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到公司的時候,便有人跟她說,歐陽逸晨在開會,人在歐陽逸晨的辦公室。
之后蘇暖就往歐陽逸晨的辦公室而去。
蘇暖剛到歐陽逸晨辦公室門口的時候,正準備進去,就聽著里面傳來一個略有些尖銳和熟悉的聲音:
“你們老板到底是做什么的?這么多人也沒見你們這兒賣什么東西,你們平時怎么掙錢呢?”
辦公室里跟蘇暖的母親在一起的是歐陽逸晨的助理,因為是蘇暖的母親,所以她問話助理不好不回答,便只能尷尬的說道:“我們并不賣東西,我們是……”
“不賣東西要怎么掙錢呀?你們老板不會是騙子吧?”蘇暖的母親急急的打斷他說道。
蘇暖在門口聽著,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這時候她推門進去了,隨后看到了在屋里走來走去,看到值錢的東西都要摸一摸的母親。
聽到有人進來,蘇暖的母親轉過身來,看到蘇暖后,臉上先是一喜,隨后又沉了下來,疾言厲色的說道:
“你還有臉來呀,一走這幾年連個音訊也沒有,你知道我跟你爹,還有你弟弟在家是怎么過的嗎?你弟弟上次做完手術之后,身體一直不好,家里花多少錢你就這樣撇下我們,你還有沒有良心。”
蘇母上來一通劈頭蓋臉的罵聲,看到蘇暖被自己罵的呆呆的,沒有還嘴。蘇母之后聲音緩和下來,走到蘇暖跟前,秉承著一貫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紅棗的舉止,又溫聲對蘇暖說道:
“媽也不想罵你,只是你走的這幾年,媽實在想你想得不得了。你現在要結婚了,都不通知家里人,還在記恨五年前的那件事情嗎?那時候媽也是想讓你過上好日子,不用再跟著我們受窮,所以才聽了那個人的慌騙,現在媽都想明白了,你能過得好,媽比誰都高興。”
助理看蘇暖一直站著,他知道舒暖懷著孕呢,這時候走過來,低聲的提醒說道:
“蘇總,您懷著孕呢,先坐著吧,老板一會兒開完會就出來了。”
蘇母之前就知道蘇暖懷孕了,只不過剛才見到,把這茬兒給忘了。
現在聽著助理提起,便又想起來了,隨后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之后目光中帶著責備的意思:
“我來之前就聽說了,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自愛呢,沒結婚的都懷上孩子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到了婆家會被看不起的,而且這結婚彩禮的事都還沒說呢,你給懷上孩子了,人家自然不會當你是回事,給的彩禮能多了?”
蘇母的話說完,助理在旁邊聽著十分的尷尬,咳嗽了一聲,之后跟蘇暖說著:“蘇總,您先坐,我去給您倒杯水。”
助理只是找個借口走了,蘇暖有個這樣的母親,助理想都沒有想到的,為了避免尷尬,還是避開一下比較好。
而蘇暖在聽到蘇母說的那番話后,臉色也沉了下來,她就知道她是所為何來?
只是是誰通知了他?蘇暖的家人在老家,跟B城這邊完全沒有任何聯系,他們怎么會知道自己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