起了他的衣服碎片查看了下尺碼,然后就打了客服電話要了一套衣服,等服務生送過來的時候,看著地上的衣服碎片,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寧玉碎一本正經的解釋:“剛才一只野貓從窗戶鉆了進來,是貓先動的手……”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服務生一臉真誠的點頭:我就佩服你這種一本正經吹牛逼的人!
拿錢打發走了服務生,寧玉碎連忙反鎖了門,抱起衣服去敲浴室門,哪知道一到浴室這里她才猛然發現,這浴室是誰特么設計的啊,根本就是全透明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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