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城也點了點頭,“沒錯,或是等我傷好一點我親自去也行,你不要再出現在馬寒山的面前了。”
江筱一愣,“馬寒山又不能把我怎么了,怕什么?”
她還想說去偷馬寒山的西裝呢。
“不行。”六少和成城異口同聲地說道。
丁海景也表示贊成地點了點頭。
“我連出現在他的面前都不行?”
“對。”
六少和成城聽了丁海景說的那些話之后,哪里愿意讓馬寒山那廝再用那種下流無恥的目光再看江筱?
讓他滿腦子的骯臟想象也不行。
這都讓他們想要把馬寒山給廢了。
覺得讓他多看江筱一眼都是對她的侮辱。
江筱瞪了丁海景一眼。
丁海景假裝看不到,端起了茶低頭喝茶。
他一個人的話,江筱肯定是不聽,所以他只能把六少和成城給搬出來了。
江筱嘆了口氣說道:“如果老丁跟你們說了這些,那應該是跟你們說了我已經看到了馬寒山拿的那藥劑瓶了吧?我覺得那不是香水,應該是研究所出的藥劑瓶。”
“能確定嗎?”六少問道。
江筱搖了搖頭,“不能確定啊,只是我的推測而已,所以還要去查證的。其實我剛剛想到了一個主意,把馬寒山的那一件西裝偷過來。那只瓶子他是放在了西裝的里側口袋里,如果只要偷那只瓶子沒有那么容易,還不如直接偷整件西裝。”
三個男人都看著她。
“西裝怎么偷?”
“這不就得想辦法了嗎?”江筱眨了眨眼睛,說道:“盯著他跟蹤他,再找機會下手。”
“你這意思,是想著自己去吧?”成城斜睨著她,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江筱無辜地說道:“我覺得我去的話成功率會高一點。”
“說了不許你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我就跟在他背后總行了吧?”
“不行。”六少搖了搖頭,“如果說馬寒山那只瓶子真的是研究所出的藥劑瓶的話,他一定會特別小心的,輕易不會脫下衣服來放下,要偷他的西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就想辦法讓他脫。”江筱立即就接了這句話。
她這話一落,所有人都臉黑地看著她。
想辦法讓男人脫衣服,這種話她也說得出來?
在他們都想廢了馬寒山的時候?
“江筱,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成城伸手又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這種話一般是要用美人計吧?你想干嗎?”
江筱無語,“我沒有這個意思,當然更不可能犧牲我自己啊”
“你還想犧牲你自己?”成城又揚起手來,江筱立即就避開了。
“我就是說想想別的辦法,比如說制造一個小事故,讓他不得不把西裝脫了”
“他就是脫了也不會讓它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的,”丁海景說道:“昨天我們也知道,馬寒山這個人很謹慎的,在他妻子面前他都是戴著面具,證明這個人一直是心思縝密。”
“對,要偷他的西裝沒有那么容易。”
江筱有些氣餒。
都在說不容易偷馬寒山的西裝,那要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