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咱們醫院里還有這種殘害戰士的敗類,小蘇同志,你放心,這事兒我們肯定會調查清楚,保準給你們一個滿意的解決方案。”
說話的是蘇文飛的直屬領導的領導,H省軍區軍長級別的軍官。
他一臉嚴肅,正氣稟然,就是不知道對于林文山私下對大哥的那些手段這位李軍長是否知曉。
不過大哥的任務都是上面分派下來的,林文山好歹也是國家的一個合伙人吧,他的舉動肯定也被不少人盯著,就算這位李軍長知道這次的事件后也會當做不知道。
蘇茹嘴角牽起一絲淡淡的弧度,冷淡的笑著,“沒關系首長,這件事兒我自己解決就可以了。”
李軍長皺眉,顯然對她這般冷淡的態度很不滿意。
不過想到這事兒的確是他們的疏忽,蘇文飛的家屬有怨氣也是正常的,態度便和藹了幾分。
“這名醫生先關起來吧,等我們查到幕后的主使者,再解決掉他怎么樣?”
李軍長笑道。
“不用,這名醫生的命我是要定了。”蘇茹的態度十分強硬,看著李軍長不悅的皺起眉毛,她笑道,“當然,作為交換的條件,當年我給小舅舅他們吃的那種藥丸子,我也可以優先供貨給首長您名下的部隊。”
“哦?”李軍長挑眉,倒是奇怪怎么這會兒她突然松口了。
蘇茹輕笑道,“不過我也有個條件,這藥丸子制作不易,我不想給無關緊要的人使用,優先服用治愈丸的人必須是經過我查看的軍人才行。”
“不能把藥方子拿出來嗎?僅憑著你一個人能做出多少藥丸子?”
李軍長看出了她的目的,當然不愿意讓她得逞。
林家是因為富可敵國的財富能給國家帶來極大的利益,他們才會禮讓三分,可是這么一個小姑娘想憑著一粒藥丸子跟他們做交易未免也太可笑了。
蘇茹聳聳肩,“首長,做這種治愈丸有味最重要的藥引子,就算把藥方子給您,您手下的那些人也做不出來一樣的效果,不信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把藥方子給您,讓您去試著做做看。”
李軍長摸摸下巴,“那怎么可以?”
沒有拒絕,就說明他還是很想要藥方的。
蘇茹嗤笑一聲,這個李軍長明顯是看重利益的人,一般的將軍可沒他這么多心眼。
蘇茹在自己的小包里掏出一個小本本,刷刷的寫上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藥方。
這個藥方子的確有很明顯的治療效果,可沒有她附上治愈符文的力量,這種方子就連白家也不會太看重,除非他們能找到擁有強烈治療效果的靈藥。
而蘇茹寫下的這張藥方子,所需要的藥引便也就是一味靈藥。
李軍長拿著那張藥方,倒是沒有再提起劉振鵬的事情,只是笑著跟她告辭,卻是匆匆找人驗證方子了。
黃護士早就受不住這種嚴肅又尷尬的氣氛,匆匆的去干活了。
蘇茹看著還在昏睡之中的大哥,對二哥道,“殺了劉振鵬后,我去一趟S省。”
既然這個世界上已經有林家這樣的修行家族,那么她也不打算隱藏自身的實力。
她不會主動暴露自己這一家子的不同之處,可若是有人察覺,她也不會繼續隱瞞了。
就算林家嫡系要包庇林文山,可她的家人也不是好惹的。
她的舅舅們,她的父母兄弟們都踏上了修行一途,甚至父親的資質最好,哥哥們緊跟在后。
而家里的小弟修煉的資質甚至比父親還要好一些,就連樓司辰都曾說過,他們這一家子仿佛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成為修煉者而生。
在異界那樣的天地能量充裕的地方,高級修煉者的數目都不多,可他們這一家子,才花了幾年的功夫?一個個便在突破的邊緣。
就是樓司辰也是極為吃驚的。
所以,哪怕林家有帝級強者又如何?整個新國可不像異世界那般時時刻刻都會發生爭斗,若是林家那些修煉者真的敢對他們出手,那些人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畢竟,越是強大的修煉者戰斗起來,波及的范圍便越發的廣泛,最容易傷害到那些無辜的普通人。
“我來動手。”蘇文翔不管她同不同意,都不想讓她一個女孩子手上沾染太多鮮血。
更何況,這次本就是他的疏忽才會讓劉振鵬鉆了空子,這口氣說什么他都要發泄出來。
蘇茹沒有阻攔二哥的意思。
自從她重生的那一刻起,不管是大哥也好,還是二哥也好,亦或是她也好。
想要保全自己的家,必要的時刻殺人也是在所難免的。
他們一家只想安分的過日子,卻總是有不長眼的要來招惹他們。
那么也就怪不得他們下手無情了。
劉振鵬臨時前什么話也沒說,什么也沒有問。
蘇文翔割下他的頭顱,由蘇茹親自送到了林家小鎮上,找了個附近的鄉民指明了要送給林家的林三爺。
蘇茹惡趣味的將劉振鵬的頭顱放在一個精致的木箱里,外面也是慎重其事的包了一層又一層,看上去倒是挺大一包裹。
相信林文山那個老東西收到這么一份大禮之時,肯定會驚喜異常。
蘇茹嘴角掛著冷意,盯著那收了她兩個雞蛋的鄉民樂滋滋的把包裹送到了林家小鎮。
而林家的門房在收到屬于林三爺的包裹時也沒多想,只以為是三爺又托人買了東西回來,就屁顛屁顛的跑去林文山居住的地方送貨去了。
林家小鎮面積廣闊,蘇茹的探索符文也感知不到林文山居住的地方。
不過她幾乎能夠想象得到林文山收到他手下得力干將的人頭時的臉色。
果然,在林文山饒有興致的拆開包裹,卻發現那個精致的木盒里放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時,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就差給氣昏了過去。
“是誰干的!誰干的!”
林文山大怒,直接將木箱子砸在地上。
劉振鵬的人頭咕嚕咕嚕滾到門檻邊,沾滿灰塵。
“林文山,這是什么意思?”
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悅,來人看上去像是一年歲不大的少年,可在稱呼衰老的林文山時,卻明顯是以平輩來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