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連劉軍長都有，而且也一樣很清晰。
在劉素梅扯了扯他的袖子跟他說感覺好多了的時候，劉軍長心里是震驚的。
所以在江筱報出價錢的時候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但是江筱也要他們簽了一個購畫合同。
這是她后來想到的一個辦法。
雖然未必能夠完全約束到買畫人的行為，但是多少能夠警戒一點。
那就是這一幅畫，購買之日起一年之內不得轉賣或者轉贈他人，不得公開展示，不得借與他人參觀研究，這個約束，一年之后自動失效。
雖然江筱的這種要求讓劉軍長和劉素梅覺得很是奇怪，可是他們在看過畫之后卻又覺得可以理解。
江筱現在的名氣，和她能夠畫出來這一種畫，讓她有這種要求的資格。
劉軍長和劉素梅付了錢之后便帶著畫走了。
劉素梅本來還想留在京城有清味幫忙的，但是劉軍長卻不同意。
他能夠讓她離家那么長時間已經是難得了，再說，劉素梅要是一直借住在江筱家里也不太好意思，住到別人家里去，這一幅畫又怎么辦？
總覺得有些不太安全。
所以他跟劉素梅商量過了，先回家，一年之后這藥要是沒了藥效，她要出來再出來。
劉素梅只好同意了。
離開之前，劉素梅拉著江筱說了好一會話，還讓她以后到D州一定要去找她。
江筱自是也答應了。
不過，劉素梅回去沒幾天又給江筱打來了電話，問她要不要去D州開一間有清味茶館，如果想開的話，D州那邊的分店她可以幫著管理。
江筱聽到她這么說倒是心中一動。
D州，現在也算是她的地盤了吧？
雖然還有研究所在那邊盤桓著的陰影，但也不阻止她賺錢的決心啊。
那邊有江家，又有劉家罩著的話，開一間有清味應該還是有賺頭的。
于是她便答應劉素梅會好好地考慮這個提議。
十月十五，孟昔年如期地回來了。
石小清之前也一直問江筱孟昔年的歸期，這一天一大早她就去下廚煮了好幾碗甜雞蛋。
江筱：“......”
煮甜雞蛋干什么啊？
“孟少將都這么久沒有回家了，而且這么辛苦，過年也是在外面執行任務，他要回來了當然得給他補一補，吃點甜的好。”
“可是正月十五，難道不是該吃湯圓嗎？”
江筱還是覺得這樣的經驗挺新奇的，以前她和孟惡霸可沒有什么在外頭久了回家還有一碗甜雞蛋吃的好事，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一點。
“我這些年去過許多地方，好像各地的風俗不一樣，有的是吃湯圓，有的是吃餃子，所以我兩種都準備了，湯圓和餃子都有。”
江筱在一旁看著石小清忙碌，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你以前過年過節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嗎？”
石小清聽她這么一問，不由得愣了一下。
“大部分時間是，有幾年跟孤兒院的孩子在一起。”她想了想說道：“不過從來沒有在正月十五這一天吃過餃子或是湯圓。”
“為什么？”
江筱覺得有些心酸。
至少她以前過年過節還是有外公外婆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