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將出了什么事情了嗎?”江筱直接問道。
中間的男人搖頭,“這個請恕我們無可奉告。現在我們想問的是,你跟魏亦熙的交情如何,是否到了無話不談的程度?”
“我跟魏少將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就是朋友,覺得他可信賴,但是也沒有到無話不談的程度,畢竟我已婚,男女之間還是得避嫌的。”
江筱的話,讓那個把她帶來的男人眼里涌起了一絲笑意,好像完全沒有想到她會這么說。
“十七號晚上,魏亦熙一個人去了你家里,坐了大概四十分鐘才離開,對吧?”旁邊一人問道。
事實上江筱現在還不太清楚他們究竟都是什么職務,她愿意這么配合地回答他們的問題,是因為他們還是公事公辦,沒有特意為難她。
特別是那一位帶她過來的,在班里還替她說了那么一句話,這個情她還是領的。
“對。”
“那他跟你說了什么?”
坐在右邊的那人卻是緊接著就說了一句:“據我所知,那天晚上你孟昔年不在家,魏亦熙在你們家里呆了這么長時間,這就是你說的避嫌?”
坐在中間那人眉一皺,看了他一眼。
江筱本來神情如常的,在聽到這一句之后眸光也是一沉。
“如果你們查得很這么清楚,那就該知道我母親也在家,我家里還有保鏢,我不是跟魏亦熙單獨相處,而且,他是光明正大來找我的,算是客人,上門喝茶聊會天,難道就有問題了?”
“那你們聊什么?聊什么需要聊四十多分鐘?”那人又緊接著問道。
“蘇政委......”
之前那方臉男人皺著看著這人,很是不贊同的樣子。
這樣問話能行嗎?
他們只是想查清楚問題而已,在他看來,這件事情江筱本來根本都不需要被拉扯進來的。但是蘇至成堅持。
而且今天本來還是蘇至成要帶人去找江筱的,他覺得不太妥,自己領了人過去,把這任務爭取過來了。
蘇至成對此還有些不太滿意。
還有一點,要詢問江筱,蘇至成本來也不需要在此,他非要跟過來了。
“宋綱,我這么問是想盡快查清楚,沒有什么問題吧?”蘇至成看了宋綱一眼。
這個宋綱真是,怎么這事總想搶?
江筱這才知道那個把自己帶來的男人叫宋綱。
“這位,是蘇政委是吧?”江筱打斷了他們的話,說道:“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一畫畫,二開茶館,這兩件事,就已經足夠我和魏亦熙聊的了,他回京城過來看望一下朋友,也很正常吧?”
“你們就聊畫?聊茶?這有什么可聊的?”
“怎么沒有可聊的?蘇政委現在想聽的話我也可以跟你聊四十分鐘。我們上一次全班師生去了鳴秋山,看了云海日出,我準備畫一幅日出東方,就想問問魏亦熙,他每天在海上看到的日出是什么樣的,魏亦熙跟我描述了大海的波瀾壯闊,描述了海上日出的綺麗燦爛,接著又聊到了我茶館里的茶,他說在那里沒有喝到比流年更好喝的茶了,問我這茶到底是怎么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