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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敬宣笑著擺了擺手:“我在軍中的義子,大家都知道的,他們往往是各個部隊的副官,而主官則是由更年長,更有資歷的老兵們擔任。只不過,因為成了我的義子,誰都知道他以后的前程很好,所以同隊的戰友們會爭相與之交好,這樣一來,在隊中的大小事務,基本上沒有我義子不知道的,那些比較重要的事,他們就會向我匯報。”
劉裕笑道:“這就是了啊,你的義子們在軍中是光明正大,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存在,甚至主動愿意向他拉家常,訴苦,這樣不就是有了情報嗎?人在這個部隊之中,大小軍中事務也繞不過他,如果主官或者是有下屬違背軍令,那也是逃不過他眼睛的,這樣還怕沒有情報?難道只有隱藏在暗處,難道只有秘密地觀察,這才叫情報?”
劉敬宣喃喃地自語道:“對啊,就是這個道理嘛,我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獲得情報呢。不過,這是因為我也在軍中,范圍比較小,這些義子們每天都有跟我見面的機會,如果有事,每天都會向我上報。如果是在遙遠的外地,那就沒這么容易了吧。”
劉裕沉聲道:“那你的部下分駐外地時,這些在外地的義子,是怎么跟你匯報的呢,是每天以公文塘報的方式聯系你,還是會派使者來傳口信?”
劉敬宣勾了勾嘴角,說道:“如果沒有急事,那些家長里短,士卒之間拉家常的話,就不會上報了,而且,如果是我在外的分部里有好幾個義子,一般就會找年齡最長或者是我最滿意的一個作為負責人,由他來收集這支部隊里義子們打聽到的消息,找重要的,定期,一般是十日一次,通過正式的軍報方式,向我匯報,當然,這個軍報是單獨于這支部隊正式的軍報,有專門的信使,一般是這個負責義子的貼身親衛。”
劉裕笑道:“這就是說,如果是在大營之中,你自己坐鎮,那營中的義子是直接向你匯報,如果是分兵駐守他處,那就是要找負責的義子,先收集義子們打聽到的情報,再匯總后派親衛向你傳遞,這樣從正式的軍報到這些義子們打聽到的消息,你有兩條渠道來掌握當地駐軍的情況,是吧。”
劉敬宣點了點頭:“是的,當然,緊急的情況下,有的義子也會繞過那個負責義子,秘密地以自己的親兵來傳遞一些情報,當然,這種情況下往往是這兩個義子之間有了矛盾,那個負責義子本身就有些問題或者是隱瞞一些事情,雖然這樣的事不多,但我也是允許義子們在有特殊和緊急的情況下,是可以直接向我上報的。”
劉裕點了點頭:“所以,你其實是用義子來監控駐軍的大將,而用其他的義子再來監控這個負責義子,這樣一來,等于這個義子才是這個駐軍之中,最有勢力的人,就象我剛才讓王鎮惡持我的令牌,便宜行事,你就一下子覺得我是讓他實際掌軍了,是這樣的嗎?”
劉敬宣正色道:“是的,其實就是這樣,之所以這些部隊的主將們,會反而對身為副職的我的這些個義子如此地恭敬,客氣,就因為他們有辦法直接和我聯系,雖然軍中的日常事務和作戰是由這些主將們主持,但他們的所有行動,都會給我的義子們上報,不能隨心所欲,尤其是在戰利品的分配,軍餉和糧草的發放,戰功的上報這些事關后勤,利益好處之類的事情,是不敢馬虎大意的。”
劉裕微微一笑:“但若是你的義子跟這個主將也有利益重合或者是交換的地方,比如義子的部下想要多分軍功,平時里多分到上好的飯食和軍械裝備,那兩邊就有合作在一起給自己親衛們多占便宜,或者是合起來虛報軍功,甚至是冒領軍餉,這種可能一直存在的吧。”
劉敬宣猶豫了一下,轉而長嘆一聲:“是的,寄奴你說得非常對,之所以會有其他的義子來繞過正常的情報渠道,上報一些事,往往就是你說的這些。一般來說,我收編和招安的一些山賊,馬匪們居多的部隊里,派去帶他們的得是我的義子,因為相對來說忠誠可靠,但要籠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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