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醫院。
“你最近的日子過得很逍遙啊。”
春野櫻笑著,悠閑地跟身旁的少女閑聊道。
“逍遙嗎?”少女可愛地歪過頭,清澈透亮的眼眸里露出疑惑的神情,“還好吧,只是這段時間稍微沒那么忙了,清閑了一些。”
“不是那個意思啦……”粉發少女露出了曖昧的眼神,眉眼里含著笑,卻笑而不語。
走在她身邊唇紅齒白的俏麗少女便是在波之國開始認識的白。
櫻一直稱呼她為水無月白來著,不過被白嚴肅地糾正過。
白的本姓隨她父親姓,全名是淺野白。母親的水無月姓氏并沒有傳下來,不過在離開村子開始流浪之后,她就再也沒有用過淺野這個姓了。
是為了與悲慘的過去徹底割裂吧。
所以,白的全名就是白而已,在忍者登記表里她也沒有填上姓氏,櫻擅自給她加上水無月的姓氏其實是不合適的。
不過中忍考試之后,新的一批下忍晉升為中忍的時候,白也跟著升上了中忍,更新資料時她的名字就變成了水無月白。
春野櫻也是后面找她研究冰分身的時候,才知道白改回了這個姓氏。
大概是幾個月以前,雪之國任務前一個月。
那天春野櫻找上白的時候,還拿這事調侃了一下。
“不是前臺的那個大叔說起,我還不知道你正式把姓改回水無月了呢。”春野櫻瞇著眼睛笑著,活像一只發現有趣東西的小貓咪。
她在跟前臺大叔提起找白醫師的時候,后者聳聳肩,跟她說,叫白的醫療忍者太多了,如果是要找新來的、最漂亮的那位水無月白醫師,她就在第三科室。
櫻這才知道白改回了這個姓氏。
“沒有姓氏的話很不方便呀,醫院里有七八個跟我同名的,經常叫錯。”白衣少女無奈地輕笑道。
“所以大家都喊你最漂亮的白?”
“所以我就改回水無月的姓氏了呀。”這位漂亮少女轉過話頭說道,“之前綱手大人也建議我繼承水無月的名號。”
笑靨如花的溫柔少女臉上看不出憂傷,水無月這個姓氏不像淺野那樣,并沒有觸及她的敏感回憶,提醒起她那段不堪回首的幼年往事。
看起來,她對水無月之名并不抗拒,畢竟那是深愛她的母親的姓氏。
綱手師傅的這個提示似乎有在木葉重建水無月家族的想法,她接任火影之位后在不少地方開始大刀闊斧地進行改革,這個在木葉傳承下水無月之名的計劃便是其中之一。
為此,白的待遇還大大提高了。
升了中忍,成了正式醫師,后面還多了……
嗯,一個帥氣的忍者、預備醫師作為跟班和弟子。
這就是她說白最近很逍遙的原因啊!
“新收的弟子?還是……?”櫻貼近水無月白,手肘碰了碰她的腰,故作神秘兮兮地悄聲說道。
難道我家水無月白的春天來了?
好白菜終于也要被豬拱了?
“哪有!”黑長直少女側著臉白了她一眼,“是醫院派過來跟隨我學習的預備醫師,以前是出外勤的暗部。”
哦,暗部的人。難怪櫻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兩人彼此都下意識地警惕了一下。
都是同一個部門出來的啊。
實力也不錯的樣子。即使僅僅是看了一眼,櫻就能感覺得到。查克拉清澈凌厲的質感、走路時比尺量過還精準的步伐,都只是他實力的冰山一角。
嗯……綱手師傅這個舉動,即是對白的監視,也是保護,而且說不定還有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意思?
