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八千雖然關注四葉草星的后續,卻也知道短時間內恐怕沒有結果。→お℃Co
那兩艘小飛船恐怕絕對無法將對方怎么樣。
就像他說的,最多扔幾顆核彈下去轟平王都,炸死無數雷蠻,然后雷蠻王傷而不死,瘋狂報復。
至于雷蠻王硬接核彈的可能性
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任八千也許真會考慮將核彈抹上蜂蜜打好禮盒包裝送給那幾位異族天主。
回了大耀,一晃三個月的時間就過去。
晁鐘所在的以楊帆大海為目標尋找航道的三艘鐵甲船,也越過了陳國,深入六萬大山千里,并且建造了一個據點,作為補給站。
現在他們正在為下一次探索而做準備,預計起碼需要三個月的時間來準備。
出云府和陳國附近的海岸線還有些漁民往來,尋到向導后可以避免不少危險,可深入六萬大山千米之后,真是沒有人踏足過了。那時候就要靠他們一點點探索了。
武道大會的日子已經定下,就在三個月后,年紀在二十四歲以下,分為十五到十九歲與二十到二十四歲兩個組,只為了挑選有潛力的武道天才。
為此還專門成立了為武道大會服務的專項組,負責人是天道殿留守的一位高手。
場地設在望京城外,一共塊擂臺,其中三塊為主擂臺,輪換使用,擂臺搭建會增加鋼筋的數量,混凝土中增加了鳴金石,強度能達到80
任八千看著手中的擂臺圖紙,聽著工部新成立的土建司卿圖紅介紹。
說起來任八千和圖紅還有過過節,當初兩人還比試了好幾番。
不過此時的圖紅倒是老實多了。
就這么辦吧,花費報上來,之后從戶部支取。任八千直接畫批。
然而第二天真、摳門、守財奴、疑似更年期的圖晚就在朝堂上直接開口:戶部沒有余剩,剛剛發下了三個月的俸祿,剩下的都搭在六萬大山和兩界墻了!不信你們去國庫翻翻,耗子進去都得撰著眼淚出來!
哪怕圖紅是她親弟弟,對于要錢這事兒,沒門。
任八千沉默一下,才開口輕松道:此事倒是不難,讓針織六廠在整個賽程上打廣告,可以支付一筆廣告費。另外問問那些出云的大戶,有沒有想要在賽場上打廣告的。
廣告?
廣而告之嘛,就是紫竹學府報版面上的那些介紹產的版面,就是廣告。
任八千這么一說,眾人頓時明白了。
這東西有用?
自然。
可針織六廠是生產內褲和運動背心的吧?拖拉機和卡車什么的倒是能理解,可這東西打那個什么廣告有什么用?
任八千臉上帶上一抹笑意。就是內褲和針織背心,你們打斗的時候不是經常打破衣服什么的么,尤其動了兵器之后,頗為不雅觀。針織六廠研究出一種棉夾青蛛絲的面料,頗為堅韌,不易破壞,免得打斗時走光。
咦?眾人一愣,想想這東西,似乎確實有些用處啊!
男的倒是好說,大不了挺劍一戰,女的對這方面似乎還是比較在意的。尤其是那些出云和大夏的武者。
任八千內心一笑,朝堂上這幫動不動喝酒上頭就開始裸奔的大佬且不說,那些武者可還是要臉面的。
若是生死之戰,那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可在擂臺上,誰愿意一場兵刃戰打下來露了自己的老底?針織六廠出這筆廣告費絕對物有所值。
至于那些出云的商會和家族,也不是沒有眼光的。
那些賣兵器的,賣藥的,對這也同樣有著需求。
下了早朝,任八千又到實驗室呆了一下午,看了一下實驗室各個項目的進展。
傍晚才返回皇宮。
公主呢?任八千回宮就問道。
在鳳陽殿。心折那張戴著眼鏡除了電擊時大部分時候都沒有表情如同面癱一樣的臉上帶著一點點古怪。
發生什么了?
若是其他人表情有一絲不妥,任八千未必能察覺。可在心折那張臉上,就太過明顯了。
李元竹、林月和行若也在。心折用清冷的聲音說道。
他們怎么弄一起去了?任八千微微一愣。
你去巡視吧,我去看看。
交代一番,任八千拔步朝著鳳陽殿行去。
剛入院門就聽到大殿中傳出來的琴聲。
咦?任八千心中更加驚訝,二花可極少找宮中樂師的。
加上另外三個人的身份,倒是讓任八千更好奇他們在做什么了。
然而走到殿前,任八千就聽到里面隱約傳出的歌聲,旋律有些耳熟。
后來誰家喜宴重逢
佳人在側燭影搖紅
燈火繾綣
映照一雙如畫顏容
宛如豆蔻枝頭溫柔的舊夢
對面不識
恍然間思緒翻涌
望你白衣如舊,神色幾分冰凍
聲音如鳳鳴,悅耳之極,可說繞梁,讓人忍不住停下腳來,免得驚動了這唱歌之人。
很耳熟任八千心中暗道,腳步放緩,又上前數步,方才看清大殿內的情況。
只見坐在那微微瞇起眼睛,聲音沁人心扉如同天籟的女子竟然是林月。
在她左后方盤坐在那彈琴的是李元竹。
李元竹身側不遠處則是坐在架子鼓后面的二花。
歌聲漸停,如泣如訴的蕭聲卻是行若。
任八千的表情也變得古怪了起來。
面前這幅景象,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的。
天下頂尖高手縹緲出塵李元竹,加上撥號上林月,天天惹禍任二花,表面花和尚行若,這幾個人竟然在一起唱歌?
不說實力,就這幾人的身份,也弄不一起去啊。
李元竹和林月應該在實驗室進行研究工作呢吧?
任八千突然想起下午在實驗室并沒有看到兩人,他本來也沒太在意,畢竟被人研究也是要休息的。
沒想到他們竟然弄一起了。
而且這曲子很熟悉,只是太久了,一時半會兒想不起名字來。
殿下來了!李元竹抬起頭,輕笑著打聲招呼。
佛子。行若一手持骨蕭,一手合十,一身白衣,也是頗為出塵。
林月仍然瞇著眼睛,處于斷狀態。
二花一下子從架子鼓后面跳起來:父王!
什么情況這是?任八千一臉狐疑。
爹,我們組建了個樂隊!林月姐姐是主唱,唱的好聽吧?李姐姐是琴手,我是鼓手,還有行若大和尚,他是骨蕭和合音。
二花臉上的表情寫滿了:我厲害吧?我了不起吧?還不夸夸我?再不夸我我用小拳拳捶你胸口這樣的字樣。
樂隊?任八千有點茫然,這幾人湊一起組件樂隊?這畫風似乎不對。
對啊!我們要成立一個搖滾樂隊,不過還在磨合之中。林月姐姐的歌聲是不是好聽?我們一定會火的!二花樂呵呵道。
李元竹微微額首,面帶輕笑。
林月繼續斷。
行若笑而不語,低念:阿彌陀佛
任八千掃了四人一圈,又掃了四人一圈,然后又掃了一圈,一肚子吐槽不知道從何說起。
一個道姑,一個和尚,一個公主,一個一身神秘的斷高手,搖滾樂隊,這好幾十起碼也十好幾個字是怎么湊一起的?
半響,任八千突然拍了下大腿,表情更加古怪的掃向李元竹。
他想起來了這首歌的名字了。
《我的一個道姑朋友》
這歌名李真人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