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什么時候能吐象牙?你吐一個我看看。”
朱順哈哈笑著,伸手輕輕將她推開,直接就進了門。
劉素梅瞪著他的背影,趕緊追了上去。
“我沒有見過這么囂張的客人!把主人推開了自己進門了!”她叫著,“朱順你給我站住!”
這一天晚上,江筱讓人都回去休息了,并沒有留著人在院子里守著。
她這兒還有浴缸呢,用了自己空間的花泡了個香噴噴的花瓣澡,起來之后感覺自己一身都香噴噴的。
很快就收到了孟昔年的信。
“旁邊有人嗎?我準備過去。”
江筱趕緊給他回了信,“沒人。”
孟昔年很快就過來了。
他一出現便抱住她,吻了上來。
一吻罷了,才在她身上嗅了嗅,“今天格外香。是不是知道我要來了,所以想要勾引我?”
“你還用得著勾引嗎?”江筱抿唇一笑,“整天就跟狼似的。”
再勾引那還得了?
孟昔年聽她這么說就忍不住了。
“你這么說,我不當一下狼豈不是讓你失望?”
他伸手就來剝她的衣服......
一個小時之后,江筱的氣息方才平穩了下來,枕在他的臂膀上,想起了正事。
“你見了老師了嗎?”她問道。
“今天去了,見到了劉老師。”孟昔年一邊說著,一邊有些愛不釋手地在她的身上撫著,她的皮膚太滑嫩了,總讓他的手流連忘返。
“老師怎么說?”江筱立即就支起了上身,看著他。
“劉老師說,他是補過殘畫,但那是上不了臺面的手藝,所以也就沒有跟你說過。”
上不了臺面的手藝?所以沒跟她說過?
“他沒有說以前是什么時候補過?補的什么畫?”
“沒說,只說反正你這丫頭到時候回去了肯定是忍不住要再去問清楚的,所以他懶得跟我多說一遍,反正跟我說什么畫我也未必記得住。”
孟昔年是覺得自己被劉老師給鄙視了,覺得他應該是舞刀弄槍的粗人,畫畫這種東西他應該是完全不懂才對。
江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不過老頭子還真是了解我,其實就算是他告訴你了,等我回了京城也一定還是會去找他問問清楚的。”
她心里嘆了口氣,覺得劉國英以前一定是出過什么事情,所以才會對修補殘畫這件事情再也不提了。
否則,怎么可能不教她一點?
就算是不學怎么修補殘畫,但是他們學畫畫的多了解一點這些事情也沒有什么不對,連提都不提,那就怪了。
如果說他補過什么名畫,在講課的時候都會提那么一嘴的吧,哪有像他這樣從來都沒有提過關于修補的?
太不對勁。
“我想,文物館的人也不好怎么強迫他,他堅持說不會的話誰還能逼他去修補?”孟昔年見她還是有些擔心,便安慰道。“再說,他們都知道劉老師是江筱的老師,又知道江筱不是好惹的人,所以一定不敢拿劉老師怎么樣的。”
江筱一聽,“你這是安慰我呢?”
“對啊,是安慰你也是夸你。”孟昔年低笑出聲。
江筱捶了他一下。
開什么玩笑。
天才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