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白和蒙恬起來,然后秦牧白去叫了秦良玉。秦良玉其實也起來了,而且都已經收拾停當了,穿的是昨天晚上買的新衣服,不得不說,穿上現代衣服的秦良玉也是讓人眼前一亮。
秦良玉的長相并不是屬于那種偏男人或者偏中性的,她身上的英氣更多的是來源于她自己習武以及充當軍事將領所遺留下來的氣質。
所以即便是更換了衣服,雖然長相很像是一個柔媚的二十多歲的美女,但是你就是從她的身上能夠感覺到一種英姿颯爽的瀟灑在內,或許就是東北妹子所說的那種,豪爽的老娘們兒?
“走了,出發。”秦良玉笑著說道。
秦牧白自然是點了點頭,三人先下了二樓去餐廳吃了早餐,然后才去前臺退房,不過等秦牧白剛剛到了前臺,就正好聽見前臺似乎有人在爭吵,隔著老遠秦牧白就聽到了一對熟悉的聲音。
貌似現在正在說話的就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就是昨天秦牧白第一次折騰的那個男人的聲音。
“我問你,你們酒店到底有沒有和尚入住?”這個男人惡狠狠的看著前臺問道。
“先生,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我們不能隨便透露住客的信息,非常的抱歉。”這個前臺面帶微笑的說道。
“我不管,我告訴你,我昨天晚上受到了騷擾!你現在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你們這五星級酒店就是這么營業的嗎?”這個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先生,這樣您說您收到了騷擾,我可以讓酒店的人幫忙調取監控,看看是誰騷擾您,或者直接報警,您看可以嗎?但是客人的信息我們真的不能透露,而且您隔壁的兩個房間,正好昨天都沒有人住。”前臺妹子依然還是恭敬的說道。
“我說了,不是敲門,監控能看到個屁啊。”這個中年男人有些蛋疼。
“你們酒店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在這個男人的后面,突然有一個人開口說道。整個氣氛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呃,這位先生,請您不要亂說好嗎?現在是現代社會,哪里會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這個前臺的妹子也是有些無語了。
“那為什么,為什么我昨天晚上聽到了一個和尚說話。”另外一個男人噎了一下,然后還是直接說了出來。
“兄弟你也聽到了?我特么也聽到了。”之前的那個中年男人立刻大聲開口說道。
“你看,這不是我一個人說的吧?你們酒店不會真的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吧?”這個中年男人又轉向了前臺。
秦牧白也是醉了,我靠這男人也是個奇葩,不是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嗎?為什么這男人還這么理直氣壯的,他睡別人的老婆,貌似應該也算是虧心事吧?
“那個……諸位,諸位,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這是不可能的,而且再說了,就算是有不干凈的東西,那不也是鬼啊之類的嗎?你們說聽到和尚……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這個前臺的妹子也是有些無語了,不干凈的東西不是鬼嗎?你這是和尚是什么鬼?
秦牧白看了看那兩個鬧事的人,他的臉上浮現了一絲戲謔的笑容,然后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了手上的佛珠上,當他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有了那種特殊的能力之后,秦牧白立刻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情況下屈指一彈。
“哎呦。”隔著七八米之外的那個中年人,突然膝蓋一軟,整個人直接就跪在了地上,而他倒下的瞬間,下意識的伸手一拉,直接抓住了旁邊另外一個女人的胸口的衣服,然后“刺啦”一聲響,這男人直接把那個女人胸口的衣服都給扯了下來。
一大團白膩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中,“啊……”隨著一聲刺耳的尖叫,那個女人瞬間反應過來了,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衣服給兜住了。
幸虧她的外面還有一件外套,此刻將外套合上就將里面給擋住了。“我草你(媽)。”那女人同行的男人反應了過來,瞬間就怒了,直接就沖了上來,一拳就砸向了那個中年男人的腦袋。
整個前臺旁邊,瞬間一片混亂。
秦牧白臉色古怪,不過這一次他的體內倒是沒有任何異常,秦牧白想了想,這么說來,也就是所謂的做好事才會有這些力量對嗎?其實秦牧白之所以這么干,也是帶有實驗性質的,因為楚江王說了,其實這些力量就是這佛珠或者玉佩背后所代表的人帶給他的。
也就是說,這其實還是人為操控的,所以秦牧白想試驗一下,這些人是毫無節操,只要他使用就給他一點力量呢,還是說,他要做了所謂的好事才會給他力量?還是其中有一定得規則?當然,即便是有規則,也恐怕是這些人制定的規則。
如此看來,貌似這兩撥人好像不是那么無節操?
