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繁思來想去,都覺得如果周佑澤凍病了,那就真是自己的罪過了。
本來是帶他出來散心,讓他凍病,那有違初衷。
之后紀繁從帳篷里面探出頭來,喊了周佑澤一聲:
“喂,外面那么冷,要不你進來吧。”
周佑澤不由得挑了挑眉,唇角微揚沒有說話。
紀繁看著周佑澤這樣抿唇微笑,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頭縮了回去。
周佑澤坐了一會,站起來朝著帳篷走了過去。
進去之后紀繁已經躺在里面了,這個帳篷的空間倒是很大,兩個人躺進去也綽綽有余
周佑澤這時候伸手過去,準備拉被子的時候,紀繁翻身坐了起來。
“就這一條被子,你蓋還是我蓋?”
“都蓋。”周佑澤笑道、
帳篷里彌漫著曖昧的味道,紀繁平時在警隊里面跟人嘻哈慣了,這會這氣憤讓她十分的不適應。
“怎么都蓋,就這么大。”
盡管紀繁說的聲音很小,但是周佑澤也聽到了,笑了一聲,把被子拉過來。
紀繁這時候臉色都紅透了。
周佑澤這動作明顯是要同床共枕一條被啊。
就在紀繁感覺自己的臉快燃燒起來的時候,就聽著撕拉一聲,周佑澤拉開了被子的拉鏈,這個厚厚的被子竟然一分為二,分成了兩條相對來說比較薄的被子。
紀繁愣了一下才發應過來。
原來這被子可以分成兩條啊。
周佑澤看著她的樣子,突然失聲笑了出來。
“失望了?”
紀繁想了想才知道周佑澤說的什么意思,瞪了他一眼,之后把其中一條被子拉過來,不再理他。
紀繁躺下后,就聽著身后傳來低沉的笑聲,嗡嗡的,仿佛就在耳邊。
真是個討厭鬼!
明明很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而周佑澤一直是平躺著,閉著眼睛,雙手規矩的放在身上。
紀繁不知道他睡著了沒有,想著他已經閉上眼睛一個小時了,應該已經睡了。
紀繁第一次離周佑澤這么近,頂上有一盞燈,燈光昏黃,朦朧中,帶著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紀繁撐著胳膊,看著周佑澤。
一個大男人,皮膚這么好。
那眼睫毛那么濃密,烏黑烏黑的。
她手伸過去,身子微微探過去,無聊的隔空去數著他的眼睫毛。
就在這個時候,周佑澤突然睜開了眼睛。
紀繁嚇了一大跳,這時候猛地收回手,因為動作過猛,整個身子有些失衡。
本來她的身子就朝著周佑澤那邊傾斜,這時候因為失衡,直接就摔倒在了周佑澤的身上。
胳膊肘是最堅硬的地方,這樣一下落在了周佑澤的胸口,只聽著周佑澤悶哼了一聲。
紀繁知道肯定很疼,回過神來趕忙的伸手去揉。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說了一連串的對不起,一邊說一邊揉著。
可是揉著揉著,便有些味不對了。
她這樣半趴在周佑澤的身上,還一只手揉著他的胸,怎么看都是情人間的親昵啊。
紀繁要抽回自己的手,這時候卻被周佑澤給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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