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lo逼系統的咸魚宿主,秦澤很有自知之明,沒有龍傲天獨特的人格魅力,統御后宮三千佳麗,和和睦睦。
也沒有趙日天的王八之氣,虎軀一震,各路美女紛紛拜服。
更沒有葉良辰的一百種辦法讓你待不下去。
不甘心,不能說,我咸魚澤不能涼的這么快,容我沉吟沉吟,怎么解決眼下的麻煩事。
臥槽!
說起姐姐們,她們居然沒給我打電話?
這不科學!
以姐姐的占有欲,他平時回家晚些,醋壇子都要翻,徹夜不歸這種事,她秦寶寶能忍?怕不是已經磨刀霍霍向咸魚了。
子衿姐現在是我女朋友了,男朋友徹底不歸,在外鬼混,子衿姐能忍?怕不是在心里醞釀著滿清十大酷刑了。
可她們為什么沒給我打電話。
秦澤俯身撿起褲子,摸出手機,屏幕黑著,怎么也按不亮,原來手機沒電了。
秦澤腦子里莫名的就浮現歌聲:如果說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運,終究已注定!
可以可以,這個鍋就甩給手機了。
現在的智能機啊,中看不中用,秦澤高中那會,一只諾基亞,待機一星期,充電五分鐘,通話兩小時。
蘇鈺見他沉默,心里一涼,“咱們都這樣了,你,你不想要我嗎?”
秦澤搖搖頭。
蘇鈺眼中閃過黯淡,強笑道:“那,你在睡一會?我,我去洗澡,待會要上班。”
秦澤低頭,看了眼早上男人都會有的反應,嘆道:“硬是睡不著。”
蘇鈺眼波一瞟,臉蛋微紅,怯怯的吻了他一下,光著屁股跑出房間。
秦澤沉吟半天,剪不斷理還亂,看來,這特么真是日后再說。
衣服褲子散落一地,有他的,有蘇鈺的,亂糟糟堆在一起。
一件件撿起來,穿好,秦澤走出房間,走出客廳,打開門,“啪”一聲,關上。
他沒注意到,洗手間的水聲,并沒有響。
以他現在亂糟糟的腦子,也注意不到這些細節。
洗手間里,蘇鈺失魂落魄的站在鏡子前,聽著他的腳步聲,從洗手間的門口經過,走向客廳,然后防盜門“砰”的一聲。
他走了,
他走了.
蘇鈺的心一痛,像一朵沒有生氣的紙花,眸子里流干了神采。
或許她不該多嘴的,不該問那句話。
你以為自己很愛他,他就一定要很愛你嗎?
是你勾搭他上床的,現在轉過頭來要他負責?
看吧看吧,被拋棄了吧。
你就是一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可憐蟲。
蘇鈺打開水龍頭,熱水嘩啦啦的流淌,她抱著膝蓋,蹲在冰涼的瓷磚上,放聲大哭。
她哭的撕心裂肺,像個無家可歸的貓兒,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姑娘。
原來,愛情這種東西,不是你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回報。
哭的昏天黑地。
很久很久,她隱約間聽到敲門聲,一聲又一聲,啪啪啪的響個不停。
蘇鈺把臉湊到熱水里,洗了洗,瑟瑟發抖的身軀散去寒意,關了蓮蓬頭,裹著浴巾,茫然的走向防盜門,從貓眼里看出去,正好看見那張俊朗的臉。
這一刻,有一種叫做“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驚喜在她心里爆炸。
蘇鈺打開門。
“你洗個澡,要這么久?”拉著一袋早餐的秦澤站在門口,不悅道:“敲半天不開門,我很丟人的。”
蘇鈺“哇”一聲哭出來,給他來一個乳燕投林,濕漉漉的嬌軀緊緊抱著他,哭道:“你這死鬼,你不是走了嗎,你走了就不要回來了啊,當我家的門是那么好進的嗎。嗚嗚嗚.....嚇死寶寶了。”
秦澤:“”我特么差點以為你叫秦寶寶呢。
“莫名其妙的哭什么?傷心你那守了二十七年的一血?”
“你不是不要我了嗎。”
“我買早餐啊姑娘。”
“那你說一聲嘛,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不想我做你女朋友,嗚嗚嗚”蘇鈺桃紅的眼圈里,啪嗒啪嗒的淚珠,止都止不住。
這件事,秦澤確實想了很久,沒想通該怎么辦。
想不通的,感情這件事,他從青春期理到現在,依然沒理通順。
回來的路上,系統見宿主如此焦躁,蹦出來說話:“宿主,你腦電波很劇烈,難道動物交配后,都像你這樣?讓我想到一個詞:小鹿亂撞!”
“你滾吧,該出手的時候不出手,我不需要你來吐槽。”秦澤沒好氣道。
“從動物的角度來說,今年春天跟這只啪,明年春天跟那只啪,不需要太過糾結。”系統說。
“那是動物,不是人。”
“別把人想的太高級,甚至人比動物還不如,今晚跟這個啪,明晚跟那個啪,實在不明白你糾結什么?”
