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景這一句話讓所有女人都不贊成地反駁了。
“小丁啊,你們男人不懂,這個跟弱不弱可沒有關系,再說了,生孩子的痛可跟平時你們受傷什么的痛不一樣,生孩子的痛可痛得多了。”
“那可不是?”江映瓊說道:“以前漢中他們隊里有一個大姐,平時可是很強悍的,比很多男人還能打能挨,可生孩子的時候也是叫得相當驚人。”
“那種痛確實是很痛。”崔真初點了點頭。
她們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也說得所有男人都變了臉色。
丁海景手都有些顫抖了。
“真這么痛?”
“那可不。”
丁海景緊緊抿唇沒有再說話,但是他也下意識地往大門那里傾了傾身子,但是他也沒有聽到江筱的痛叫。
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形?
要是生孩子真的那么痛的話,那還是不要生為好。
有沒有后代子孫的,也沒有那么重要吧?
一個都那么痛的話,一下子生三個會不會是三倍的痛?
麻醉師走到了另一個坐診醫生那里。
他覺得腦子里越來越暈沉,眼前的影像都有點兒模糊了起來。
他的心有些慌了起來。
萬一等會兒江筱還是需要手術,需要麻醉,他這個樣子怎么能夠去替她打麻醉針?
他推門進了診室,看到了埋頭坐在桌后的醫生。
只是這個人面目看著也有些模糊,他努力地想要揉揉眼睛看清楚這個人是誰,可是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怎么看都看不清楚。
但是,在這里坐診的,肯定都是醫院里的同事。
就不知道是誰。
他剛剛暈暈沉沉走了進來也沒有留意是哪一號診室。
“白峰,你這是怎么了?”
那人看到他,抬起頭來,叫了他的名字,詢問了一句。
麻醉師聽清楚了他叫了自己的名字,也覺得聲音耳熟,可是這道聲音依然有些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有點兒聽不真切。
這個人知道自己的名字,反正肯定就是同事了。
麻醉師也沒有顧得上去看清楚對方是誰了,在他桌前坐了下來,說道:“我突然有點頭暈,眼花,耳鳴,看東西和聽聲音都不清晰。給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怎么會?你今天不是接了特別的任務要給江筱打麻煩的嗎?在這個緊要關口出這樣的狀況可是危險啊。”
“對,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會這么不舒服。”
麻醉師現在腦子里還是暈暈沉沉的,只是下意識地想要盡量保持清醒聽清楚對方的問話,也想要盡量地把自己的問題表述清楚。
如果不是什么大問題的話,可能打一針就好了,江筱也未必需要他,離需要他可能也還有一段時間,他還是能夠恢復的。
現在他要是真的出了這樣的狀況,只怕到時候會被院方批評,而且他也擔心現在臨時要再找一個麻醉師沒有那么容易。
畢竟江筱那邊找人是需要有一定的條件的,他們要找的是在這醫院里已經工作過三年以上的時間。
他可不能因為自己的意外,給院方帶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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