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美不知所措,只緊閉著雙不肯松開。
沈重大力的汲咬著,周佑美吃痛,就這樣被他撬開了。
沈重卷起她香的小,用力的汲允著她的香甜。
周佑美嗚嗚的想要掙扎,可是哪里敵得過他的力氣。
她越是掙扎,他便箍的越緊,仿佛要將她勒斷了一般。
他將她一把抱起,放在了暗處的一個臺子上。
他強行的分開她,他站在她的身前,把她固定在他與臺子中間。
同時,雙手開始用力的蹂挫著她的后背。
漸漸的雙手上移,來到了前方。
他的外套早已經落在了臺上,那層輕紗根本不能阻隔什么。
剛剛成熟的果子,仿佛是她的圣地,沒有人采摘窺探過。
敏的程度,讓她心驚。
周佑美拳打腳踢,想要掙脫這懲罰性的揉躪。
可是她的雙被他固定住,完全不能動彈。
這里會有路過的人,沈重將她壓在黑暗的角落里,人們只看到一雙踢打的小腳,這樣的一幕他們見怪不怪。
這樣的場合,隨處可見。
莫說是被男人上了,就是被幾個男人一起了,也沒有人會管的。
這個地方,就是這樣罪惡的存在。
沈重最開始只是想嚇唬嚇唬她,不讓她再流淚。
可是此時她青澀的反應,以及那種甜美的滋味,他都沒有辦法停手。
她的甜美,讓他瘋狂。
她的青澀,說明他是第一個這般對待她的人。
粗暴的吻,粗暴的糅捏,她的世界仿佛都被他顛覆了。
力量懸殊的兩個人,她只能是屈服的一個。
漸漸的,她軟倒在了他的月匈前,哽咽顫抖的不成樣子,凄楚的樣子由著這個強勢的人予取予求,隨意的享用。
沈重艱難的松開了她,看著她有些紅腫的瓣,他伸手摸了摸。
指肚上的粗糲感磨的她輕顫了一下。
“你是我的,記住了嗎?”
周佑美想到剛才她說爸爸媽媽之后,就被這個人這樣對待。
她知道,這個人不打算放她離開了。
她想哭,想爸爸,想媽媽。
可是她不敢。
這個人剛才的舉動嚇到了她。
如果她哭泣,他會不會還繼續下去?
她此時已經感覺到了他那處的洶涌,如果他再繼續下去,自己肯定跟路上的那些女孩子一樣,會被他......
周佑美怕極了。
許是她沒說話的緣故,那人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
周佑美嚇得趕緊點了點頭,生怕他在這里繼續下去。
沈重看著懷里的小東西此時乖順的點頭,才算滿意。
他拿過她落在身后的外套,將她緊緊的包住,之后打橫將她抱起,走了出去。
沈重一邊走著,雙微微翹起。
他一直覺得,女人是個麻煩的生物。
現在看了,養一個這樣的小東西,似乎也不錯。
許是哭的累了,沈重抱著她坐到車上的時候,她睡著了。
這一個月被人帶著奔波,她時刻不敢松懈。
現在在知道逃不出這個男人的掌心時,她累的再也睜不開眼了。
因為剛才的哭泣,此時她的臉上還有淚痕。
緊皺的雙眉,紅腫的,讓人想到剛才她在他身下時,那般嬌美的模樣。
車子顛了一下,沈重抱著她,她不安的動了動,嘴里呢喃了一聲媽媽。
前面開車的是沈重的手下,也是兄弟,看到沈重伸手將鬢角的碎發順到耳后,開口說著:
“重哥,她好像還惦記著回去。”
沈重的眸光暗沉,伸手無意識的婆娑著周佑美的雙。
“沒事,養段時間就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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