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個月,大力度的工作量,以及沒日沒夜的加班,歐陽逸晨身體頂不住了。
晝夜顛倒,三餐不濟。
那天晚上又加班到12點,離開辦公室進電梯的時候,胃突然痛了起來,那種仿佛有刀子在里面攪動的感覺,疼得他整個人弓起身子蹲了下去。
趙紅梅從進了公司便一直想制造偶遇的機會,可是她跟歐陽逸晨完全接觸不到,所以那些機會她制造不出來。
他是新入職的小職員,想著在公司做出一點業績,好往上攀升。
便替很多人跑腿做事,人緣倒是挺好,不過工作量也加大,晚上加班到很晚。
這會兒她下班的時候,摁開電梯變看到貼著電梯壁蹲著的歐陽逸晨。
歐陽逸晨是在醫院中醒來的,他手上掛著點滴,睜開眼,迷迷糊糊看到身邊坐著一個人。
“蘇暖……”他輕喃著。
“你醒啦?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去給你喊醫生。”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歐陽逸晨神識漸漸清明。
睜開眼,抬頭看著眼前的女孩,并不是蘇暖。
歐陽逸晨雖然見過趙紅梅一次,可是他對于別的女人并沒有留意過,所以這時候再次看到趙紅梅,也沒有認出來。
不過此時趙紅梅身上還帶著工作時候的胸牌,這個歐陽逸晨是認得的,這是他們公司的員工。
“你是哪個部門的?”歐陽逸晨的聲音清冷清冷中帶著一種微啞,加上他此時神色沉郁的樣子,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迷人。
就仿佛是童話中的王子一般,清雋俊朗,清冷宛如神祗,遙不可攀,讓人不可觸及。
就算此時臉色蒼白,精氣神兒大不如從前,那種魅力也是讓人無法抵擋的。
趙紅梅怔了好一會兒,之后才有些慌忙的說著:
“哦……哦,我是翻譯部的,你…不認識我了嗎?”
趙紅梅原以為,就算歐陽逸晨對她沒有感覺,至少也應該是記得她的,可是沒想到再次見面,歐陽逸辰對她沒有任何印象。
現在跟她說話,也只不過是因為看到了她的胸牌,知道她是速騰的員工。
歐陽逸晨聽她問起,不由得皺了皺眉,隨后看向了她。
歐陽逸晨嫌少跟女人接觸,心思也不在女人身上,就算他再次看向趙紅梅,也沒能記起來她。
趙紅梅看著他的樣子,便知道答案。
然后趙紅梅尷尬的笑了笑,隨后自己開口說著:“你忘了,我是蘇暖的室友,上次你在酒吧喝醉了,是我帶著你去的酒店。”
趙紅梅這樣一說,歐陽逸晨就想起來了。
“你怎么也在速騰?”
“一個多月前速騰招外文翻譯,我就過來應聘了。剛好合了面試官的眼緣,所以就在速騰這邊上班,沒想到我們兩個一個公司,你是哪個部門的呀?”
趙紅梅裝作不知道歐陽逸晨的身份,臉上帶著些許天真神色問著。
歐陽逸晨沒有回答她,看了看她的胸牌,記住了她的名字,想著等回頭讓助理打聲招呼,給她的薪水加一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