“你說的很有道理,讓我無言以對,所以你永遠都是沒有感情的系統。”秦澤嘆道:“怎么說呢,你就當我變態,我今年春天想和這個啪,明年春天也想和她啪,別人想啪她,我就要爆炸。”
“了解,這是人類的占有欲,那就讓時間去處理吧。”
“時間去處理?”
“一時間想不通的事情,不代表一輩子想不通。人總是不停的受到外界的因素干擾,其實人類從出生到成長,總是在不斷的向外界妥協。”系統道。
“沒聽懂你的意思,我這里有更精簡的說法:日后再說!”秦澤唉聲嘆氣。
“也許是你妥協了,也許是你的姐姐們妥協了,時間會給出答案的。”系統說。
秦澤用腳勾上門,擁著瑟瑟發抖的蘇鈺往房間里走,昨晚沒開空調,今早也沒顧上開,一月底的天氣,陰冷到骨子里。
“穿衣服吃早飯。”秦澤道。
“我,我還沒洗完澡呢,再等等。”蘇鈺緊了緊浴巾,腳步輕快的跑向洗手間。
大起大落,大悲大喜,讓她腳下發軟,一個踉蹌。
秦澤伸手扶住她,浴巾就滑下去了。
秦澤瞄了一眼,玲瓏浮凸,大長腿,小翹臀,小纖腰,胸前如碗。
蘇鈺臉蛋唰的就紅了,拖鞋啪嗒啪嗒響,跑進洗手間。
洗手間里,蘇鈺仰起頭,熱水順著她修長的脖頸往下,漫過全身,帶來溫暖。
事實證明,她沒看錯男人,沒有安全感的心,終于放回了肚子里。
忽然聽見門鎖咔嚓一聲,蘇鈺大驚,回頭看去,秦澤赤條條的走進來。
她下意識的捂住胸,顫聲:“我,我洗澡呢,你別進來”
“一起洗吧,”秦澤走進嘩啦啦的淋浴里,順手攬住蘇鈺的腰。
既然昨晚已經把男人和女人該做的事都做完了,一起洗澡,好像也不值得大驚小怪,蘇鈺有點放不開,芳心砰砰狂跳。
“我,我想一個人洗。”她細聲道。
“一起洗。”秦澤重復。
蘇鈺頓時從了,軟趴趴的靠在秦澤懷里。
秦澤把她轉了個身,壓在墻上,開啟打樁基模式,做了一次蘇鈺后面的男人。
但在最后關頭,蘇鈺腿軟了,地面又滑,差點摔倒。
秦澤伸手撈住她的時候,空大了
洗完澡,擦干凈身子,秦澤又把蘇鈺按在床上狠狠摩擦,摩擦摩擦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這次沒空大,不過世界再次變的索然無味。
幾分鐘后,精力旺盛的他又恢復了。
“你,你還來?”蘇鈺小臉驚慌不已:“要,要遲到了,上班”
“今天給你放假,你不是我秘書嘛,秘書今天沒事干,然后,你懂的。”秦澤捏了捏她的臉蛋。
“可我好累的。”蘇鈺可憐兮兮的表情。
“我已知你深淺,但你不知道我長短。”秦澤道:“別廢話,上來!”
“不要。”
秦澤一巴掌扇她屁股,“上來!”
蘇鈺嗚嗚嗚的爬上去。
“扶它一下。”
“哦。”
兩人以的姿勢結束,雙雙攀上巔峰,死死的擁抱在一起。蘇鈺軟在他胸口,哭著喊老公,秦澤不說話,輕輕撫摸她的秀發。
“王子衿是你女朋友。”蘇鈺低聲道。
“嗯。”秦澤點頭。
“那我們算什么?狗男女嗎?你是打算踢開她跟我,還是把我踢開?”
“不知道。”秦澤道:“真心話。”
“那你們有上床嗎?”
秦澤搖搖頭。
“那有其他的行為嗎?嗯,你們男人都看過片子的。”
秦澤還是搖頭。
蘇鈺開心的笑了:“王子衿大笨蛋,活該被我搶男人。”
秦澤忽然覺得,今天發生這種事,看似無意的巧合,勉強能說喝酒誤事,但沒準是必然的,只是時間問題。
以王子衿的性格,恐怕要等訂婚后,才會真正把自己交給他。
另一個黑心的蛆,那就復雜了,她敢時,秦澤不敢。秦澤敢時,她不敢。
只有蘇鈺不一樣,她喜歡一個人,會熱情大膽的付出,喜歡就是喜歡,愛恨都很簡單。
蘇鈺摟著他的脖子,開心的,試探的叫一聲“老公”,見秦澤沒皺眉,她嘴角開心的翹起。
“我不會逼你,不會糾纏你,不會蠻橫無理的找王子衿麻煩,”蘇鈺可憐又渴望的表情:“只要你騰出一點時間陪我,我就會很開心。不用多,就這么一點點。”
她伸出小指頭,認真的在秦澤眼前比了比。
心里則想,只要鋤頭揮的好,沒有墻角挖不了。
蘇鈺覺得,自己其實已經勝券在握了。
我蘇鈺,也是點了宮斗技的。
秦澤悚然一驚,他忽然想起老司機黃易聰說過的話:女人說她什么都不要,其實什么都想要.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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