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一晚上,賺了五個學工分,加上原有的一分,現在他有六分了,到時候就能去接受學員的考核。
“也不難,明天就能搞定。”
山海界崛起這條路上,他并不感覺太難。
這時,有人喊道。
“張寒。”
楚浩震開眼睛,就看到昨天出現的丑女又來了,她一臉咬牙切齒的盯著自己,道:“昨天,你居然敢放我鴿子。”
楚浩一臉的無語,道:“有什么問題嗎?”
丑女道:“問題大了,你給老娘等著。”
說著,丑女開始撩自己的衣服,大吼道:“非禮啊,非禮啊。”
不少學員愕然的看過來,楚浩一頭黑線,二話不說一腳踹去,丑女像是一頭會飛的豬,滾落在地上。
楚浩罵道:“靠,丑人多做怪。”
附近的女學員滿臉詫異。
丑女痛苦的爬起來,那一腳把她吃的早餐都給踹吐了出來,她簡直要抓狂了,尖叫道:“張寒你給我等著,弄不死你,我就不叫龐娟。”
丑女離開了。
楚浩都懶得搭理他,最好別來惹我。
難得閉上眼睛休息了一個小時,有人喊道:“張寒?”
楚浩不耐煩的睜開眼睛,還以為丑女又回來了,卻不是那丑女,而是一個年輕人,大概二十四五左右,一副奸詐的臉容。
楚浩道:“你是誰?”
年輕人淡淡的道:“我叫文少,學工會的會長。”
他就是文少。
楚浩道:“你有事?”
文少皺眉頭,這張寒滿臉的鎮定,道:“你這個位置,我盯上很久了,讓給我,就把你拉入學工會,機會難得,你要好好把握。”
文少相信,楚浩一定會把守書香苑的位置給他,畢竟學工會的勢力不小,楚浩一個人如何對抗學工會?
文少很自信。
楚浩道:“滾。”
文少臉色陰沉,道:“你再說一遍。”
楚浩道:“我讓你滾,犯賤是吧?”
文少突然笑了,道:“很好,希望你明天,還能說出這種話,你會跪下來求我的。”
說著,文少就離開了。
楚浩皺眉頭,手指輕輕一彈,陰陽力濃縮,如子彈一樣發射了出去。
“砰。”
文少的左腿爆開一道血霧,他發出慘叫聲,抱著小腿。
楚浩背著手走了過去,淡淡的道:“你當自己是誰?連我也敢威脅。”
文少痛苦的抱著小腿,他死死盯著楚浩,悶聲不開口說話,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這文少的心里承受能力還挺不錯,不過這次只是給他教訓,下一次可不是,打你一條腿那么簡單了。
楚浩回到椅子上,一些女學員頭來憐憫的目光,低聲道:“聽說,這守門的小哥哥,把龐娟給打了。”
“是啊,估計明天見不到他了。”
“別忘了,那天來了三個白衣學員,也被他趕走了,這才來了幾天,惹出那么多事,我賭他肯定呆不久。”
這些女學員的聲音,傳進楚浩的腦海。
楚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快交替班的時候,楚浩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去圣都購買平臺石符。
就在這時,一群白衣學員朝著書香苑大門走來,十幾個人,氣勢洶洶,楚浩之前揍過的三名白衣學員也在。
被楚浩揍過的人,其中一人指著楚浩,氣焰囂張的的道:“小子滾過來。”
楚浩從椅子上起身,漫步走到十幾人的面前,其中兩人頭抱著紗布,就是被他揍成豬頭的兩名白衣學員。
“有事?”楚浩淡淡的道。
那學員怒笑道:“你還挺淡定的,等會讓你后悔,敢惹我們三葉會。”
一名白衣學員不爽的道:“方哥,要不要那么興師動眾,你把我們都找來,就是為了對付他?他們三葉會好歹也是白衣學員中比較有名的,會不會太掉面子。”
那叫方哥的學員,道:“哼,這是老大的意思,你不想動手就在一旁看著。”
那白衣學員看先楚浩,笑道:“小子,要怪就怪你,惹了不敢惹的人。”
一群白衣學員把楚浩包圍在中央,一個個摩拳擦掌。
特別是,那兩個頭抱著紗布,只露出兩只眼睛的白衣學員,對楚浩充滿了恨意,道:“小子,上次揍我們,老子要十倍償還。”
楚浩搖頭,道:“唉,老子都不想欺負你們了,感覺在打小學生一樣。”
眾人怒笑。
打小學生,虧你說得出口,不把你打出屎來,他們就不是三葉會的人。
與此同時,遠處的樹蔭下。
兩名一男一女路過。
看到一群學員,氣勢洶洶的包圍一名學員,女性道:“羅院長,這群孩子真是頑皮啊。”
羅院長六十歲左右,他頭疼無比,眼前的這位女性,容貌看似年紀不大,她的肌膚水嫩,與十八歲的少女一樣白澤和青春靚麗。
一頭微卷長發,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羅院長暗罵這幾個小王八蛋,簡直太會找事了。
這位圣地執事突然來隱訪,弄得羅院長措手不及。
執事堂的人,哪一個簡單?
他們手中的權利很大,雖然不弱于分院的院長,但是分院的導師們,看到執事就如老鼠見到貓,只要犯錯被他們抓到把柄,很有可能被踢出圣地,那是一件多么丟人的事?
執事堂,任何導師都忌憚的存在。
羅院長無奈的道:“沈執事,這片區域是我學生管理了,我甘愿為他受罰。”
沈倩的雙目如同星辰大海一般,深不可測的氣質,她的年紀看似不大,卻讓羅院長感覺很有壓力。
只聽,沈倩開口,道:“羅院長,經過我這段時間的觀察,學工在圣地沒有任何地位,我想把滿十分學工分制度改一改,待過一年以上的學工,每三個月考核一次,讓幾位導師抽點時間,考核一下這些學工們,有能力的學工,圣地是不會虧待他們的。”
羅院長也笑了,道:“沈執事明理,這群學工的確不容易,此事我會提交上層。”
沈倩微微點頭,就要上前呵斥這群白衣學員們。
突然,她停下了腳步,笑道:“有點意思。”
羅院長問道:“沈執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