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汪黎已婚的身體,在徐小莉看來也不是問題,昨晚她是中了藥的,可汪黎卻沒有,他是清醒的,如果他不喜歡自已,那他完全可以拒絕,怎么可能還會同自已上床呢?
而且還要了那么多次!
徐小莉感受到下身隱隱傳來的疼痛,內心是得意的,汪黎他那么熱情,說明他對自已并不是全無感覺,只要她再用點手段,汪太太的位置也不難得到!
她之所以有這么大底氣,一大半原因還是因為錢書夢的不能生孩子,一只不會下蛋的母雞,就應該自覺讓位,成天占著窩干嘛!
徐小莉一句話把錢書夢頂得全無招架之力,汪黎對妻子還是有感情的,不滿地看向徐小莉,可他心虛得厲害,根本就不敢正視這個同他共度春宵的女人,昨晚的熱情如火,他可是歷歷在目的。
魯萍冷聲道:“這位姑娘的話可就不中聽了,我女兒就算是不能生孩子,可她現在還是汪黎的夫人,法律可沒規定不能生孩子就可以讓男人出去找情人,你們這樣做,不僅在道德上說不過去,而且還觸犯了法律。”
到底姜還是老的辣,汪黎本平淡了些的愧疚,被魯萍這么一說,重又聚集,頭都不敢抬起來。
徐小莉含情脈脈地看著汪黎,情真意切道:“我知道自已這樣做是不對的,可感情是控制不住的,我被汪先生的才華傾倒,對他一見鐘情,我……”
汪黎神情有些動容,他沒想到徐小莉竟對自已用情這么深,而且他還有些得意,以前有多自卑,現在他就有多得意。
沈嬌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諷刺道:“徐小莉,在認識汪黎之前一個月,你可是在我家說對沈嘉情根深重的,還說非沈嘉不嫁,才一個月不到,你又開始對汪黎一見鐘情了?”
她是真被這個女人惡心到了,雖然錢書夢嫁給汪黎也不是太光明正大,可現在她畢竟是汪黎的合法妻子,徐小莉這插足別人的婚姻,還振振有詞的嘴臉,她就是看不慣。
最要緊的是,徐小莉可是沈嘉的未婚妻,是沈家未過門的媳婦,她這樣做把沈家當成什么了?
徐小莉見到沈嬌冷若冰霜的臉,心沉了沉,對沈嘉她是真覺得愧疚,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既然沈嘉他不愿意幫忙,那她只能靠自已了。
“沈姐姐,對不起,我其實昨晚是被人下藥了,我雖然喜歡汪先生,可我知道他有妻子,我也要嫁人了,沒想過做什么的,我……”
徐小莉努力想解釋,可沒人愿意相信她的話,之前還說對汪黎一見鐘情,現在又說是被人下藥了,鬼才會相信。
沈嬌冷笑道:“你的對不起同沈嘉去說,你最對不起的人是他。”
其實徐小莉這些話也不全是假話,她的確是被人下藥了,下藥的人是阿飛,這家伙見徐小莉不同別的姑娘那樣,一根金鏈子就能哄得上床,表面上同你笑嘻嘻的,可卻比泥鰍還要滑溜。
色心難耐的阿飛就動了歪心,給徐小莉的飲料里下了點藥,徐小莉發覺不對時,她已被阿飛帶來賓館了,情急之下,她便跑到了汪黎的房間,大概也是她潛意識就有這樣的想法吧。
再后面汪黎回了房間睡覺,發現了主動送上門的美人兒,于是便也順水推舟成就了好事,再然后就是錢書夢上門抓奸了。
魯萍把哭哭啼啼的錢書夢帶回了家,她是很氣憤的,畢竟這件事錢書夢完全是受害者,沒有一點錯處,汪黎實在是太過分了。
“離婚吧,男人出軌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這種事情根本就沒得商量。”魯萍的態度十分堅決,錢文良也是如此。
可錢書夢卻不愿意,她費盡心機才能夠嫁給汪黎,成為人人羨慕的H城闊太太,如果離了婚,她又會被打回原形,成為那個人人瞧不起的打工妹,她怎能甘心?
錢書夢當然不會把這些心思說出來,她只是說自已對汪黎用情甚深,如果離婚了,她一個人就活不下去了,魯萍和錢文良也拿她沒辦法,總不好真逼著她去死吧!
沈嬌卻不相信錢書夢的這些狗屁話,這姑娘對汪黎能有多少感情?
錢書夢這女人是個徹徹底底的顏控,她只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若不然當年她也不會不接受吳堅強的示好,而選擇恬恬爸爸了,不就是因為恬恬爸爸有一副好皮襄!
汪黎的相貌和吳剛強倒是差不多,可人吳剛強好歹是高個,身材魁梧,汪黎卻身形瘦弱,個子同錢書夢差不了多少,沒法同吳剛強比。
錢書夢連吳剛強都看不上,豈能看得上汪黎這種?
還不是圖汪黎的地位和錢,其實錢書夢同徐小莉本質上是同一類人,都只想著走捷徑,而她們能出賣的,也只有她們年輕美麗的身體。
若不是因為徐小莉是沈嘉的未婚妻,沈嬌是半點都不想插手的,就讓這兩個女人狗咬狗,搶汪黎這么一塊黑面包,看到底是誰厲害。
這事沈嬌也沒瞞著沈嘉,原原本本地說了,沈嘉當場呆若木雞,張玉梅卻氣得跳了起來,聲稱要去找徐家算帳。
“我就知道這個小狐貍精不是個安分的,這事不能這么算了,老娘可沒這么好糊弄,吃了我家的全給我吐出來!”
張玉梅氣勢洶洶地跑去徐家了,沈家興也沒攔著,他也很生氣,徐小莉這事做得忒不地道,也太沒把沈家放在眼里了,是得讓張玉梅去鬧鬧,別以為沈家真那么好說話。
沈思之也跟著一道去了,在疼愛兒子上,他同張玉梅向來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的。
沈嬌本還擔心張玉梅鬧不過徐嬸,那可不是盞省油的燈,不過在這事上,徐嬸竟半個字都沒說,只任由張玉梅罵,大概也是覺得理虧吧。
徐光輝夫婦當天晚上就過來了,還有徐嬸,一臉羞愧,一進門就給沈家興鞠躬,讓沈嬌給攔住了。
“嬸子別這樣,雖說咱們兩家做不成親家了,可畢竟是多年的鄰居,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