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在我就進不去了嗎?”丁海景站了起來,對關鐵柱說道:“你也先不要回去,就留在這里。”
“我知道了。”關鐵柱點了點頭。
江筱聳了聳肩,好吧,她在這個時候又是沒有話語權的,還是會讓他們給管著啊。
丁海景去了報社。
但是讓他意外的是,現在報社還是燈火通明。
他在樓上望著窗口等了好久,燈火才熄滅了,看來在報社工作的人還是挺辛苦的,等到這個時候才下班。
但是,等他看到那個背著很大的包從樓里走出來的男人時,他一下子就坐直了。
雖然之前他并沒有見過戴仲文,但是一看到這個男人,他卻一下子就確定,這個男人就是戴仲文。
他一個人在報社忙到這么晚?
丁海景看著戴仲文,突然看到他馬上要朝這邊望了過來,在他看到自己的前一秒,丁海景立即就貓下了身子。
戴仲文很快就把目光從這車上移開了。
因為天色已經很晚,這車停得有點兒遠,又是在暗處,所以他也并沒有認出來是什么車。
等到他離開,丁海景才下了車,快步奔向了報社,直接就從外面攀上去,打開了窗,跳了進去。
他從口袋里摸出了手電筒,打開。
之前他已經從陳東那里問清楚了他的位置,知道他的杯子放在哪里了,所以只大概地看了看,他就認出了陳東的位置,走了過去,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個杯子。
那是一只白色的杯子。
丁海景端起來看了一眼。
杯子里沒有水了,甚至是干的,連水漬都沒有!
這與陳東之前說的就完全不一樣了啊,
如果說本來還有小半口的水,一直這么放著,放一整天,肯定還是有水的。
所以,真的是有人動過了這一只杯子。
洗過了,還擦干了。
可能對方并沒有想到,陳東會記得這么清楚,連有沒有一點水過得了還記得清清楚楚。
丁海景把杯子送到了鼻子邊聞了聞。
什么味道都沒有。
這倒是跟陳東說的一樣。
陳東說,喝水的時候他也沒有覺得有什么異樣的。
水還是沒有味道。
要不然,憑他的細心,他一定能夠察覺得到。
所以,這杯子里就算是還有一點兒水,也一定是無色無味的。
丁海景把那只杯子放回了桌上。
他并沒有打算把這只杯子帶回去。
因為既然那個人已經洗過這只杯子了,帶回去也查不出什么來,還沒有什么作用。反而會讓那個人知道,有人已經發現了杯子的秘密。
與陳東關系最近的就是紀芹,紀芹去看陳東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所以,萬一把戴仲文的注意力放到紀芹的身上,紀芹可能也危險了。
丁海景也問了戴仲文的座位。
放下了杯子之后他就去找到了戴仲文的座位。
紀芹說戴仲文剛剛到報社半個月。
所以他的桌面上要比其他人的桌面要稍為簡單一些,還沒有那么多的東西。
丁海景掃了一眼,拿出了一個文件夾,一翻開,眼神頓時就是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