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嬌將她的懷疑說了出來,還拿出了那柄軟劍,說道:“齊華民見到這柄劍的時候十分激動,還一個勁地問我這劍是哪來的,我騙他說是爺爺從別人手里買來的。”
韓齊修拿過劍只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指著劍柄說道:“這把劍是R國武田家族的,這里有武田家族的標記。”
沈嬌好奇看了過去,果然在劍柄不顯眼的地方,有一個極小的圖案,若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
“武田家族是什么樣的家族?很厲害嗎?”沈嬌問道。
“相當厲害,武田家族在R國的地位十分高,就連他們的皇帝陛下都不敢怠慢,而且這個家族素來尚武,當年侵略華夏時,這個家族有很多人在軍隊中擔任高級將領,干下了很多惡事。”韓齊修恨聲道。
趙四跟著說道:“齊修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殺的那個R國軍官,好像是姓武田的,想來就是這個武田家族了。”
韓齊修箴眉道:“武田家族六年前認回了一個直系孫子,是武田家族現任家主的孫子,賜名武田菊枝,只是這人十分神秘,連一張相片都沒有流出來,神龍見首不見尾!”
“齊華民會不會就是這個叫菊枝的啊?難道當年那個欺負了齊大夫人的壞人是武田家主?是個R國人?”沈嬌驚道。
她怎么感覺這比還要曲折呢?
韓齊修也點頭贊同:“很有可能,武田家族擅長制藥,而且這個家族素來向往華夏,常常會派族中子弟來華夏游學,學習華夏的醫術和武術,那個神秘人會說華夏語,還能拿出七日醉,若是武田家族的人,倒是有可能的。”
沈嬌恨聲道:“沒想到齊華民竟然是R國人,真是可惡,只可惜讓他給跑了!”
“嬌嬌別氣,我一定替你報仇!”韓齊修心疼地拍了拍沈嬌的臉。
趙四自然也是心疼的,不過他更多的是欣慰,當年他的嚴格訓練,總算是派上了用場,若不然,沈嬌要是落到了R國這些畜生的手里,后果他連想都不敢想啊!
找到了韓齊修和趙四,沈嬌提了好幾天的心可算是放了下來,困意襲卷而來,沈嬌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就這么趴在韓齊修身上睡著了。
“小姐這幾天都沒好生睡過……”
文姐小聲解釋,也把沈嬌未曾詳細說的情況給說了,當聽到沈嬌身上還有槍傷時,韓齊修恨不得立馬掉轉方向,追上去宰了齊華民這個龜孫子。
“沈哲之這回倒是學陪明了,辦了件聰明事!”韓齊修聲音冰寒。
便宜柯美君這個賤人了,若是落在了他的手里,他可不會讓這賤人死得這般痛快,不剝了她的皮他就不姓韓!
趙四冷冷地看著老傅和文姐,半天都沒有出聲,把兩人看得冷汗直流,雖早已做好了受罰的心理準備,可真到了面對主子的這一天,他們還是感到害怕。
“四爺,是我們沒有保護好小姐,請四爺責罰!”
文姐和老傅硬著頭皮請罪,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四爺最不喜歡磨嘰,他們可別再招四爺煩了。
“待小姐回去后,你們自己去基地受訓一個月,訓練級別用我提醒嗎?”趙四淡淡地說著。
文姐和老傅集體松了口氣,暗自慶幸逃過了一劫,集體答道:“知道,九級!”
這是趙四為他們制訂的訓練方法,一到九級,最高九級,堪稱是魔鬼式訓練,訓練時十分痛苦,意志力稍薄弱的人根本就熬不下去,但是如果能夠挺過一個月的訓練,收效是十分驚人的。
文姐和老傅心中有數,知道趙四這是放他們一馬了,心中十分感激,自此對趙四也更加忠心!
游艇一靠岸,早已侯著的車子就將趙四送去了診所,他身體里的子彈得取出來,否則順著血液流進心室,就算是還魂丹也救不回來了。
沈嬌這一覺睡得極沉,一路由韓齊修抱回來的,守在家里坐立不安的沈哲之父子見沈嬌這個樣子,還以為又出事了,嚇得半死。
“嬌嬌睡著了,沒事!”
韓齊修的表情還算和悅,這兩家伙雖然笨了點,可尚算孺子可教,看著順眼多了。
沈哲之和沈涵放下了心,異口同聲道:“小齊(姐夫)快帶嬌嬌(二姐)去休息吧!”
韓齊修瞅了眼沈涵吊著的傷手,有些嫌棄,這小舅子太廢材了點,得好生練練,可不能再拖累嬌嬌了!
“身手差了點,以后跟著我練!”
韓齊修說完就抱著沈嬌回房了,留下羞愧難當的沈涵。
沈哲之安慰地拍了拍兒子:“你姐夫很厲害,他既然肯教你,你一定要好好學!”
經歷了這么多事,沈哲之可不認為韓齊修只是個普通的生意人,哪個生意人會惹上R國人的?
而且他估計沒錯的話,昨天抓沈嬌的那些R國人,很有可能是R國的特工!
而韓齊修是R國特工對付的人,他又是那邊過來的,身手還這么好,經過層層抽絲剝繭,韓齊修的身份呼之欲出——
他一定是那邊派來執行重要任務的!
沈哲之其實更擔心的是沈嬌,他不知道沈嬌是不是知道內情?
又或者是女兒自己本身就參與在其中?
這才是沈哲之最擔心的地方!
沈哲之雖不喜經商,可他骨子里還是秉承了沈家的傳統——不涉及朝政。
朝政比商場還要變幻無常,稍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一般人可玩不轉啊!
沈哲之嘆了口氣,不管女兒做了怎樣的選擇,他自然是要支持到底的!
雖然他這個當爹的是個廢物,可擋擋風霜雨雪總可以做到吧?
韓齊修將沈嬌小心地放在了床上,沈嬌嚶嚀了聲,緊緊地抓住韓齊修的手,貼向她的腮邊,露出滿足的微笑,又甜甜地睡去了。
韓齊修愛憐地在沈嬌額頭上親了下,輕輕地抽出手,解開了沈嬌的衣服,露出了傷痕累累的胴體,慘不忍睹。
韓齊修身上的氣息陡然變得冷寒,齊華民,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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