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老實交代,你在那邊過的咋樣,沒受什么委屈吧?找到樓司辰了嗎?”
沈月蘭拉著她關上辦公室的門后,便急急的問道。
特別是剛才她察覺到的那些煞氣,以前蘇茹的身上可沒有。
就算上輩子經歷過那么多的苦難與仇恨,這丫頭身上的氣息也一直很干凈,哪怕她這一世手刃了曾經傷害過蘇家的仇人,身上也沒有一點殺氣,氣息也很平和。
可是這次回來,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哪怕容貌沒有什么變化,可內在……
沈月蘭自從修煉之后,對旁人身上的氣便很敏感,這一次,她能夠確認自己這小姑子身上的曾經有的平和氣息已經消失的干干凈凈,難免讓她有些憂心。
“沒什么大事兒。”蘇茹三言兩語就把自己在異界的那些經歷給糊弄了過去,不過她跟樓司辰在異界攪出來的腥風血雨以及那些危險的經歷卻沒有必要跟一一說清楚。
似乎怕沈月蘭繼續追問下去,她抿著唇,手放在小腹上,沖著一臉不信的大嫂說道,“對了,嫂子,我懷孕了。”
“懷孕了?”沈月蘭這才瞪大眼睛,連忙看向她的肚子,難以置信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那還未凸起來的小腹,“真的嗎?”
沈月蘭因激動連帶著眼睛也泛起了紅暈。
沒人知道她曾因為蘇茹跟樓司辰因為逆天改命的代價而憂心的好幾晚上睡不著覺,甚至她還打算若他們倆真的與子嗣無緣后,就讓自己的孩子以后長大了給他們倆養老送終來著。
“恩。”蘇茹點頭。
若非因為她懷孕,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回來。
只是這個孩子對她來說太重要了,在那個危險的世界,樓司辰也不敢讓她久待,便催促著她回來了。
所幸現在那便已經組織起來曾經的樓家人,再加上樓司辰的修為已經恢復到巔峰時期的水準,還有小界面作為退路,因此蘇茹便也放心的回來養胎了。
而且這次回來,她還有件事重要的任務去完成。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沈月蘭抹了把眼淚,連忙說道,“我這就去給爸媽發電報,他們要是知道了這個好消息,肯定也會高興死的。”
蘇茹輕撫著自己的小腹,臉上也是即將為人母的溫柔,并沒有阻止嫂子的好意。
畢竟這次回來,她就是為了養胎的。
“我把你大哥叫過來,現在你就跟我們回京城。”沈月蘭說做就做,急匆匆的就跑出去找人去了。
蘇茹一愣,隨后倒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過去的一年,至今回想起來她還覺得心驚膽戰,不過還好,她福大命大,最終還是活著回來了。
得知蘇如回來的消息,蘇文飛急匆匆的就開著車子跑來了。
一進門先是仔仔細細的檢查了,確定她沒受傷才長長的松了口氣,然后沒好氣的抬手在她腦門上敲了下,“死妮子,膽子大翻天了,你咋不上天去呢?”
蘇文飛一臉氣惱的教訓道。
一年前的那晚上,親眼看見妹子被空間裂縫吞噬后,他這一年的時間都是提心吊膽的,還總是會做噩夢,總覺得自家純良可愛的妹妹會在另一個世界被人欺負,每每想到自己這個當大哥的居然這么無用,他就忍不住懊惱。
“哥,你別生氣嘛,我這不是好好地嗎?”蘇茹連忙拉著大哥的手撒嬌道。
沈月蘭也沒好氣的瞪了自家男人一眼,“小茹現在懷著孩子呢,你打她干啥?”
蘇文飛哼了聲,“這死妮子再不教訓,以后就要上天了,我又沒使勁兒。”
“咋地?你還想打死你妹妹不成啊?”沈月蘭翻了個白眼,“趕緊的,把小茹送回京城去,她現在懷著孩子,可不能在家屬區住了,干啥都不方便。”
“我已經買了……”
“哥,嫂子,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你們放心吧,我才不想坐火車,太擠了。”蘇茹連忙打斷了大哥的話,開口說道。
對面的夫妻倆這才想起蘇茹的本事在這個世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呢,根本用不著擠火車。
但沈月蘭還是忍不住操心,“你現在懷了孩子,能行嗎?”
“當然能行。”蘇茹臉上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來,“放心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會有事兒的。”
“行吧,你可千萬別逞能啊。”沈月蘭不放心的囑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沈媽媽!”蘇茹瞧著她不耐其煩的叮囑,開玩笑的叫道。
沈月蘭好氣又好笑,這才放過了她。
跟著大哥大嫂聊了一會兒,蘇茹就走了。
服裝廠的事兒她沒打算多管,現在還是她肚子里的寶貝最重要。
這可是她心念念了好幾年的孩子,她一定要把這小家伙平安的生下來。
一步千里,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蘇茹便出現在了自家門口。
還是那個四合院,門卻是大開著的,里面傳來了激烈的爭吵,像是張杏花跟另一個陌生人。
蘇茹只覺得奇怪,直接抬腳便進了屋內,正好將院子里的情況看的清清楚楚。
跟母親吵架的那個女人長得又矮又胖,臉上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看的人就恨不得踹她一腳。
當然,蘇茹這么想,也這么做了。
特別是在看到那個胖女人竟然想打自己親媽,這一瞬間,她甚至已經忘了張杏花如今也是個修為不弱的修煉者。
“哎喲喂!這誰啊,殺人啦!張杏花要殺人了啊!”
胖女人被蘇茹飛起一腳揣在地上,立馬捂著老腰唧唧哇哇的哭叫起來。
蘇茹進來的時候,順手就把門給關了,還在周圍放了個隔音符,省得自家的熱鬧又被外面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看了去。“哎喲喂!這誰啊,殺人啦!張杏花要殺人了啊!”
胖女人被蘇茹飛起一腳揣在地上,立馬捂著老腰唧唧哇哇的哭叫起來。
蘇茹進來的時候,順手就把門給關了,還在周圍放了個隔音符,省得自家的熱鬧又被外面那些無關緊要的人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