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聯邦警察,請問他們威脅你們了嗎?”幾個意大利Jc圍上來后,其中一人指指腳下的人詢問任八千二人。
用的是意大利語。
任八千一臉的茫然,看著對方亮出的證件想了想:“他應該是說咱們把人打倒了,要咱們跟他們去警局?他哪只眼睛看到咱們打人了?”
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對女帝說,語氣中帶著一點疑惑。
任八千自家知道自家的事,兩人連護照都沒有,還背著一身的案子,要是進了Jc局就只能殺出來了。不用進Jc局,這幾個Jc多盤問幾句,兩人就得露出馬腳。
早晚都得殺出來,還是先下手為強吧。
可惜,剛剛到米蘭半天,還沒來得急逛逛呢。
該死的釣魚執法。
任八千心里暗罵一句,整個人突然暴起,腳下蹬地,瞬間湊到哪Jc面前一巴掌甩在他耳根上,任八千現在手上33o斤的力氣,也算是不小,那Jc連哼都沒哼一聲如同木頭樁子一般被他砸倒在地上。
這樣的變故幾個Jc都懵了,什么情況?剩下幾人都匆忙把手伸到槍套,然而還沒等槍掏出來就全飛出去了。
圍觀群眾也都懵了。
人群里一個中年人本來臉上還帶著滿意的神情,之前就一直派人監視從北方來米蘭的路線,果然等到兩人。
他猜到了兩人的路線,也猜到了兩人的目的地,提前就來這里等著了。
由于深知兩人的窮兇惡極,怕再出什么麻煩,他還特意找了幾個意大利Jc準備幫著他們清理麻煩。免得兩人再和在R國時一樣,犯案后逃竄。
這樣也算是能表示出自己的一點誠意了。
然而他猜中了開頭,卻沒猜到這個結局。
看著任八千突然暴起一耳光把那Jc扇倒,他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了。
下一秒幾個Jc全都躺地上人事不知,他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你們這么公然襲警就沒一點心理壓力嗎?你們還有那么一點良知嗎?你們就不能分點好賴嗎?你們這是準備打遍全世界嗎?
真當國家是吃干飯的啊?
好吧,歐洲某些國家確實是吃干飯的。
中年男子一臉的吐血神情,眼看著任八千兩人要走,連忙追上去:“兩位,能借一步說話嗎?”
任八千和女帝理都沒理他,轉身就走。
周圍的人紛紛給兩人讓開路。
那中年男子追了半條街,任八千突然一個停步,手已經摸到腰上了。
那中年男子看任八千的動作嚇了一跳,很自覺地舉起雙手表示自己沒有惡意:“我是來幫你們的!”
任八千提了提褲子,沖他咧了一下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
“我是來幫你們的,能談談嗎?我不是代表個人,你們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中年人飛快說道,生怕對方腦子一抽抽。
“沒空!”任八千一句話。
“如果二位是擔心意大利警方的話,那幾個Jc我們的人會搞定的。”那中年男子繼續說道。
任八千聽這話,覺得多少有點意思了。
“他們是你們安插在這的臥底?”任八千一臉的囧囧有神。
中年男子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最近為了給你們收拾亂攤子,我們已經做了許多事情了。不然你們以為以你們做的事情,R國警方會查不出你們兩個嗎?”那中年男子繼續道,指了指路邊的一間咖啡店:“兩位,坐下聊聊吧。”
任八千看了看女帝,女帝根本沒在意這些,目光聚焦點在遠處。
任八千順著目光看過去,一個明亮的櫥窗,一件花裙子搭配著一件紅色的上衣。
“好吧,你比之前幾個看起來順眼一些。”任八千點點頭。
好歹對方幫自己收拾不少爛攤子,而且手頭也沒多少錢了,如果能談妥,自己那接近兩千萬是不是可以讓陳慶轉過來了?
片刻后三人坐在咖啡店里。
“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陳,陳世。”中年男子介紹道。
同時打量著兩人。
任八千,男,25歲,漢族,畢業于sy大學,之后在sy中誠貿易公司工作了八個月……所有的資料都在他腦中記得清清楚楚。
可此時的任八千看起來與照片上那個清秀略微內斂的年輕男子判若兩人。
比起照片上要壯實不少,光頭,氣質給人的感覺很奇怪。
一方面似乎對什么都不太在乎,另外又讓人覺得充滿了銳氣,同時身上還有一點點以前的影子。
而另外一個,齊紫霄,女,未知,未知,未知……
除了姓名和性別外,其他的全都是未知,好像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這么一個人一般。
畢竟像她這樣的人,相貌、氣質、實力,無論怎么樣都不可能隱藏得住。尤其她雖然在那坐著不開口,卻讓自己感覺到一點壓力,仿佛是久握生殺大權的人一般。
這樣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可偏偏什么資料都查不到,一片空白。
就是這兩個人在國內犯下那么多案子,跑到R國后絲毫也不收斂,一路游山玩水順帶犯下一宗宗命案,人命在他們眼中仿佛是草芥一樣。
而根據最近的調查,奧地利的一起命案應該也與兩人有關。
“哦!”任八千點點頭,用小勺在杯子里攪拌。
女帝抱著自己的酸奶,小口的在那吸溜,吸溜。
陳世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兩人接話得意思,臉上略微有些無奈。
“方才那幾個意大利Jc是幫你們的。”陳世最后開口道。
“哦,我以為是抓我們的。”任八千一臉無辜道。
陳世看著任八千一臉無辜表情,憋的一陣胸悶。你就不能多問問?周圍那么多人,你只要開口立刻就有人告訴你他們在說什么啊。而且我就在旁邊站著啊。
誰想到你當著那么多人會一言不直接動手?
“我就知道你們到這里會惹麻煩,特意買通了幾個警察來幫清理一下,就是怕你們再惹出事情來。”陳世一臉的憋屈道。
任八千點點頭,還以為是警匪一家遇到釣魚執法了呢。
不過你打擾我撿錢了。
見任八千無動于衷,齊紫霄專心喝酸奶,陳世心里更憋屈了,為了你們,我們做了多少工作?買通意大利警察,干擾R國警方調查方向,這些該不該我們做的都做了,你倆心里就沒一點數嗎?
換個人他早就拍桌子了,偏偏這兩個人,他還真不敢拍桌子。對方百分百翻臉走人,再想找到他們又不知道要追多久。
甚至激怒了對方,一槍把自己斃了然后繼續逃竄,這事他相信對方絕對做的出來,這兩人膽子大的沒邊兒了。
“好在不管怎么說,總算能坐下來談談了。”陳世在心里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