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慫樣。”
姐姐走后,許久不出聲的系統嘲諷。
“我這不叫慫,我這叫尊重女性,男女平等,只顧自己爽的男人,是渣男。我顯然不是渣男。”
秦澤為自己辯解。
“呵呵。”系統回復。
“呵你妹,都怪你,你要是個妖艷系統,我就能成為龍傲天,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姐姐這種脆皮,我一啪一個準。”秦澤甩鍋。
“你現在不是ceo嗎,蘇鈺不是白富美嗎,你沒走上人生巔峰嗎。龍傲天的強大,是內心,而咸魚就算有系統,他還是咸魚。”系統言辭犀利。
“你滾你滾,你個low逼。”秦澤沒好氣道。
“好,我滾。”
伴隨著系統這句話,秦澤腦海里響起電子音:“系統卸載中:100.......90.......50......30......”
秦澤嚇尿了,系統還特么能卸載的?
“喂喂,大佬別這樣,我開玩笑的,我錯了我錯了,我離不開你,就像女人離不開滋潤。”秦澤大驚失色。
“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系統得意的說。
卸載聲停止了。
“越來越皮了。”秦澤抱怨道,松口氣。
系統不再搭理他。
第二天,只跑了一個小時的步就回去了,王子衿顯然沒盡興,抱怨道:“你今天怎么一點都不持久。”
秦澤:“待會有事,要趕片場。”
然后買了早餐回家,姐姐還沒醒來,秦澤叫她,她沒搭理,擰了擰門把手,得,門都鎖了。
怕我夜襲啊?
姐弟之間就沒有基本的信任了嗎?
“她還沒起來嗎?”王子衿抓著一根油條,捏蘭花指,咸豆腐腦配油條,她的最愛。
秦澤的豆腐腦是甜的,搭配油條,也是他的最愛。
這個世界上有兩大異端:妹控和咸豆腐腦。
秦澤試過把王子衿掰回來,讓她知道甜豆腐腦才是王道,咸豆腐腦是可恥的,是不能接受的。
但王子衿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問題,還指責他和姐姐有毛病,深井冰,竟然吃甜豆腐腦,腦子秀逗了吧。
于是每天買豆腐腦或豆漿,都要特別說一句:三份豆腐腦(豆漿),兩份甜一份咸。
甜豆腐腦是美味,特別是在夏天吃,熱騰騰的時候,灑一勺白糖,加些許杏仁,放在冰箱里冰鎮。大熱天的取出來吃,甜味和杏仁的香味糅合,豆腐腦又嫩又滑,甜滋滋,吞入腹中,沁人心脾,比任何甜品都好吃。
“我去叫她。”王子衿擱下筷子,片刻,廊道里傳來暴力的敲門聲:“睡你妹,起來嗨。”
姐姐就這樣被粗暴的叫醒了,頂著黑眼圈,無精打采。
她昨晚失眠了,很難用語言表達當時的心情。
一個不留神,粉嫩嫩的葡萄就被弟弟吃到嘴里了,像是渾身有電流噼里啪啦的流過,酥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羞澀與惶恐交雜,緊張和愧疚翻涌,還有那種抹不去的負罪感。
對了,回房間后她還沖了個澡。
走到客廳,神色復雜的看了眼秦澤的背影,默默的在自己位置做好,埋頭吃早餐。
王子衿眉頭一皺,發現事情并不簡單。
他們三人相處了一年,太熟悉彼此之間的相處方式。
秦寶寶平時吃飯的時候,嘰嘰喳喳很活潑,今天太安靜了。
她仔細的端詳秦澤,卻沒有從他臉上看出任何異樣,他一臉“我是接班人”的無畏和淡定。
吃完飯,秦澤和姐姐們離開家,乘電梯到地下停車庫,他和子衿姐揮手告別。姐姐雙手拎著包,垂在小腹,以一種很淑女的姿態站著。
這樣的姐姐是反常的,恰好說明她的糾結和緊張,仍然沒有對昨晚的事釋懷。
秦澤開車,駛向片場。
“姐,照我估計,最多一個星期,電影就可以殺青了。”秦澤道。
“哦。”秦寶寶應一聲。
“中午回來幫你做豆腐腦,放冰箱,晚上你就可以吃了。”秦澤面色如常的拉家常。
秦寶寶點點頭,悄悄的觀察他。
很平靜,沒有絲毫的尷尬和愧疚,好像吃姐姐葡萄是基操,不需要糾結的東西。
秦寶寶委屈的咬著唇,她都方寸大亂了,弟弟卻云淡風輕。
寶寶心里頓時委屈起來。
還有些失落,雖然他這樣的處理態度,姐弟倆都不會尷尬。
弟弟的心境當然和姐姐不同。
弟弟:差一步啪姐就看著她離開。
姐姐:差一步掉入深淵無法生還。
早上八點半到片場,劇組人員已經到齊,就等著他倆了。
“開始吧,爭取一次過。”
房間里,秦澤麻利的脫掉短袖、褲子,就剩一條四角褲,鉆被窩。
換成以前,秦寶寶會喜滋滋的欣賞弟弟的身材,就像男人欣賞女人身材那樣,但今天,她瞄了眼四角褲的黨中央.....劃掉,襠中央。
就立刻縮回目光,顯得分外局促。
“秦總,你到那邊換一下衣服。”鄭導演讓燈光師、攝像師各就各位,朝秦寶寶說。
秦寶寶需要換裹身服,就是露肩膀的那種,總不能穿著短袖躺被窩里。
男演員就隨便多了,不用那么麻煩,穿條四角褲就行。
“換替身吧。”秦寶寶說。
秦澤愣了愣。
“可是替身沒有啊....”鄭導演為難道。
沒有動作鏡頭,沒有危險鏡頭,這部電影并沒有安排替身。
燈光師建議道:“導演,讓劇組的女同事來吧。”
“我來!”
“導演,讓我來。”
“秦總,我來當替身。”
門口,設備組幾個女同事紛紛舉手。
秦寶寶:“.....”
這么多人的嗎。
這么多人想取代我的位置的嗎。
秦寶寶蹙眉,突然就改了主意:“算了,不用替身了。”
幾個女同事噓聲一片,滿臉失望。
清晨的太陽從窗外照進來,房間一片安靜。兩個男女依偎在一起,女孩頭發凌亂,頭埋在男人脖頸間,側顏美如畫。
床下散亂著他們的衣服。
敲門聲響起,驚醒了一響貪歡的男女。
幾聲后,門打開了,鏡頭對準房門,中年女人站在門口,瞠目結舌。
“你,你們....”中年女人顫聲道。
攝像師給了她一個特寫,不愧是老戲骨,把“夭壽啊,我兒子和我女兒滾床單了”的那種表情演的很到位。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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