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瑾年跟在周佑澤的后面出去了。
等到到了別墅外面的時候,周佑澤站在別墅院子里安裝攝像頭的正下方看著。
嚴瑾年站在周佑澤的身后,看著他這時候靜默著沒有說話。
別墅的室內的攝像頭被人拆卸了,應該是兇手做的。
而別墅大門口的一出路燈上面,攝像頭很高,可以照到別墅前院的全部景致。
而此時那個很高的設想有,卻壞了。
周佑澤之后低頭看著,不知道在地上找著什么。
嚴瑾年跟在他后面,問著:
“佑澤,你在找什么?”
“兇手。”
嚴瑾年聽著周佑澤的話,發覺他有些看不明白周佑澤在做什么。
平時不管是什么案子,嚴瑾年覺得自己游刃有余,但是在跟著周佑澤的時候,發現他完全跟不上周佑澤的思維。
嚴瑾年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幫他。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周佑澤在一處草叢中找到一個東西,隨后站了起來,轉身對著嚴瑾年說著:
“走吧,兇手找到了。”
嚴瑾年聽周佑澤說兇手找到了的時候,更是一頭霧水。
周佑澤把嚴瑾年送到了局里面,就離開了。
周佑澤沒有說兇手是誰,只告訴嚴瑾年說兇手已經找到了,讓他好好休息一晚,等著晚上準備抓兇手。
嚴瑾年被周佑澤的舉動弄糊涂了,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維。
周佑澤回到家后,打電話給了自己的助手。
“結果出來了嗎?”
“沒有,說到傍晚了。教授,會誤了您辦案嗎”
“不急,我只是求一個真相,跟這個案子有關,也無關。”周佑澤手指敲擊著桌面。
“您到現場看了嗎?情況是怎么樣的?”助手問著。
“看過了,案子已經破了。”周佑澤淡淡的說著。
“兇手是誰?”助手有些好奇。
“暫時不知道。”周佑澤說著。
“......”助手對自家教授的思維有些無語。
兇手是誰都不知道,竟敢說案子已經破了。
“教授別給我打啞謎了,這兇手不知道是誰,案子怎么就破了?”助手很好奇。
“案子破了,只是我已經知道了兇手作案的時間和動機,以及如何完美脫身。跟兇手是誰有什么關系?我關注的只是案子本身,把案子一層層的解剖開來,抓兇手只是順手的事情。”周佑澤說完,之后沒有再跟他解釋,之后說著:“給我定明天回去的機票,我回去還有事情要處理。”
助手一聽明天就要回去,不由得一愣。
“教授,那您走了,兇手他們能抓到嗎?”
“我走之前,肯定會抓到的。”周佑澤說完,看了看窗外。
嚴瑾年一直搞不明白周佑澤打的什么啞謎,白天他在局里看了一天的卷宗,也沒有看出來哪里不對勁。
傍晚回到家后,嚴瑾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抬手揉著眼睛。
這時候聽著耳邊呼呼拳風,嚴瑾年下意識往旁邊躲閃。
等他回身,就看到嚴瑾濤正握緊拳頭,滿臉怒色的看著他。
“都是你,要不是你,媽也不會死,爸也不會因為涉嫌殺人而坐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