真不知道師傅是從哪里找來的這么一個忍者,符合條件——帥氣、實力高強、還愿意轉為醫療忍者——的暗部可是稀罕存在。
櫻自然不會把她心里浮現的這些心思當著別人面說與白聽。
她只是循例調戲了一下這位小美女。
“噫,天天朝夕相處,你們兩沒有……那個……擦出什么火花?”粉毛壓低了聲音,貼近白的側臉,近乎耳語地說道。
如果被問話的是雛田,說不得櫻的腰間軟肉或者她的額頭就又要遭殃了。白眼女孩絕對會是“又皮癢了”、“沒有,滾!下一個!”的態度吧?
白卻是微微臉紅了一下。
被櫻貼得如此親近,如蘭的氣息吐到耳垂上,她下意識縮了一下脖子。
“才沒有這回事!”白急忙澄清道,生怕密友心中誤會。
“你不是要找佐助嗎?前面就是了。他已經完全痊愈,今天就出院了。”
生硬地轉移了話題。
櫻欣賞了好一會密友窘迫的俏臉,才玩味地笑道:“哦~我明白了……”
例行撩妹結束,她轉入正題,將一個卷軸塞進白懷里。
“拿好,這是改進過的魔鏡冰晶下一個階段……”
這是她的投桃報李,作為白教她冰遁的一點小小的回報。
“嗯?給我這個干什么……”水無月白不明所以地轉頭望了櫻一眼,“不用啦,我又不會上前線戰斗!”
的確,白的性格,是在生死作戰中都會手下留情的,說是溫柔也好,心軟也好,懦弱也罷,愚蠢也罷,這樣的心態并不適合作為戰士走上戰場。
盡管她有血繼限界,盡管她的實力還不錯。
木葉也不會讓她進入前線進行生死搏斗。他們唯二的兩個冰遁忍者,一個已經成了每天和危機擦肩而過的暗部,另一個當然是要小心呵護起來,萬一出了什么意外,還能由水無月將冰遁血脈傳承下去呢。
所以白這種溫婉性格倒是深得上層的心。她想當醫療忍者,那就更好了,醫療部隊很安全,又一直很缺人,有自保能力的醫療忍者自然更受歡迎。反倒是前線部隊,少她一個冰遁忍者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高層和火影需要的是一整個壯大的冰遁家族,作為木葉的又一個堅實的根基,而不是單純一兩個冰遁的強者。
水無月白來木葉快一年了,這么久幾乎沒有再和別人爭斗過,若不是第七班時不時拉她對練幾場,她的身手早就荒廢了。
春野櫻對白加入木葉醫院是樂見其成,不過對于她過分抗拒戰斗的心態倒是不以為然。
成為忍者就意味著戰斗隨時都可能降臨,哪怕是躲在最后方身受重重保護的醫療忍者,也不是絕對安全的存在。事實上,戰場中專門突襲醫療部隊的戰術是屢見不鮮的,甚至出現過醫療部隊傷亡率比作戰部隊還高的例子!
“這不是給你戰斗用的忍術,”櫻拉著她的手,把卷軸強塞進她的手心,定定地盯著她明凈如水的黑色眼眸,說道,“而是用來守護同伴和重要的人的忍術……!”
櫻跟她接觸了這么久,知道什么樣的話語她聽得進去。
的確,這句話一下子擊穿了白的心防。
她一下子想起了一個人。
“啊……那我收下了。”白眼圈微微紅了起來,嘴唇微微顫抖,低聲說道。
看著白把卷軸收入衣兜,她才點點頭,笑著說道:“里面還有幾個冰遁的其他忍術,冰分身、絕對防御之類,我專門為你準備的,你多少也要抽時間練習一下,都是很適合你的忍術!還有,最近醫院已經不忙了吧,我媽可是很記掛你,有時間回我家吃飯!”
“好啦好啦,我會的~”
又聊了一會佐助的傷情,櫻的臉色微霽。
不一會兒,三人已經走到佐助的病房前。
“我就不進去了。回見~”
“回見!”
揮手道別水無月白,目送她們走遠,櫻便風風火火地打開了房門。
“佐助,你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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