前臺的混亂很快就結束了,因為這些人都不想報警,所以事情也很快解決了,他們經理的事情都是莫須有的事情,此刻的秦牧白也笑瞇瞇的迎了上去。
“這位施主,貧道看你面相,你遇上了不干凈的東西啊。”秦牧白站在了這個中年男人的面前。
“呃?你是誰?”這個男人抬起頭看了一眼秦牧白,立刻滿臉警惕的說道。
“我?張道陵第三百二十八代傳人。”秦牧白隨便編了一個數字,反正他就是說自己是張道陵第一代傳人,估計張道陵也不會反駁的。
“張道陵是誰?”這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頭。
“龍虎山,張天師。”秦牧白有一些無語,不過還是又說了幾句。
果然,還是龍虎山比較有名氣啊,秦牧白這么一說,這中年男人就愣了一下,然后就有些狐疑的看著秦牧白道,“你看的出來?你該不會是騙子吧?”
“騙子。”秦牧白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然后不動聲色的掃了這個男人旁邊的那個女子一樣,淡淡的開口道:“這恐怕不是貴夫人吧?好像,她應該是有夫之婦吧?貧道言盡于此,信與不信,全在于你。”
說完秦牧白也不廢話,直接走向前臺開始辦理退房手續。
而那個中年男人跟那個女人先是一臉的愕然,然后又相互看了看,接著臉上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兩個人一臉的恐慌。
退房的手續很簡單,秦牧白辦理完畢之后,就直接向外面走去,而蒙恬和秦良玉自然是直接跟上了秦牧白。雖然他們有些奇怪為毛秦牧白會自稱是張道陵第三百二十八代傳人,但是這些秦牧白接待的古人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不該問的絕對不多問。
秦牧白和秦良玉蒙恬三人直接離開,但是站在大廳里面的那個中年人還有那個女子卻咬了咬牙,兩個人飛快的走出了酒店,然后跟了上來。
“先生留步,大師,大師請留步。”這個男人在后面大聲喊道。
秦牧白一直走出了酒店的大門,到馬路邊上站下,這兩個人也一直追到了這里,秦牧白這才微笑著轉過了身,笑瞇瞇的看著他們,“不知道兩位有何貴干?”
“大師,您剛剛說,我們遇到了不干凈的東西?”這中年人咬了咬牙,看著秦牧白道。
“呵呵,這么說,你相信我了?”秦牧白輕笑了兩聲。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后這中年男人才咬咬牙點點頭道:“信,不知道大師能不能給我們說一說。”
“其實也沒什么,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們做一些事情沒什么,但是做一些事情的同時還為了追求刺激,做出一些比較讓常人難以接受的事情,那就容易惹到了一些東西了,明白嗎?誰家還沒有一些先人保佑自己后人的呢?”秦牧白滿臉淡定的說道。
秦牧白說完,那個男人倒是沒什么,但是那個女人突然臉上一白,整個人差點跌倒在地上,她輔助這個男人,下意識的顫抖著嘴唇開口道:“我……我聽……聽我老公說過……好像,好像他有個長輩是和尚……但是那個長輩已經過世了,也沒有后代,好像他小時候很疼他。”
這女人這么一說,那個男人似乎也覺得一股陰風吹了過來,整個人的臉色都變成了慘白的,“你……確定嗎?”
秦牧白的臉色那叫一個古怪,他可真沒用算命的能力,剛剛他就是瞎扯淡的。
“秦先生,你說他們兩個搞破鞋?”站在秦牧白身后的秦良玉這會兒也聽出來了什么。
“你……你怎么說話呢?!大……大師我們怎么辦?”那個女人忍不住了,臉色一白,先是分辨了一句,不過也顧不上這個了,而是轉向了秦牧白。
秦良玉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雖然我不會看面相,但是看你這狐媚的樣子也不是什么良家婦女,秦先生跟這樣的人有什么好說的,我們走吧。”
“大師,大師我知道是我們錯了,但是這她只不過跟自己的丈夫感情生活不合。”這男人也被嚇到了。
“坦白了,然后各自處理去吧,不然的話,你們必有血光之災。”秦牧白聳聳肩膀,正好一輛出租車空車過來,秦牧白直接攔車閃人了。
那一男一女已經傻在了原地,等他們回過神來,秦牧白已經走了。“怎么……怎么讓大師走了,他肯定有辦法。”這男人有些急了。
“現在說這個還有什么……我們……我們怎么辦啊?”這個女人也有些害怕。
“先……先回酒店,沒準他是騙我們的。”這男人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兩個人相互攙扶著向酒店走去,只是沒走幾步,這女人心不在焉,腳下的高跟鞋一崴,整個人瞬間倒了下去,她倒下去的瞬間,連這個男人也不小心拽到了。
兩個人都狼狽的摔在了地上,當他們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相互看著擦破的手掌,再想到秦牧白剛說的血光之災,立刻慘叫了一聲,向酒店奔去。
秦牧白自然不知道這后續,他剛剛就是隨便扯淡的,這種人,他才懶得給他們出主意呢,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